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爍醉得狠了,暈暈乎乎地回到家,倒頭就睡了,半夜胃里翻騰得難,爬起來好一頓吐。
他的夫人阮詹氏看得心疼,一邊替他順氣,一邊忍不住念叨:“你這是喝了多啊,到底是和誰一起喝的呀?”
阮爍卻不說話,只是傻呵呵地樂著,阮詹氏忙命下人端來茶水,一道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主母,我來吧。”
同在一個屋檐下這麼久了,阮詹氏就算是不看也知道來的是誰了。
在心里暗罵一聲狐貍,不過,良好的教養讓沒有真的說出口,不過既然青薈上趕著湊上來找沒趣,也不會心慈手。
指著地上那一灘阮爍剛吐出來的污穢,對青薈說道:“既然你這麼想收拾,那就收拾吧,記得干凈點,我這地板可是剛鋪的,可別留下氣味。”
青薈咬著,本來還以為阮爍會出手救自己,不過阮爍吐完,連看都沒看一眼,又暈乎乎地繞回去了。
婆子拿出銅盆來,對青薈這個喜歡惹是生非的小妾,婆子自然沒什麼好臉,將銅盆往地上一扔,將那洗得發白的抹布更是直接丟到青薈的上。
“,干凈點。”
對阮詹氏,青薈敢怒不敢言,對一個婆子,可不會再忍。
惡狠狠地宣告自己的份:“我是爺的姨娘!”
“呵呵,姨娘也是賤籍,連做我們夫人房里的大丫鬟都不夠格。更何況……”婆子的眼神往下移,一臉輕蔑:“還是個下不出蛋的。”
打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