“裴湘菱有這麼多錢?”
時嵐不由咋舌,他對裴建華也有點了解,據那人一不拔的子,也是沒想到裴湘菱手頭會這麼闊綽。
陸景盛冷笑:“和陸雪容從阮舒那,拿走那麼多東西。”
隨便賣掉一些,就能填補自己的日常支出。
再加上常年在陸景盛面前賣慘,陸景盛也時不時補一些給,能有這些積蓄一點都不意外。
時嵐表示理解,點點頭。
“那為什麼要這麼做,和綁匪合作對有什麼好?”
“一方面想利用這件事引發我的愧疚,另一方面,和綁匪說會幫報復阮舒。”
的報復計劃,綁匪并沒有代,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阮舒要是落綁匪手里,絕對落不著好。
所以陸景盛才會這麼生氣。
要不是看在裴湘菱一開始確實是害者,而又是裴鈺妹妹的份上,陸景盛一定不會就這麼放過,說不定還要追究的法律責任。
到那時,場面才是真正的不好看。
時嵐聽說了整個經過,開始幸災樂禍。
“雖然沒有追究法律責任,但裴欒既然知道這件事了,裴湘菱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他可是聽說了,裴欒和裴湘菱這對兄妹,就一直沒有和平相過。
裴欒更是討厭死了裴湘菱,恨不得抓住的小把柄,讓人立刻消失。
陸景盛聽完,冷靜地說:“這與我無關。”
時嵐安靜了片刻,問;“陸哥,你真的能放下嗎?”
“我欠裴鈺一條命,但不欠裴湘菱的。”陸景盛說。
他也可以換另一種方式來報答裴鈺,至于裴湘菱以后會如何,確實都跟他沒有多大關系。
時嵐聽了,不知道為什麼心頭一松。
“陸哥,裴鈺的事過去那麼多年了,你也別一直給自己那麼大力,該放下了。”
陸景盛踩下剎車,停在紅燈下,臉上出個苦笑:“哪有那麼簡單。”
午夜夢回,他經常能看到裴鈺死不瞑目的那張臉,讓他常年都沒有辦法獲得好眠。
要不是沒法放下當年那件事,他也不至于去裴湘菱那邊尋求解。
他本以為對裴湘菱好,能夠減輕他上的一點罪惡,但現在回過頭來才發現,從一開始他就用錯了方式。
哪怕裴湘菱是裴鈺的妹妹,也是獨立的兩個人。
他對裴鈺的虧欠,這一輩子都難以償還,也無需從別人上找安心。
時嵐看著陸景盛的側臉,言又止。
“想說什麼。”
“就是……裴欒他是怎麼知道裴湘菱被綁架這事的,不是說消息沒有泄出去嗎?”
陸景盛的眼神一暗。
“應該是阮舒。”
昨晚沒回公寓,想必也是去找裴欒要安了吧。
而裴欒也沒讓阮舒失,只用一個晚上就把綁匪給找到了,還問清了事的真相,保證了阮舒的安全。
就從這一點上,他確實輸了。
時嵐這才想到這一茬,有點心虛地看了陸景盛一眼。
“陸哥,嫂子和裴欒……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陸景盛踩下離合,臉上出個苦笑。
“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