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以為是鎮南王從外面找來的狐貨,可等見到了人才知道把事想簡單了,一路走到今天,見識了太多想勾引王爺的人,所以一眼就看得出來那狐三娘與那些子不同。
“再過些日子,皇上就該選妃了,京城各門各府都虎視眈眈的盯著,要把自家的兒送進去。”
王妃聞言,瞬間愣在了那里,頓時懊悔不已,“王爺息怒,都是我一時蠢笨沒有領會到王爺的意圖,還險些壞了王爺的大事。”
“這次的事本王就暫且饒了你,噬魂鈴的事你查的怎麼樣了?”鎮南王背走到上座坐了下來。
提起噬魂鈴,王妃垂著頭,眼底閃過一暗沉,連忙道,“此事妾室一直派人在暗中盯著,那噬魂鈴乃是寶,又有重兵把守,需得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將那東西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來。”
“讓你的人在那里給我好好盯著,若是出了什麼事,本王饒不了你!”
王妃看到那一雙鷙的眸子,連忙低下了頭,“是。”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這才卸了口氣,的子癱在地上。
“王妃。”外面守著的兩個丫鬟見鎮南王走了后,急忙跑了進來,手將王妃扶了起來。兩人小心翼翼生怕一個做得不對就又惹惱了王妃,平日里,每逢王爺過來后,王妃總是會對們拳打腳踢,就像對待畜生一樣對待們。
“小廚房送來了新做的果子茶和點心,奴婢去給王妃端進來。”
“奴婢去給王妃拿一裳換下。”
見兩人都找借口要走,王妃的臉霎時間沉了下來,抬手一掌扇了過去,“賤人,王爺欺負我,你們兩個也欺負我!看我今日不撕爛了你們的!”
“王妃饒命啊,王妃饒命啊。”
一時間屋子里哭聲震天,狐三娘從外面路過緩緩停了下來,看向旁的丫鬟,“在干什麼?”
聽著聲音像是有人在挨打,還不止一個人。
那丫鬟聞言,眼底閃過一恨意,“小姐,那是王妃在懲罰下人。”
“親自手打下人?”狐三娘勾起角,輕蔑的笑了,“果真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都已經走到如今這個位置了,還是如此的小家子氣,看樣子在你們府上也不怎麼樣嘛。”
在這深宅大院里,邊若是沒有一個讓自己信服的人,堪比如履薄冰,如此的打自己的下人,恐怕邊也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待的。
狐三娘沒有錯過方才那丫鬟眼中著的濃濃恨意,問道,“你先前也是在的跟前伺候的?”
“回小姐的話,是的。”那丫鬟連忙點頭。
“也打過你?”見那丫鬟的臉上有一道淡的劃痕,像是舊傷。
“是。”那丫鬟忽然紅了眼眶,緩緩抬起手著自己的臉,“王妃嫉妒心極重,不允許院里的丫鬟有過人的貌,所以每次王爺來找王妃麻煩以后,就會把氣撒在我們這些奴婢的上,輕則打罵,輒毀了容貌。”
丫鬟泣不聲,如今總歸是逃出來了,不用再伺候在王妃的邊。
“勾欄里帶來的小家子氣倒是被全部帶到王府里來了。”狐三娘臉上盡是諷刺。兩人正說著,那院子里面又傳來了一聲慘,很快外面便有幾個黑侍衛走進去,看他們稔的樣子,看樣子這樣的事是做多了。
“這些人被打了之后都會被送到哪里去?”狐三娘問。
“大都是丟到雜院里任由生死,若是沒有死,運氣好的興許是會被哪個院子里的主子帶出去,就不用那份罪了。”
看著那丫鬟臉上的傷疤,狐三娘問,“那你也是后來被人從那里面帶出來的?”
“不是。”丫鬟搖搖頭,“奴婢是將自己積攢了許久的銀子全部拿出來給管事婆婆,才肯將我帶出去的,剛好也多虧了小姐進府,們都在私下里議論小姐進來一定會被王妃排,所以誰都不敢了王妃的眉頭,奴婢不想再當使丫鬟,即便是最后惹了王妃我也不怕,大不了就再被關進那雜院里等死。”
“你倒個聰明的,放心吧,跟著我,保你能吃香的喝辣的。”狐三娘笑著手了的臉蛋。
“你什麼名字?”
“奴婢青蓮。”青蓮乖巧的看著狐三娘,不知不覺竟看花了眼,從未見過如此麗的子,竟連那王妃此刻都變得黯然失了許多。
“我那里有可以去疤的舒痕膠,待會兒你去我那里拿回來。”
“真的嗎?”青蓮驚喜的看著狐三娘,“多謝小姐。”
“不過現在你先帶我去雜院里看看。”初來乍到,對王府的認識全憑這些丫鬟里的話,若是邊有幾個衷心的丫鬟,做事倒也方便些,想起秦子墨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遞消息過來了,像是忘記了的事一樣,難不是姜翎醒了?
百草堂里,忽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院中的歪脖子樹下,兩人一站一坐。
“先前你與我說的事,我答應你。”夜天瀾雙手環,面上還帶著些許的不屑,“我原是不想摻合這件事的,不過你給我的好實在是吸引人,那件事我就暫且先應了你。”
秦子墨面上著淺淡的笑,長袖一揮,一壇酒便朝著夜天瀾的臉飛去。
“既如此,咱們不妨就討論一下接下來該坐的事吧。”
夜天瀾抱著酒,起袍子便坐了下來,“連狐三娘都能被你勸服,那人十分兇悍,你是用了什麼辦法將說服的?”
“各取所需罷了,如你我二人一樣。”秦子墨淡淡道。
聞言,夜天瀾大笑,“你這人真是古怪的很啊,這般心計和能力,若是想要這大楚,怕是也能落在你的手里。”
大楚?
秦子墨眼底著一不屑,“秋獵我需要你出手去毀了鎮南王一條。”
“可以。”夜天瀾想都不想便答應了下來。
“我還需你去取一快穆府死士的令牌。”
“可以。”夜天瀾又點頭,毫不在意的模樣,似乎毫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