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旬眼裏的紅還未完全褪去,「我知道。」
時落手,覆在他眼上。
一涼意自時落手心傳來,明旬眨去眼底的意。
到手心的,時落才要拿下手,明旬更快一步,手按住時落的手背,不讓彈。
良久,明旬才悶聲說:「落落,剛才我害怕救不了你。」
「你肯定能救我。」時落又將人抱住,著他的耳朵說:「他怕你。」
明旬將人摟,臉埋在時落的脖頸,狂跳的心臟才復了位。
二人後,黑袍老人困住魂魄。
「你如此忘恩負義,我定要讓你萬劫不復!」魂魄接不了被後輩背叛,「孽畜!」
黑袍老人苦笑,「師祖,待我解了寨子裏人的制,我自是會將這些年所習法還給師祖。」
那怎能一樣?
這孽畜藉著他的傳承逍遙這麼多年,還背叛他,最後只簡單一個『還給他』就行了?
魂魄知道怎麼辱罵黑袍老人都不會讓他改了主意,便改用寨子裏的人威脅,「就像我下的詛咒,無人能解開。沒有我的相助,你也救不了他們,我要讓他們跟你一起陪葬。」
「他們都是因你而死。」魂魄森地說。
「因為制的原因,這些年寨子裏的人也都不好過,師祖,縱使你救過他們,這數百年他們也該還清了。」
「不夠!」
「若真如此,那也是他們的命數。」黑袍老人看向早退到口的野人。
「呵——」一句冷笑才開口,魂魄突然尖一聲。
只見方才還抱著時落的明旬已經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