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后知后覺的從椅子里站起,追著溫歲寒也出了會議室。
執行總裁的辦公室里,溫煦一屁坐在溫歲寒的辦公桌上,被他瞪了一眼后,又跳了下來。
溫煦湊到溫歲寒面前,不依不饒道:“既然白總都理了,郭總為什麼不一并撤了?
他留在他公司礙我的眼,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溫歲寒沒正眼瞧溫煦,冷聲說道:“水太清則無魚,留著他也是為了讓那些元老們不至于太過寒心,但這不等于日后我就不收拾他。
他就算是我給你養在公司里的年貨吧,等年底養出欄了,你再親手‘宰’了他。
這樣也好幫你樹立威信……”溫煦聽的目瞪口呆。
之前張乾就說過,他哥最會背后捅人刀子,果不其然。
他慶幸自己會投胎,了他的堂親弟弟。
如果投他的下屬,他這樣的心機也太可怕了……-濱城。
姜薏走的第二天又下了一場大雪,雪場里的機連夜平坡面上的浮雪,雪場也因此暫時封鎖,游客也只能都困在酒店里進出不得。
人節一過,酒店里浪漫的氣氛也悄然回落。
們都被這寒冷的天氣給凍住了似的,窩在套房里不愿出門。
溫纖纖得知了姜薏也來了這里,著實的張了好一陣子。
雖說沒在這里和姜薏正面上,可還是擔心周子幕會遇到姜薏。
酒店本就大不,只有一個自助餐廳,上的概率實在不低。
不過,恰巧又在前臺聽到了酒店工作人員提到了姜薏。
據說是保潔阿姨在顧客退房的房間撿到了一條項鏈,項鏈價格不低,便上給了樓層經理。
經理帶著項鏈來到前臺查顧客信息的時候,剛巧被路過的溫纖纖聽到了‘姜薏’兩個字。
溫纖纖假裝去找前臺要新的巾,便留在那里聽了一會兒。
前臺將姜薏的退房信息調出來給酒店經理看,隨后,經理用電話聯系到了姜薏,并告知的項鏈落一事。
電話里的姜薏也非常謝酒店方的細心,最后,雙方商量了一下,用快遞倒付的形式幫忙將項鏈寄回給姜薏。
經理理完顧客失品的事宜后,發現溫纖纖還站在前臺不走,便禮貌問道:“您好,請問您適合需要什麼幫助嗎?”
溫纖纖這才回過神來,立刻擺手道:“哦,沒有。”
說完,頭也不回了走了。
電梯里,終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余下的時間,都能安安心心的和周子幕一起度過。
可惜,好景不長。
昨晚一起做游戲的那群人里,有人出自己價值20萬的手表突然不見了。
一時間酒店里怨聲載道,是因為警察上門后,對所有昨天與這個顧客有集的游客房間都搜查了一遍。
周子幕臉的難堪的站在門口,這還是他平生第一次被人冤枉當了賊。
他不滿酒店方的管理疏忽,拒絕配合警察查房,并表示當時他離開丟表客戶的時候,還問過那位游客時間,游客是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后,才告知的。
也就是說,在周子幕離開之后,最起碼那游客的表還是在的。
周子幕自認為自己是可以去嫌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