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李清接越多,他越是知道李清的不易。
李清有夜盲癥,可偏偏他只能在夜裡去看賬本,他弱的肩膀,卻扛著整個太子府的一應花銷,扛著大胤的未來。
知道的越多,傅墨就越是覺得李清不易,漸漸的竟然也會心疼他的辛苦。
至於什麼六年半的契約,他早就忘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太子的勢力越來越大,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有了回報,在一次又獲勝,繳獲了一批產業之後,他看著李清高興的手舞足蹈的樣子,忍不住跟著出了笑容。
漸漸地李清到了出宮建府的年紀。
又一次夜裡,傅墨奉命將李清接到太子府的時候,他聽到李清嘆氣道:「青墨,你說我為什麼非得在後院里養人呢?我分明對們不敢興趣,卻還非要臨幸們,這不是害了們也害了我麼?」
聽得這話的傅墨腳下頓時一個踉蹌,險些將抱在懷裡的李清給仍了出去。
面對李清生氣的質問,他卻渾然不覺,腦中只充斥著,李清要臨幸子,收子後院的事。
他渾渾噩噩的將李清送到太子府書房,如同往常一般,藏在暗,看著李清與太子議事。
只是這一次,他的心神沒有留意外間,而是都落在了李清上。
李清的子依舊單薄的像個姑娘,他的更是如同子抹了口脂一般紅潤,他的皮因為常年不在下行走,而顯得白皙,他……
傅墨猛然回神,心神大!
他居然對堂堂三皇子,一個男人,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那晚李清與太子商議了多久,傅墨就看了李清多久。
他不是一個喜歡逃避的人,幾個時辰之間,便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了。
那只是他一個人齷齪的心思而已,這個人還是三皇子,那就更不可能了。
可儘管如此,他還是忍不住在送李清回去的路上道:「你既然不願意寵幸,那就不要寵幸好了,挑一些識時務的,養在後院便是。」
說完這話,他不敢去看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