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言,想要據項鏈吊墜來定罪是不可能了。
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審訊依舊沒有什麼結果。
錯過了最佳機會,無論沈初墨再說什麼,李賢都應對自如。
兩人就這樣面對面坐著,互不相讓的直視著對方。
「別浪費時間了,與其在這裡咬著我不放,不如去找點有用的證據來得實際。」
李賢理了理服上的褶皺,笑得格外諷刺。
就是因為知道警方還沒有掌握確切的證據,他說話越來越囂張。
沈初墨不聲的看著他,清冷白皙的側臉看不出任何緒,「看來你還不太明白,我為什麼坐在這裡。」
年這話聽上去有點莫名其妙。
但李賢這次學聰明了,本不接話茬。
「你為什麼坐在這裡,我不興趣。我只知道再過不久,你們就得放我走了。」
「很好,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
年淡的角微揚,眸裡出了幾分侵略的笑意。
他突然站起來,雙手撐著桌面,彎腰近距離。
「說實話,你這樣的小雜碎為什麼坐在這裡,我是真的不興趣。
如果不是因為你背後的那個人,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兩人湊得很近,年低的嗓音很有蠱。
如同他的側寫,李賢的確有表演型人格障礙。
連環殺人案,讓他為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他也因此而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滿足。
對此,他一直是於很滿足的狀態。
可年的話,卻突然把他這種優越撞破。
李賢惱怒的瞪著眼前這個年,咬牙切齒道:「我再說一遍,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饒是這樣,他口風還是很。
沈初墨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繼續激怒道:「跟那個人比起來,你本不值一提。」
「你閉!」
李賢雙手握了拳頭,眼眶微微發紅,氣得渾抖起來。
他極力強忍著怒火,手銬磕在桌面上咯咯作響。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們警方無緣無故扣押我,已經對我造了嚴重的神傷害,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
看著他越說越激,沈初墨站直,拉開了距離。
「怎麼?還不敢承認事實?」
「你閉!你閉!」李賢氣急敗壞的踢開椅子,著手作勢就要朝年撲過去。
沈初墨神冷淡的退開兩步,從容不迫接著說:「承認吧,沒有他,你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
「我不是!我不是!你胡說!」李賢激的大吼,衝上去掐他的脖子。
沈初墨側躲過,後背已經抵到了牆壁。
「砰!」
審訊室大門轟然打開,顧沉眠單手擒住李賢,抬在他膝彎狠狠踹了一下。
李賢吃痛大了兩聲,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沈初墨微微皺著眉頭,正想開口說話,門外卻又有兩個人走了進來。
「顧…顧隊…」
喬希一臉愕然的眨了眨眼睛,心升起一不好的預。
果然,跟他一同進來的男人看到這景,立馬義正嚴辭道:「你們在對我的當事人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