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卿瑤問得這樣直接又，問完自己心裏也砰砰直跳，充滿期待地著陳妃。
陳妃手一抖，熱茶灑了一點出來，比之前還要震驚。
沒有直接回答王卿瑤，到底是一宮主位，震驚過後就剩下疑問了。
“你為什麽會這麽問？”深呼一口氣，冷靜下來，把問題拋給王卿瑤。
王卿瑤如實道：“去年年底我和定安王去了一趟雲貴和南州，無意間發現，衛太師在那尋找皇長子。”
這話其實有個，怎麽知道衛太師找的人就是皇長子呢？衛太師找什麽人難道還會告訴嗎？
不過陳妃今兒到的震撼一個接一個，並沒有察覺到王卿瑤話裏的怪異之。反而是剛平複下來的心又掀起了軒然大波：“你說什麽？衛太師在找皇長子？”
王卿瑤點點頭。
陳妃震驚中還帶著一點困，口道：“他為什麽要去雲貴和南州找皇長子？”
王卿瑤心裏一：陳妃娘娘知道皇長子不在雲貴或者南州，甚至很有可能知道皇長子在哪裏。
打探這種宮廷事，最忌諱雙方耍心機不坦白，猜忌來猜忌去。王卿瑤打定主意今天要問出個子醜寅卯來，故此十分真誠。
“這事還得從我寫的一部宮廷話本子來說……”
陳妃聽完王卿瑤的講述，整個人呈現出一副聽了什麽天書的神，臉上的神十分複雜，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像是想說什麽又不知道說什麽。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推測出來的？”陳妃蹙著好看的眉頭，不可思議地看著王卿瑤。
王卿瑤一本正經點點頭：“這事又不新鮮，曆朝曆代都有。稍稍一猜就能猜出來了。”
陳妃睜大了眼睛：“不新鮮嗎？隨便一猜就能猜出來……”
陳妃似乎要在這上麵和掰扯，嚴肅地思考了一會兒道：“本宮從未聽說哪朝哪代有如此荒謬大膽的事！”
沒有嗎？王卿瑤怔了怔，還是網文看多了？
“咳咳，”心虛地輕咳兩聲，“我平日比較看話本子，許是話本子裏寫過這樣的，我竟當了史料，哎，都怪我平日裏不好好讀書，不過這也算誤打誤撞了。好在最後紀管家也說出了實，隻是沒有證據，又找不到皇長子本人，如果能找到皇長子，就可以扳倒衛太師，替孝賢皇後報仇！娘娘，你不想嗎？”
最後一句話打了陳妃，微微閉上眼睛，似是回憶起了二十二年前的往事。
殿一片寂靜，隻聽得見陳妃急促的呼吸聲。
王卿瑤不敢打擾，生怕自己一個小靜就破壞了想傾訴的氛圍。
“……孝賢皇後生產時，我的確就在產房。”陳妃緩緩開口了。
王卿瑤一愣，記得紀管家說過，衛太師把當年孝賢皇後產房裏的人都滅了口，怎麽陳妃好好地活了下來？
“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孝賢皇後當年懷的是雙生子……可能也不算是雙生子吧，我聽陸太醫說過，皇後是雙胞宮，那兩個孩子分別長在兩個胞宮，跟一般的雙生子不同。皇上那時經曆的事，政權被衛太師一係把持，宮衛貴妃又有了孕，皇後早有預，所以早早地就吩咐衛太師不要把懷雙生子的事說出去，就連皇上也不知道。”.x33xs.
王卿瑤瞠目結舌，雙子宮？
這麽看來，以前看的狗小說裏，主懷了雙胞胎，流了一個還剩一個，也不是不可能。
“皇後生產時，皇上不在宮裏，他早被衛太師找人絆在了宮外的行宮。我想進產房陪皇後，衛太師的人不讓，我便……”
正講到要，守在殿外的那名宮忽然朝裏頭探了一下，迅速道：“回娘娘，南歌郡主來了。”
珍珠倒是沒說什麽，知道王卿瑤一向和馮江朵親近。
陳妃點了點頭，站起了，不再繼續往下講了。
王卿瑤雖然憾，但結合紀管家之前講的，也八九不離十地猜到了大概。
馮江朵自然是來尋王卿瑤的。
原來那夏國的兩位公主，不請自來，銀月公主還大言不慚地說要給王卿瑤再比試一場。
衛貴妃就差人王卿瑤，這才知道，王卿瑤去找陳妃了。
這也是王卿瑤吩咐馮江朵的，衛貴妃問起，不要撒謊，直接說就好了。
衛貴妃雖然不至於和陳妃有仇，但關係絕對算不上好。
王卿瑤在衛貴妃的宮宴上卻去找陳妃，嗯，聽起來似乎是件打臉衛貴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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