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喬玉容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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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裴姨娘貪墨府里銀子的事,喬玉言並全部說出來。

對裴氏母的仇恨只一個人知道,此時喬玉容知道,未免顯得有些過分針對,若是問起來,反倒無話可答。

是以喬玉言只說有三個掌柜送過來的賬冊有問題,只是是家裏用久了的老人,一時間不好發作,需要個由頭。

二房有兩間生意紅火的鋪子的事兒,原是瞞著姚家的,但是前段時間姚家二太太還上過門一次,二太太的子倒是比大太太綿些,只說是借錢,又說起姚氏有生財之道,分明說是那兩間鋪子。

也不知道們是從何得知的,害得喬玉容張了好一陣子,生怕被們打上了這個主意。

誰知這段時間竟然安靜了下來。

聽到喬玉言的話,想了想道:「倒不是沒法子可想,不過還需要一個周全的計劃,我且好好想想,也一勢兒絕了那家人的念頭才好。」

姐妹兩個又商議了一陣,拿出了個初步的方案,只是還不完善,需要等個好時機。

喬玉言倒也不急,且這兩日更重要的事,是秋闈放榜。

自然是掛心溫停淵的績,按照的想法,自家溫叔叔比旁人都要優秀,自然應該上榜。

可理智也告訴,科舉並非簡單的事,全國上上下下多的讀書人,能考上舉人的終究是數,一次便考上的更是麟角,於是又思索著回頭要怎麼安他。

等到了放榜這一日,喬玉言便早早地出了門,竟是一心趕著出去,走了半路才想起自己今日出門裝扮不妥,若是人認出來,怕又是一場是非,便就近找了個客棧,七夕去鋪子買了一套尋常的

一邊換服,一邊說起連馬車最好也換一輛,這檔口,只怕不貴族都要去看的,那些書香門第里總有自家的子弟應考,裏頭怕是又不人。

正說著,目自窗外瞥過,喬玉言的眼角便閃過一個悉的影。

「那是三妹妹?」

順著喬玉言的目看過去,拾葉當下便站了起來,靠近窗邊蹙眉看了好一會兒,慎重地點了頭,「似乎是。」

「那不是我們家的馬車!」喬玉言皺著眉頭道。

管了家裏這麼久,車門房裏都有些什麼馬和車,喬玉言心裏有數。

許是因為天熱的緣故,方才那輛從樓下經過的馬車並沒有放下車簾,這才喬玉言看到了裏頭的喬玉容。

這並非是喬家的馬車,喬玉容卻坐在裏面,最關鍵的是,在的對面還坐著一個男子,看不到臉,卻能看出是個年人。

喬玉容今天出門做什麼?而且那人是誰?

喬玉言心裏著急,急急忙忙便下了樓,追到門前,哪裏還看得到那輛馬車的影子,登時眉頭皺。

自家這個堂妹雖然子有些外向,但絕不是不懂規矩的人,男七歲避席,怎麼可能會這樣單獨和一個年男子共乘一輛馬車?

喬玉言立刻想到張倫,雖說那廝如今已經沒有了興風作浪的可能,但是誰知道這京城裏還有沒有其他歹人。

但隨即又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

喬玉容又不是小孩子,若是出門,邊怎麼可能會沒有帶兩個丫鬟,怎麼可能會……

雖然這麼想,心裏卻仍舊擔憂。

拾葉一眼看出心裏的想法,「姑娘,你去看榜,我去追。」

喬玉言心裏惦記著喬玉容,這如何放得下心,想了想,還是搖頭。

拾葉卻毫不客氣,「我有功夫在上,單騎馬過去,如何也比你坐馬車更快,而且若是真有什麼不妥當,我一個人加上三姑娘也能,但是若是一同去,我恐怕就沒有那份能耐了。」

這話說的有道理,喬玉言縱然再張也知道輕重,便握住了的手,「你自己也要小心。」

想了想還是不放心道:「我立刻家去,若是無事最好,若是有事還是要找人幫忙才行。」

拾葉卻猶豫道:「那放榜……」

「雖說我想知道溫叔叔是否圍,可那榜是死的,又不是我不去就不揭榜了,派個人過去看了回頭告訴我就是了。」

聞言拾葉便不再說話,立刻下樓扯了匹馬,直接飛而去。

喬玉言見鬧市縱馬,心裏只覺得一陣陣地張,這若是被五城兵馬司的人拿下,也是一條罪狀。

好在拾葉的馬技不錯,並沒有引起什麼慌,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里。

「我們也趕出發,雖然不知道事究竟如何,但是保險起見總沒有錯,先把人手調齊。」

喬玉言一面說一面吩咐七夕待會兒回去之後要做的事

馬車到底比不得騎馬輕便,尤其這會兒都是著往貢院去看榜的人,行人馬車紛紛

隨著時間接近放榜的時間,往這邊涌過來的人也越來越多,這才轉過兩條街,時間已經過去小半個時辰。

看著前面挨挨的馬車,都是各打探考試績的人,喬玉言心裏越發急了,「算了,還不如我下車跑回去!」

當下便取了頂冪籬帶上,直接跳下了馬車,七夕也只好跌跌撞撞地跟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此前沒有做好規劃,沒有劃出停放馬車的地界兒,這會兒喬玉言經過的地方竟然停了十幾二十輛馬車,喬玉言仗著自己帶了冪籬,也沒有人瞧得出來,使出十二分的勁兒,左右騰挪,沒一會兒便出了人群。

才跑了兩步,忽然見著喬玉容的丫頭墜兒跌跌撞撞地跑過來,看到喬玉言臉上出又驚又喜的神來,「大姑娘!」

「墜兒?」喬玉言見著心裏更是驚訝,「你怎麼在這兒?你們姑娘呢?」

「我們姑娘原本是要去竹鋪子的,誰知道竟然遇上了姚家的人,只說我們姑娘心,不管外祖家中死活,與我們姑娘好一番爭吵,姑娘不想與他們在大街上失了統,便坐上了他們的馬車去別了。」

「去哪兒了,怎麼沒將你帶上?!什麼話還非得要去別?難道這周圍的茶肆酒樓就沒有一能說話的地方不?」喬玉言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些怪怪的,不由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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