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公主對於喬玉寧如此狼狽的樣子,似乎很是興趣,笑地盯著喬玉寧那張小臉看,然後勾一笑,「你既然那麼喜歡我那駙馬,怎麼好不遂了你的心?」
說完又立刻否認,「哦,不對!是我那駙馬那麼喜歡你,我總要遂了他的心意才行,不然若是因此我和他之間而生出齟齬,那豈不是太不劃算了。」
縱然喬玉寧和溫良的事兒並沒有太過避忌,甚至一度想要將事鬧大,好促婚事。
可嘉禾公主這樣當著人面說出來,無疑是在赤地打的臉,可偏偏什麼都不能說,只能這樣著。
「喲!這就要哭了,還真是梨花帶雨啊!瞧著就人怪心疼的,你還會用這樣的招數的嘛!」
喬玉言就坐在旁邊看嘉禾公主的表演,實際上也不大能明白嘉禾的機。
既然已經要嫁給溫良,何故要的夫妻之間,弄一個丈夫心的子過去?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不過,既然的行為能喬玉寧不舒服,那自然樂得看戲。
只不過這樣一來,喬玉寧是又得了個逃出生天的機會了。
難道這種事也有命數一說?
前世喬玉寧沒有這些事,安安穩穩地當著的溫家四,所以,哪怕是到了這重生的一世,喬玉寧也死不了?
這種想法讓喬玉言立刻張起來,但是隨即一想就覺得不可能,芒種前世不是活蹦跳了很久,可是這一世乾乾脆脆地就死了。
那隻能說喬玉寧是禍害千年。
到了這個時候,眼看著嘉禾差不多辱夠了,喬玉言才開口,「縱然公主的話非常有道理,但是這件事,委實不是我們姐妹能夠做得了主的,我這妹妹也什麼都不知道,此事我會稟告長輩,再另行定奪,公主你看呢?」
嘉禾公主的目落在喬玉言臉上,似笑非笑,半晌才悠悠地道:「好啊!」
喬玉寧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口,「我嫁!」
「嗯?」喬玉言驚訝地看向站在下面的喬玉寧,只見雙目猩紅地盯著喬玉言,目中的恨意簡直如同燒起來的火把,「你不用在那裏假惺惺的了,你從來就見不得我好。
說什麼要請示長輩,你恨不得現在喬謂升就掐死我,你才是那個最不願意我離開喬家的人了吧!」
喬玉言定定地看著,沒有說話。
喬玉寧卻覺得自己說中了對方的心思,冷笑一聲,「可惜不能如你所願了,我還是活著,我倒是要看看,你喬玉言能得意到幾時。
哦,對了,姐姐,咱們可真是有緣啊,不在娘家的時候,咱們可以日夜相伴,嫁了人,咱們還是一樣的一家人呢!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喬玉言想了想,便扯了扯角,「你高興就好。」
這分明是算盤落空的失,喬玉寧頓時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轉向嘉禾公主,「多謝公主抬,日後我定然為公主鞍前馬後,伺候公主日常飲居,多謝公主不嫌棄。」
喬玉寧方才已經想明白了,嘉禾公主說得沒有錯,縱然喬家狠不下心不要的命,的退路也徹底地斷絕了。
除非是荊釵布地過一輩子,否則只有當尼姑一條路。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喬玉言可以高高在上,而卻要永遠被踩在爛泥里?
更何況,還有仇沒有報,怎麼可以就這樣認輸?!
不是喬玉言,還有眼前這個蠢貨公主,一定,一定要讓這兩個人生不如死。
心裡冷笑,這個嘉禾公主真的以為仗著自己的份就可以為所為嗎?
嫁了人的公主,生得孩子也是跟夫家姓,難道還以為去了溫家還能擺公主的譜兒?
到時候就要嘉禾公主知道,什麼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等到了後院,嘉禾公主就知道自己的厲害了,要這個人死在的手上。
至於喬玉言,都到了同一家院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心裏的念頭已經轉過了千千萬,喬玉寧的臉上看上去卻仍舊是那副弱弱的樣子。
嘉禾公主嗤笑一聲,然後轉向喬玉言,「喬姑娘,你這妹妹可比你要什麼是識時務啊!」
喬玉言扯了扯角,「我這妹妹一向主意大,既然自己心裏想去,那我估計我家長輩也不會阻攔了。」
嘉禾點頭,然後便毫不客氣地道:「那既然這樣,我還有些己話要跟我這個妹妹說說,喬姑娘不介意把地方讓給我們吧?」
這竟然是要在的家裏逐自己這位主人。
不過喬玉言今日本來就是過來當一場鬧劇的看客,現在這場鬧劇結束了,自然也沒什麼必要留著,當下便點了頭出了花廳。
嘉禾公主便施施然地品著溫家的茶,然後招呼了喬玉寧一聲,「妹妹坐吧!」
說著臉上浮現出極為虛假的笑容來,「既然已經確定了要進溫家的門,我這樣稱呼你也沒錯吧!」
一個還沒有正式拜堂親,一個還沒有門抬妾,就這樣稱姐妹,打臉都打得急不可耐。
喬玉寧便淡淡地一笑,安然落座,「什麼有什麼打,全憑公主的喜歡就是了。」
嘉禾公主目看著有些幽深,臉上的笑容也更盛了幾分,「其實我早就知道妹妹一定會答應我的請求的,我老早就聽說過妹妹善解人意的名了。」
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喬玉寧對著的笑容,莫名的心裏極為不舒服。
但是這話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只好乾乾地在一旁賠笑。
「所以啊!我今日過來,可是帶好了見面禮的,不然要人知道了,起不是會說我這個做正房的很不懂規矩?」
那個笑容看著更加詭異了,喬玉寧心裏升起一不祥的預,連忙道:「這不用了吧!我……」
「不行!」嘉禾打斷,語氣一如以往的蠻橫,「我說需要就需要。」
說完便朝自己旁的宮輕輕一點頭,「送給我這個妹妹吧!我可是特意替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