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皇子兄友弟恭,一團和氣。
反觀五皇子,安靜的立在一旁,到有幾分凄涼。
厲玉珩眸從厲天佑上掃過,背後的手握,韓將軍可是他的人,老三居然敢明目張膽自己的人,可見自己將他急了。想到顧蘭若的話,厲玉珩有些後悔,不該不聽對方的話,急功近利。
不過,他不後悔,那些暗樁若不是顧蘭若提醒,他一輩子都發現不了,特別是藏在自己邊的人,想想他都不寒而慄,每日與狼為伍,這種覺如芒在背,很是不安。
他不介意配合他們演戲,哄父皇開心,不過,他眸閃過,面上出難過的神。
建安帝的目從三個孩子上移開,便見厲玉珩落寞的站在一旁,心裏不免心疼。
老五為了南詔,征戰四方,如今邊關安靜,他才被召回京,算起來,這個兒子,他關心的很,平日裏書信往來也只是聊軍,至於其他……建安帝無奈的搖頭。
「你們幾個也到了親的年紀,若是有喜歡的人,不妨告訴朕。」
「謝父皇恩典。」
四人齊齊謝恩,退出書房。
「老五,你留下。」建安帝住厲玉珩。
太子和厲天佑對視一眼,默不作聲的離開。
「你覺得越家姑娘如何?」建安帝開門見山道。
「越家三小姐越茯苓?」五皇子厲玉珩略顯差異:「父皇,越茯苓曾做過太子的伴讀,與太子青梅竹馬……」
「這些朕都知道,朕是問你,若是越茯苓做的你側妃,你可願意?」建安帝淡淡地問道。
厲玉珩有些意外,先不說越茯苓和太子義如何,單說越家可是太子太師,他不明白,父皇意何為。他不可能不知道越家是太子的人,這樣的人安排在的邊豈不是……
他眼眸微垂掩蓋眼中的譏諷,父皇該不會是幫太子監視自己吧。
「回父皇的話,兒臣不敢奢,時聽母后提及過,父皇和母后當年很是恩,兒臣當時聽了很是羨慕,那是就想,兒臣未來的王妃,可以家事一般,相貌一般,但必須是兒臣喜歡的人,若是可以,兒臣一生只想娶一人。」
厲玉珩角帶著冷意,父皇又何必做出一副慈父的樣子,不就是怕他奪了太子的心頭好,怕自己的野心傷到太子,才多次試探。
建安帝有些意外,沒想到五皇子居然有這樣的想法,若真如此,他到有幾分佩服,不過在帝王家,除了建功立業,開枝散葉也很重要。
「為皇子,不能被人所累,你記住王妃必須是賢良淑德之人,至於是不是你喜歡的人不重要。」建安帝不贊同的搖頭,拍了拍厲玉珩的肩膀:「你現在還小,日後便會知道,喜歡在你未來的日子裏什麼都不是。行啦,你既然不想娶越家就算了,朕會幫你留意其他人。」
「兒臣多謝父皇。」厲玉珩恭敬行禮。
建安帝見了面笑容,直到厲玉珩退出書房,他輕嘆一聲:「一生一世一雙人,這小子倒是想的。就是不知道哪家姑娘能了他的眼。罷了,日後若是真的喜歡,大不了依了他便是。」
建安帝確實有意幫皇子選妃,最近發生很多事,讓他有些羨慕百姓家兒孫繞膝的覺,他嘆,自己真的老了。
厲玉珩出了書房,伺候在旁的墨仁跟上,他在五皇子邊多年,細細算下來也有十幾年,好像從四歲就跟在五皇子邊,多年來只要五皇子不說話,他便知道主子不高興。
不過,墨仁悄悄瞄了一眼五皇子,不知為何五皇子最近生氣的次數越老越多,以往那個不茍言笑的人,似乎不見了。
「殿下,皇上可是和你說了什麼?」
他跟在五皇子邊多年,自然和其他人不同,算是半個朋友。
厲玉珩薄微抿,面上冷若冰霜,眸底卻溢出幾分委屈。他想娶的人只有顧蘭若一人,母妃不同意,父皇更不會同意,而顧蘭若……
這段似乎是他一廂願。
墨仁心裏著急,忙上前拉住對方:「殿下,你這是怎麼了?」
厲玉珩垂頭站在原地,像一隻被人棄的羔羊,落寞的神直墨仁的心,看著讓人心疼。
他征戰多年,從未想過兒長,這次回京若不是遇到顧蘭若,他也許會如父皇所言,娶一個賢良淑德的子為妃,然後娶幾個對自己有利的妾氏,與太子一決高下。
可,他遇到顧蘭若,一切都變了。
是主招惹自己,是說幫自己絆倒太子,也是教導自己不要婦人之仁,可轉眼,便投別人的懷抱。
是自己不夠好嗎?
他眼神出譏諷之,不是,娶誰都一樣。父皇這是打算懲罰韓將軍,先給自己個甜棗吃嗎?
許久,厲玉珩開口道:「無礙,我們回去吧。」
話說,四皇子厲辰逸並沒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別院,那裏是他和東臨淵的基地。
沒有外人在的時候,厲辰逸和東臨淵沒那麼多規矩,兩人躺在搖椅上,看著滿天的繁星,閉口不談國事,難得清閑。
「我懷疑京中的巫族是三皇子派人假扮,為的就是引起皇上的注意。」
「是不是假扮就看老三的本事,後面的戲怎麼唱和我們沒關係,不過父皇今日召我們幾兄弟問話,看意思是要賜婚。」
「三皇子的本事你已經領教過,日後你在遇到他,一定要提高警惕。」
「你說,我要是和父皇說,我有喜歡的姑娘,他會不會賜婚?」
「若是能確認刺客是假扮的,那便可以確定三皇子的意圖。」
「東臨淵,你真無聊。」厲辰逸白了他一眼:「這可是我的終大事,顧家大小姐怎麼會看上你這個木頭,不解風。」
東臨淵慢慢閉上眼睛,角噙著一抹笑意:「眼瞎。」
顧蘭若聰慧伶俐,足智多謀,若不是瞎怎麼會看上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