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涼昨天爽不久就后悔了,他又折了回去,尤其是看到閔暖背后泡的發白發紅的傷口,刺痛了他的眼睛。
季司涼無比自責,小心翼翼的幫閔暖上好了藥,回到家中,一夜無眠,幾乎都在想,醒來后會怎麼樣?
是不是恨了他?
嚴寧這就尷尬了,他一個大男人,換位思考這種東西有點困難。
“季總的朋友,非富即貴?”
“這可不一定,你沒聽季總說,他朋友一時沖?
而且,如果伴像你說的那樣,季總的朋友,還會打電話向季總求助?”
蘇書覺得嚴寧就是個直男,有錢了不起?
什麼邏輯?
嚴寧手指了蘇書腦袋一下:“你傻啊?
擒故縱懂不懂?
伴對金主的慣用伎倆。”
蘇書皺眉,輕輕著被嚴寧痛的地方,不服道:“直男癌,活該你找不到朋友。”
嚴寧角一,狠狠的瞪蘇書:“你這個人,說不過我,就人攻擊?
搞得好像你已經找到男朋友似的,像你這種又笨又蠢的人,除了鄉下的摳腳大漢,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季司涼很煩躁:“我讓你們兩個做參謀,不是聽你們兩個在這兒吵架。”
“季總......”
;季司涼冷了嚴寧一眼:“你閉。”
他對蘇書道:“你說。”
蘇書寵若驚,得意的看了嚴寧一眼,季總比這個直男癌,好太多了。
蘇書幻想了一下,如果是自己,雙手捂著傷的心臟:“如果是我,我肯定再也不想見到這個渣男,他有考慮我的?
有尊重我的想法?
不想負責任,就是耍流氓。”
噗嚴寧手指著,很想笑,言小說看多了吧?
真會幻想。
季司涼聽進去了,蹙眉道:“誰說他不想負責?
是對方不屑他負責。”
嚴寧瞪大眼睛,什麼況?
擒故縱玩的太猛了?
戲了?
不對啊!
戲的應該是主,季總急個什麼勁兒?
嚴寧猛然想到一個問題,難道季總這位朋友......
就是季總自己?
主是......
閔暖?
嚴寧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信息量太大了,一時間,他難以消化。
蘇書雙手放在桌子上,奇怪的問道:“季總,你怎麼知道對方不屑你朋友負責?
而不是你朋友找的借口?”
蘇書覺得季司涼有點偏袒朋友的嫌疑。
“你在質疑我朋友?
嗯?”
季司涼危險的瞇起眼睛。
蘇書嚇的搖頭,現在可以確定,季總偏袒朋友。
“我現在想知道,有什麼好辦法,讓伴原諒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