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卿瑤這才注意到,金豆豆臉蒼白,臉上和手上沾著漬,服也多破損,有些地方比較深,大約就是了。
蕭允聽了金豆豆的話,並沒有責怪他,而是讓銀票帶著他去廂房休息,又讓府衙的人去請大夫。
田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趕讓人去請了本地有名的外傷大夫。
蕭允臉沉鬱。
“真是太湊巧了,蕭墨一離開定南王府,就遭到追殺!定南王好大的膽子!”他一掌拍在桌上,又怒又怕。
王卿瑤微微蹙眉:“我覺得不一定是定南王,金豆豆說殺手隻是想抓蕭墨,並沒有傷害他。如果是這樣,蕭墨還在定南王府的時候,定南王下手不是更容易得手嗎?”
蕭允冷笑:“在定南王府下手,定南王的嫌疑不就大了?”
“你先別擔心,”王卿瑤道,“目前蕭墨還沒有危險,就算是定南王抓了他,恐怕也是有所求。我們再等等,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給我們送消息的。”
抓活口一定是要做什麽,或是想從蕭墨上得到什麽。
蕭墨一直在端京,除了生意和南州這邊沒什麽瓜葛。
如果是生意上的糾葛,對方派不出這種頂尖高手。
蕭允認定是定南王下的手,腔裏堵著一口氣,要不是礙著蕭墨的安全,這時候就想打上定南王府了。
“田大人,”蕭允找到田榆,“本王的弟弟被人綁架了,勞駕你派人出去幫忙找一找。”
田榆這時候才知道蕭墨遇上危險了。
隻是蕭墨是在南州出的事,他派人趕過去最快也要兩天,倒不如直接求助定南王來得快。
“不用去南州,”蕭允略一沉思,道,“麻煩田大人就在常城找,不必藏著掖著,大張旗鼓地找,並發出懸賞,若有人提供線索,賞銀一百!能提供確切藏地的,賞銀一千!能把人救回來的,賞銀一萬!!”
定安王財大氣,銀子跟天上掉下來似的。別說常城的百姓了,就是府衙的捕快眼睛都亮了,找起來人比自家娘子生了大胖小子還帶勁兒。
常城裏宛如過年一樣的熱鬧起來,大家奔走相告,很快,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定安王的弟弟被人綁架了。
這種時候,如果此事真是定南王所為,他一定半點蛛馬跡都不敢暴出來。
第二天,蕭允就收到了綁匪的來信。
信上說,讓王卿瑤孤一人到杞盤山來。
常城四麵都是山,這杞盤山正是其中的一座,地勢險峻,資源匱乏,平時很有人過去。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包括王卿瑤自己,綁匪竟然是而不是蕭允過去!隻是蕭墨的大嫂而已!有什麽事不能讓男人衝在前麵嗎?
王卿瑤暗恨綁匪不懂事。
“也許是王妃娘娘沒有威脅,綁匪顧忌王爺,所以才會讓王妃娘娘前去。”田榆分析。
“嗬嗬……”王卿瑤冷笑,說白了,就是綁匪覺得是一隻弱,可以隨便欺負。
蕭允遲疑,如果說為了就蕭墨就把王卿瑤至於危險境地,他是萬萬做不到的。x33xs.
王卿瑤道:“沒關係,我去,派幾個高手跟在我後麵,正大明地跟。”
田榆:“信上說讓娘娘一個人去……”
“他要跟我們談條件,我們自然也能跟他談條件,隻要不傷人,我們的人就不會手。當我們傻呢,真就我一個人過去,還不變他們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見麵的時間是晚上酉時正,也就是六點左右。
冬天天黑的早,又是山裏,寒風陣陣,王卿瑤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手裏還抱了一個小暖爐。
後麵正大明帶了珍珠和銀票兩人,暗還有好幾個人保護。
蕭允也想正大明跟在後麵的,被否決了。
“你又不會武功,萬一真打起來,他們還要分神保護你,你就和暗衛一起躲著。”
這就是嫌他拖後了。
蕭允氣鼓鼓的,自然把這筆賬算在了綁匪頭上。
王卿瑤到山腳就有人來接應了。
接的是個黑蒙麵人,手裏提著個不怎麽亮的燈籠。在黑黝黝的山旁,都要和人融為一了。
蒙麵人在王卿瑤麵前就是蒙了個寂寞,王卿瑤盯著他的臉,正大明打量,把他的樣子記住。
奇怪,看這長相,不大像南州人,倒有點像端京來的。
這人一開口,王卿瑤就更加確定了。
“定安王妃,說好了是你一個人來,你帶這兩個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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