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將剝了殼的蝦塞進里,抬頭問道:“還沒跟我說說你呢,你怎麼也來鄴城玩了?”
姜薏攪著杯里的氣泡果,自言自語道:“我是被你連累的,好嗎。”
“啊?
什麼?”
溫煦沒聽清。
姜薏也沒打算和他解釋,問道:“聽說你被溫歲寒派來這邊,剛一到這就惹了事,真的假的?”
提到這個,溫煦就來氣。
他將小龍蝦丟回到紅油鍋里,摘下一次手套扔在桌上,道:“起初我就說不想來,可他非著我來,我要是不來,他就要收回我在半山道看上的那塊地,那塊地我是打算留著改賽車道的。”
溫煦對賽車的癡迷程度,姜薏是見識過的,并沒有打斷溫煦。
溫煦繼續說道:“我一個人孤勇的來分公司,本想做出點績給我哥和我爸他們看看的,哪知道會這麼難啊,分公司里的那群老家伙們看我年輕,都不把我當回事,奉違的應付著我,
回頭還到我哥那去告狀……”“你一個人確實有點孤掌難鳴。”
“對啊,我哥他不站我這邊就算了,還著我去跟那老太監道歉,憑什麼!”
“老太監?”
姜薏不解。
溫煦解釋說:“哦,就是分公司以前的老總,姓白。
他一開口說話就哼哼唧唧跟個娘們似的,我就給他取外號老太監。
也正是因為我這麼他,他一氣之下竟然被我給氣暈了過去,到現在還躲在家里裝病不肯來公司上班,還把我哥給搬了出來,我他媽的真的是被搞的煩死了。”
姜薏沒忍住跟著笑,甚至能想象出溫煦罵白總是太監時的樣子。
“那你打算怎麼辦?”
姜薏問。
溫煦一邊用紙巾手,一邊說:“還能怎麼辦,我哥著我去白總家里登門道歉,那就去唄。
誰讓我的那塊地還攥在他手里呢……”隔著玻璃,外面突然響起了一聲叱罵。
“他媽的,是哪個傻把車停在了老子的車前面?”
說著,那人抬起一條,朝著溫煦的車上就是一腳。
接著,溫煦車的報警嗚哇的響了起來,而外面的那人還在高聲罵。
溫煦起,朝著門外看去。
只見一個又矮又胖的年輕男人,正摟著一個濃妝站在一輛越野車的前面罵罵咧咧。
姜薏隨著溫煦一起出了龍蝦館的門,來到車前。
見到溫煦和姜薏,矮胖子立刻停了口中謾罵,朝著溫煦看了過來。
他將溫煦從上到下的打量一番,呸的一口吐沫吐在溫煦的車上,問:“小雜,這車是他媽你的?”
從小到大,溫煦這暴脾氣,只有他挑釁人的份,還從沒被人這麼挑釁過。
溫煦走到矮胖子面前,比他整整高出了一個頭來。
他低頭俯視的矮胖子,對他說道:“你他媽再給老子說一遍,你誰小雜?”
矮胖子見溫煦一臉不服,頓時興了起來。
他抬起小短又踹了一腳溫煦的車,說道:“小雜,你這破車擋了爺爺的路了,識抬舉的話就立馬給我挪走。”
溫煦被氣樂了:“那老子要是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