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駕馬一路招搖的停在了百草堂的門口,姜翎就看到了那笑的一臉邪魅的夜天瀾。
“夜天瀾,你有病是不是,大早上的笑這麼猥瑣干什麼?”
看到夜天瀾,姜翎就想起了他給秦子墨打小報告的事,上雖是在罵他,但是心里卻悄悄的把他當了自己的朋友。
“小翎兒,你這隔夜仇還沒有消啊,昨日惹你的人也不是我啊?”夜天瀾說著一把將姜翎從馬上拉了下來,低聲說,“我有件事要與你說。”
“嗯?”姜翎皺眉,轉頭去看秦子墨正準備說些什麼,就被夜天瀾生生的把頭掰了回來。
“這件事只能告訴你一個人,你若是喊他一起的話,那就算了。”說罷,夜天瀾直接收回了手,不僅不去看姜翎,甚至還準備轉離開。
看著他,姜翎心神一,對著秦子墨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我們兩個有話要說。”
說著,便頭也不回的去追夜天瀾,剛好想問問夜天瀾知不知道如何恢復自己的記憶的辦法,他在外游歷多年,想來也是見多識廣的,說不準就知道這些。
夜天瀾直到走到了亭子里才停了下來,姜翎跟在后面累的氣吁吁的,又看著他走的這麼快,氣息竟然還能這麼穩,氣的一腳踹了過去。
“你到底要給我說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姜翎說著抱著桌子上擺好的茶壺就喝了起來。
“嘖嘖嘖嘖。”夜天瀾嘖嘖道,“毫不文雅,不像個人。”
“要你管,你找我到底是什麼事,要是沒有事我就先走了。”
“你這丫頭,脾氣怎麼這麼怪。”夜天瀾晃了晃,坐直了子。
姜翎又撇了他一眼,越發的覺得夜天瀾奇怪。
“小丫頭,你想不想知道恢復記憶?”
什麼?
姜翎的眉止不住的跳了兩下,臉上的表異常的彩。
“你難道有辦法?”姜翎懷疑的看著他。
“辦法嗎,我倒是有,不過就看你愿不愿意了,你也知道我在外游歷這麼多年,也不是一無所獲,何況本殿手里還有一批能人,可毫不比秦子墨的風閣差。”
“說了這麼多的廢話,你到底想說什麼?”姜翎徹底敗給了夜天瀾,這家伙上輩子一定是因為說話太多死的。
“我之前探查過你的脈象,走勢逆流,與常人相反。”看著姜翎疑的樣子,夜天瀾又道,“你平日里恐怕也沒有注意到吧?”
聽著夜天瀾的話,姜翎連忙把手放在了脈搏上,果真如秦子墨所說的一樣,脈象與常人相反。
“會不會是因為無訣的原因?”知道自己先前的脈象,先前都是沒有問題的,卻在修煉完了無訣了以后,出現了這種況。
“不確定,不過還有一種況,我還探查到你有龐大的力之淵,這點你是知道的吧?”
姜翎點頭,“那一日我突然一掌拍碎了一張桌子,才突然發現自己有了力,后來秦子墨說我有兩種力相沖,若是無法融合到一起怕是會而亡,所以就讓我修煉了赤丹書。”
“不對。”夜天瀾意味深長的搖搖頭。
“赤丹書我知道,但是絕對不會讓你經脈逆流,我懷疑你失去記憶就是因為這個,我認識的一人空智大師,他倒是對此有研究,你若是愿意的話,我就帶你去一趟。”
“你說的那個空智大師在哪里?”姜翎凝眉思索了一番,這個時候離開百草堂,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他向來是來無影去無蹤的,不過最近我的人探查到了他的蹤跡,三日后就到了離城的論佛大典,他年輕時就被人盛傳是佛子,凡是論佛大典,他從不缺席,到時候咱們去那里自然可以來個甕中捉鱉。”
姜翎正聽得仔細,忽然之間聽到夜天瀾說出個甕中捉鱉這個詞,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人家好歹也是被外人敬仰的佛子,怎麼能用甕中捉鱉來形容?”
“你不懂。”夜天瀾沖著搖搖頭,臉極其怪異,“你要是見了他,就知道了。”
姜翎疑,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三長老更不著調的人。
“離城距離咱們這里中間可隔了兩個城池,今日出發后日也就到了,你馬上去準備準備,咱們早一些過去也好早一些逮著他。”夜天瀾催促道。
“你容我先考慮一下。”姜翎想了想,百草堂里還有這麼多的事沒有解決,就這麼離開的話實在是不放心。
“還考慮什麼呀,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要是就這麼錯過的話,以后小爺可就不幫你了。”
“行吧!”姜翎咬咬牙,“給我半日,我先去準備一下。”
走之前必須要先把這里安排下去,百草堂已經開業許多日了到現在一直都還在虧空,從秦子墨的口中得知,百草堂的建立用的都是娘當初留下來的嫁妝。
不想最后這些嫁妝都賠到自己的手里,這次臨走之前必須要先把這件事給安置一下。
來到堂廳里,看秦天等人都還在忙活著,姜翎走過去站到了椅子上,“大家都先停一停手上的活。”
秦天回眸看過去,白龍也停了下來,一時間屋子里的人都停止了手上的作。
“秦大哥,麻煩你去把咱們這里所有人都過來。”
先前管理公司的手段還是在的,俗話說不會帶團隊,你就只能干到死,年紀輕輕的還不想死,眼下又有這麼多的能人巧匠區區一個百草堂,飛起來倒也不是什麼麻煩事。
眨眼間,所有人都來到了前廳里,一時間前廳站的麻麻的,幾個大夫穿著白站在最前面,秦天等人是做雜活的看起來也有一二十個人,白龍帶著王軍規整的站在更遠,神醫谷來的眾人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姜翎大致掃了一眼,該來的人都來了,旁邊還多了幾個來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