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歲寒本不搭理自己。
很快就放棄了。
心想:算了,這狗男人的脾氣這麼大,姑也不伺候你了。
想到這里,姜薏干脆轉過頭,看向車窗外。
“怎麼?
哄到一半就沒耐心了?”
呵,人!
溫歲寒低沉的聲調傳來,姜薏以為是自己幻聽。
轉過頭來,直勾勾的看著溫歲寒,道:“啊?
你說什麼?”
“繼續哄!”
這一次,溫歲寒是用命令的語氣說的。
姜薏呆了幾秒,隨即笑了。
突然湊過去,抱住溫歲寒的側臉,就親了一口下去,留了一臉口水在上面,然后甜甜的說道:“就知道你不會不理我的。”
溫歲寒:“……”溫歲寒從儲藏格里的紙里出紙巾來,把姜薏親過的地方了。
姜薏一臉吃驚的看著他:“你嫌我臟?”
溫歲寒沒說話,而是直接將車的后視鏡朝姜薏的方向掰了過去。
當姜薏從后視鏡里看到自己那張大花臉時,險些尖出聲。
要不是邊溫歲寒還在,以為自己在鏡子里看到了鬼。
姜薏一口氣了五六張紙巾出來,把自己的小臉給干凈了,車子沒有梳子,只好用手指簡單的將長發梳理了一下。
溫歲寒卻在旁邊開口問道:“了?”
姜薏了自己的肚子,剛好又咕嚕嚕的了幾聲。
經歷過這麼大的力消耗,這回真是的不行。
溫歲寒用車載撥號撥了個電話出去,對電話里面的人說道:“幫我點一份夜宵送到酒店去。”
電話里很快傳來一個清亮的聲:“好的,溫總。”
說完,電話掛斷。
姜薏一邊順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對溫歲寒說:“你不生我氣了?”
溫歲寒一臉的無奈:“我是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
這也屬實,溫歲寒這28年的人生里,除了郁雅,沒有跟孩子相的任何經驗。
郁雅幾乎所有在時間里都表現的善解人意,不氣不鬧。
雖然他心里清楚,郁雅這個人本也表里不一,他只是懶得去破罷了。
郁雅像極了一個完的友人設,永遠知道男人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活的簡直像個智能AI。
和在一起的短暫歲月里,溫歲寒的心里甚至都沒有起伏和波過。
可姜薏給他的覺卻完全是不一樣的,他的心會隨著姜薏而發生劇烈的變化。
他會嫉妒別的男人看姜薏那種貪的眼神,他甚至把一切靠近姜薏的男人都設想假想敵。
任何人只要姜薏一下,在他看來都是要搶走。
在得知姜薏是自己姐夫的親生兒那一刻,他彷徨過,也矛盾過,哪怕理智上他告訴自己,是時候該對姜薏該放手了,但行上他本做不到。
姜薏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一筆,三下兩下就將濃的頭發卷在一起,用筆輕輕的一固定,一個松散且又好看的發髻就梳了起來。
“我剛剛聽嚴誦說,被我和溫煦給打殘了那個胖子是白總的兒子,是真的嗎?”
姜薏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