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妮先弄傷小夢,所以我才出手的,至於我們稱霸O洲的大業,伯父,我自己心裏有數,不想靠一個人上位,請你以後也不要再提起這件事。”
薄俊浩臉繃,不容置喙道。
“俊浩,你是被那個人鬼迷心竅了嗎?
我不管你的邊有什麽玩,但是你不能耽誤正事,那個人是季淮夜要的,我們家族現在還在發展的關鍵,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人得罪了他,還失去了一個自己的盟友,
更何況那個人就是個被別人穿過的破鞋,有什麽好的,等我們就了霸業,你想要什麽人得不到,你知道其中利弊嗎?”
伯父嚴謹地奉勸道。
卻隻換來薄俊浩一句話,“除了,我誰都不要,還有季淮夜已經是過去式,以後隻會屬於我,至於安妮哪裏,如果我要靠著一個人才能實現的宏圖霸業,那我寧願放棄。”
“你是不是傻?
我現在不和你說這些,你現在立刻去和安妮道歉,不然我就對你那個宋夢下手,大事者,心中必然要了無牽掛,心狠手辣,不能讓任何人,任何事為你的肋,所以你要是不照伯父說的做,
伯父隻能除掉那個宋夢。”
伯父威脅道。
薄俊浩握住電話的手不斷收,指節發白,眸中閃過一道寒芒,“我會去安妮的宮殿,要是伯父敢宋夢一毫,我會親手殺掉安妮,讓伯父心中的宏圖霸業徹底羅摳門。”
“你......”
伯父震驚而駭然道。
薄俊浩卻直接掛斷了電話,一臉寒意地前往安妮公主的宮殿。
安妮似乎早就知道薄俊浩會回來,早早地準備了一頓味佳肴,而且還溫了一壺好酒。
見到薄俊浩時,一向高傲的安妮罕見地率先低頭,“俊浩哥,對不起,是我在你的宮殿上太過放肆了,害得你沒了麵子。”
“你不是害我沒有麵子,是你不該傷人。”
薄俊浩臉繃。
聞言,安妮心底雖然是萬般地不讚同,可是表麵上還是乖巧地點頭,想要上前去挽住薄俊浩的手臂。
薄俊浩卻避開了,“男授不親,公主請自重。”
安妮臉變了變,“俊浩哥,難道你的心裏還對宋夢有意思?
那個人是結婚了,有丈夫的,而且我剛剛還聽別人說,有個男人進了的宮殿,私生活這麽的人,本就不值得你的真心相對。”
“住口,小夢不是那樣的人,是季淮夜那個人渣不配得到的,至於顧城淵,小夢隻是把他當做救命恩人而已。”
薄俊浩別過臉去,嚴肅道。
安妮握了拳頭,指甲陷進了裏,卻知不到疼痛。
可臉上卻還是要笑如花,扶著薄俊浩坐下,“那也許是我打聽錯了,今天我們不聊其他人,就單純吃頓飯好不好?
我看你是宮殿上也沒吃多,我也沒吃,我們難得一起吃頓飯。”
薄俊浩聽到安妮這麽卑微的語氣,才勉強地點點頭,坐在位置上。
安妮則立即為薄俊浩倒酒,“這是我家的酒莊自己釀造的紅酒,算是珍藏品,十年隻能出一瓶,我給你倒上。”
薄俊浩心裏剛好有些愁悶,便將紅酒一飲而盡。
雖然他這樣的喝法,未免有些浪費,但已經可以品到紅酒的醇香,在舌尖無限繚繞。
安妮觀察著薄俊浩的微表,知道他喝得高興,所以又倒了一杯。
薄俊浩隻是借酒消愁,一杯借著一杯,又吃了一些菜,不知喝到了晚上幾點,大腦竟然開始眩暈起來。
他看著酒桌上還剩半瓶的紅酒,自己雖然有些煩悶,比以往更放開了喝,但依舊是有控製的。
所以雖然比以往喝得多些,卻隻喝了半瓶,按照過去自己的酒量,不該這麽就醉了才是,為什麽這麽快就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