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姐姐最終還是輸給我了。”
江以下微揚,眸子裏閃著芒。
宋夢凝眉,“?”
江以靠近宋夢的耳畔,小聲道,“你以為你搞定了我派去跟蹤你們的人,我就沒有別的方法了?”
“是你?”
宋夢攥雙拳,眼睛裏充斥著怒意。
“是我,就是我,是我去查那家店的監控,看你買了兩條圍巾,然後把你買那條灰圍巾的畫麵截給淮夜哥看,因為你送給薄俊浩的,不就是這條嗎?”
江以譏笑。
“卑鄙。”
宋夢厲聲嗬斥道。
“這就卑鄙了?
我還有更卑鄙的呢。”
江以拿出手機,另外一隻手拿起宋夢的手往自己的臉上狠狠扇去。
宋夢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到江以摔倒在地上,側臉浮腫還劃出了一道痕。
“啊。”
江以痛呼出聲,引得季淮夜推開門,走了出來。
“怎麽回事?”
季淮夜急忙將地上的江以扶起來,觀察著臉上的傷勢。
“淮夜哥,宋夢姐知道你是從我這裏得知買了灰圍巾,不知為何,竟然手打我。”
江以眼眶發紅,我見猶憐地哭訴著,“撒謊,我本沒有打,是.....”
宋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季淮夜打斷,“如果不是你打的,那你戒指上的是從那裏來的?”
聽著男人的質問,宋夢這才發現自己結婚戒指上有跡,正好可以劃破江以的臉。
連這個江以都算準了,看來是早就謀劃好了,寧願冒著自己毀容的風險,也要走這一招。
“淮夜哥,你不要怪宋夢姐,也許隻是一時緒激,才會這樣的。”
江以摟著季淮夜的腰肢,頭枕著他的口哭訴道。
現在的江以儼然是翻版季南湘,利用弱扮乖巧,蒙騙季淮夜的眼睛,隻是顯然江以比季南湘有過之而無不及,比更加有心計,有城府。
“以到現在都在為你說話,你難道還不肯認錯嗎?
還是說你還想賊喊捉賊,堅持是以誣陷你?
試問有那個孩子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如果是你,會為了陷害他人,連自己的容貌都不顧了嗎?”
季淮夜字字誅心,每一句話都在將宋夢推向無盡的深淵。
“我的話都被你說完了?
你還想讓我說什麽?”
宋夢角揚起一抹支離破碎的笑容。
男人眸中閃過一道寒芒,“給我把宋夢關進柴房一個月,三天誰都不準給飯吃。”
話音剛落,就有傭人走上樓來,將宋夢架了下去。
“季淮夜,你果然還是沒讓我失,就算走了一個季南湘,這不還有一個江以嗎?
你讓我你,你配嗎?”
宋夢癲狂地大笑著,在經過江以的時候,目惡狠狠地瞪著。
江以則是將臉埋進季淮夜的懷裏,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別怕,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在這裏沒有人敢傷害你,對傷害你的人,我也絕不會姑息。”
季淮夜信誓旦旦地保證著。
所謂的柴房,其實是一間獨立封閉的房間,一直作為關押季公館犯事的傭人所用,之前爸爸在時,本就沒有這種地方,季淮夜為了治家才專門命人建造的,據說固若金湯,
沒有一隻老鼠能挖進去,沒有一個人能走出來。
宋夢被扔進了這裏,現在是冬天,冰冷的地麵顯得格外刺骨,凍得渾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