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警員已經在電話里跟局長說清楚了來龍去脈。
吳局見到溫歲寒,兩人握了握手,吳局客氣的詢問道:“溫老最近可還好?”
溫歲寒頷首:“還算朗。”
吳局帶著他往自己辦公室的方向走,寒暄道:“別看我這位不大,卻忙的總是不開,這一晃也有四五年沒去看過他老人家了……”隨著兩個人往里面走,吳局還不忘回過頭,
嚴肅的對警員說道:“案子該怎麼審就怎麼審,要講究證據確鑿,絕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這是給警員的話聽呢,畢竟來龍去脈警員在電話里都代的差不多了。
反正是溫家那小子占理,又不用他徇私舞弊,又可以賣溫家人,這麼好的事他怎麼可能不來呢。
溫歲寒在辦公室沒留多一會兒就出來了。
同時警員做了筆錄,事已調查清楚,溫煦和姜薏也可以離開了。
吳局親自送溫歲寒一行人出了門,不忘笑說:“回去別忘了幫我給溫老帶個好,得空我就會去看他老人家。”
溫歲寒應了一聲后,便寒著臉帶溫煦和姜薏往自己的車前走。
溫歲寒的車前,他回過頭來,視線落在溫煦的臉上。
溫煦的臉上有傷,手臂也被簡單的包扎了起來。
溫煦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停下來,干笑了兩聲:“哥,你別這麼看著我,這事可真不怪我,是那姓白的小子先找的茬,我原本看他老子就不順眼,沒想到他和他老子一個德行,
讓我忍不住想手揍他們。”
“閉。”
溫歲寒終于開口對他說了第一句話。
他接著說道:“你的賬我回去再跟你算。
嚴誦,送他去醫院,把手臂上的傷口重新理一下。”
嚴誦接到命令,立刻應道:“好的,溫總。”
溫煦則沒心沒肺的說道:“沒事兒,就是一點小傷……”話音未落,就被嚴誦連推帶搡的往自己的車前拽。
溫煦還不忘出手,跟姜薏道別:“姜薏,放心我沒事,那我去醫院啦,拜拜。”
姜薏抬起頭,本想對著溫煦揮一揮手的,余里卻看見了溫歲寒正寒著一張臉看,頓時把手給回去了。
隨后,溫歲寒說道:“跟我走。”
“好嘞。”
姜薏十分狗的跟上了溫歲寒的步伐,兩個人一起上了溫歲寒的車。
回去的路上,溫歲寒一語不發,但姜薏仍然能從他的表里看出,他在生氣。
姜薏絞盡腦的想怎麼才能哄好這尊大佛呢,要是換何顧,那辦法可就多了,但溫歲寒麼,還真不知道他會吃哪一套。
篳趣閣姜薏坐在副駕駛上,側過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沒話找話道:“那個……你,吃過了嗎?”
溫歲寒沒理。
姜薏的小心臟又開始跳了,心里想著:果然,越是好看的男人,越不好哄。
又糾結了一會兒,決定改變策略。
又放低姿態,笑嘻嘻的看著溫歲寒,問:“分公司的事,你和張乾都搞定了嗎?”
溫歲寒:“……”姜薏足足等了有半分鐘。
半分鐘過去,見溫歲寒還不理自己,姜薏尷尬的差點用腳趾在鞋子里扣出三室一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