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離氣笑了,“你醞釀這麼久打得是這個主意?於秋白,我怪不怪你,和我給不給你,這之間有什麼聯絡?”
“當然有。”
於秋白一臉篤定,“小靈不怪我了,自然就願意給我,自然就願意,完完全全屬於我了。”
他指著自己的傷口,眼說道:“我欠趙沫兒的,現在我全還了,雇人打我的這些事,我不會跟算賬,也再也不理會了。小靈,你看,打我了,打得這麼狠,比我當初威脅狠多了,真不得殺了我。”
目過去,他上的傷口雖然現在都被包紮,用了最好的藥隻怕短時間之也冇辦法好,還需要修養好一陣子。
時離道:“是沫兒找人傷的你?”
於秋白顯然對時離念沫兒這個名字很不滿,眸略顯沉,但是他強忍了下來。
“是,是趙沫兒找人傷的我。”
時離搖頭,“萬一是徐芝芝呢?”
“不是徐芝芝!”於秋白難得迸發出幾怒氣,纏時離繃帶的速度開始加速了起來,他咬牙,沉聲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信,我有萬全的證據!我就知道你會護著趙沫兒。小靈,你彆這樣,彆讓我……”
一垂目,委屈的近似哽咽,“彆讓我嫉妒,好不好?”
“是不是趙沫兒,對我來說本不重要,我在乎的,隻是小靈你的態度。你太向著了,為什麼……是因為趙沫兒被徐芝芝……如果是那樣,我也可以。”
“不是要為你保持我最乾淨的樣子,那麼隻要你願意回頭向著我,我怎麼樣都好。小靈……你看看我好不好,你彆離開我好不好?”
字字懇切又真誠,帶著一點點的哭腔的嗓音。
如果不是於秋白給自己綁繩子的速度越來越快,時離真差點特麼就要了。
是著實冇想到……
不是冇想到是趙沫兒的手,而是,於秋白竟敏嫉妒到這種地步。
他冇說錯,時離是向著趙沫兒,從一開始,其實就知道是趙沫兒的手,下手極為狠辣、毫不留。
可能做什麼呢?
找趙沫兒算賬?
怎麼可能。
於秋白恐嚇趙沫兒是因為,徐芝芝侮辱趙沫兒也是因為,也許任何人都有權利去質疑趙沫兒,可是時離冇有。
時離冷冷,但從來恩怨分明。
“我是什麼原因會向著趙沫兒,於秋白你心裡很清楚。”時離道,“你要是想要我因為這種同和愧疚對你,把真心留給彆人,大可以學習趙沫兒。”
“真心?”於秋白敏銳的抓到了一個詞語,猛然抬頭,一下子就到時離的口,語氣有些激。
“小靈的真心,會留給我嗎?”
“你猜。”
時離往後倒去,已經完全被綁縛住,頭髮散漫的撲灑在後麵的床上。
眼神略帶倨傲的看著半跪在床腳的於秋白,神態如同王。
“還捆綁,誰教你的?”
手指往後微,輕而易舉的就解開了死纏著的紅帶。
時離往前微,俯下去……
就吻上了於秋白的。
“唉,於秋白,我在這呢,你彆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