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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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傳說

(更新送到,明天繼續。

謝牛夾心味哥哥書友的支持,謝謝。

我一杯咖啡還沒喝完,朋友就到了。

我這個朋友姓和,單名一個濤字。

其實我覺得雲南人大多數應該都姓段的,我這個朋友就算不段譽也應該段什麼的。

可惜現實總和“我以為”這三個字相反。

和濤是個地地道道的雲南人。

鑒於雲南的地理位置,他平時幹的是什麼我在這裡也不便多說。

總之他應該能給我提供到幫助。

找了個酒店住下,我把事簡單的和他說了一遍。

期間故意瞞了韋氏祠堂的那一段事,主要把蘭從驚門裡出來後變白癡的事說了一遍。

和濤聽完瞪大了眼睛,說這世上怎麼可能這麼詭異的地方。

我說我哪知道,可事實是蘭從驚門裡出來之後就被嚇傻了。

和濤著下想了想半天,最後讓我先在酒店休息一晚,他回去找人問問。

我點點頭。

說實話在主觀意識裡我不認為從我這邊能找到什麼線索。

畢竟說起來我和倒鬥以及倒鬥所衍生出來的東西完全不沾邊,說白了就是專業不對口。

就算我把所有的關系都調起來估計作用也不大。

因為我本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這一切都得看胖子那邊的進度了。

想著我就往床上一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火車坐久了腦子裡全是“哐當哐當”的聲音,就算下了火車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跟著火車的節奏左右搖擺。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和濤打電話給我,說從他一個馬仔那裡打聽到一點相關的東西。

問我要不要親自過去問問。

我是沒想到和濤的效率會有這麼快,或者本就沒打算靠他幫我找到什麼線索。

我這次過來其實很大程度上只是為了躲避大伯的抓捕而已,沒想到和濤還真給我找到線索了。

和和濤約好了時間。

一個小時後他的車出現在酒店門口。

開車的是個小弟,見到我後沖我禮貌的了聲誠哥。

上車後和濤跟我說開車的這個就是你要找的人,有什麼事可以問他。

我看向和濤,用眼神問他這個人可不可信。

和濤點點頭,說這個人是他的心腹,不用顧忌太多。

說完又去拍拍那個小弟的肩膀,說:“阿略,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這個阿略的抬頭看了一眼後視鏡裡的我們,點了點頭,說了聲好的。

我靠著座椅閉著眼想了想,問了第一個問題:“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麼?”

阿略點點頭:“濤哥昨晚都告訴我了。”

我扭頭看了一眼和濤,然後又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驚門是什麼?”

阿略又點點頭:“奇門遁甲八門之一。”

我聽他這麼一說就有點發愣,心說不是吧這你都知道,難不你們混黑社會的都是有文憑的人?

阿略從後視鏡裡看出我的疑,解釋道:“是這樣的,濤哥昨晚問完我之後我就去突擊學習了一下。”

說到這裡我看到和濤帶著贊許的表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我說道:“阿略是個碩士生。”

我靠,這年頭混社會都得要碩士文憑了?

我暗暗咂舌。

我又想了想,問道:“你濤哥在電話裡跟我說你知道些線索,該不會是你昨晚上網查的吧?”

“沒有沒有,”阿略搖搖頭:“這個線索是當地的個傳說,不知道和誠哥你要找的這個驚門有沒有關系。”

和濤聽到他這麼一說,坐直子拍了他腦袋一下:“不知道有沒有關系那也線索?”

這個阿略看樣子跟和濤的關系不錯,了聲濤哥先別打,我說出來你們就知道了。

和濤擺擺手,讓他快說。

我從後視鏡裡看到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過了大概有一分鐘,阿略這才把那個傳說說出來:

在雲南的西邊川的一條公路旁邊,有一個洗馬塘的湖泊。

這個湖泊傳說在幾十年前的一個晚上發生過一件詭異的事

一夜之間整個湖泊的水位下降到極致,就像蒸發了一般,幾乎全都消失了。

而這一切正好被半夜趕路的農民看到了。

那個農民還以為是水神顯靈了,在好奇心驅使下他來到湖泊邊上往下看。

不過可惜的是由於是在晚上,再加上洗馬塘又特別深,這個農民往下看了半天也沒看到什麼。

可就當他準備走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連串像是石磨被推了的聲音。

這聲音還不小,聽上去就像是一個巨大到無法想象的磨盤在轉

而且這聲音好像還是從洗馬塘的下面傳上來的。

這個農民哪裡遇到過這種事,當即就被嚇跑了。

等到第二天他帶著他兒子再回到洗馬塘的時候,發現湖裡面的水竟然又漲回來了。

而且那種像是巨大的磨盤在磨東西的聲音也沒有了。

一切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阿略說道這裡的時候我愣了一下,忽然想到在棧道底下,在兵出現前聽到的聲音。

那個聲音聽著也很想磨盤轉的聲音。

阿略還在講,我拍拍他肩膀表示有問題要問:“那個農民在聽到磨盤轉的聲音之後還有沒有聽到其他的聲音?”

阿略眨著眼睛想了想:“好像――沒有吧?”

和濤眼睛一瞪:“什麼好像?”

“濤哥,我又不是那個農民,我哪知道啊。”

我想想也是,這些傳說在流傳的過程中本就極容易神化,再加上人和人之間表達上以及理解上存在的誤差,有些細節甚至是重要的問題上都會有偏差。

於是擺擺手,讓他繼續講下去。

阿略點點頭,按了按喇叭超過一輛車,繼續說道:

農民的兒子堅持認為農民是趕夜路的時候因為太害怕而出現幻覺了。

這就好比人在走夜路的時候總是會回頭看上一眼一樣,後有東西在跟著自己。

可是那個農民堅持說自己沒有看錯,洗馬塘在昨天晚上確實莫名其妙的就幹了。

農民的兒子看自己老爹一臉認真地樣子,以為是晚上走山路的時候被山魈給迷了。

於是也不再和他爭辯,就順著他的意思說著。

等農民回家後他兒子找來村上的一個據說是懂得一些風水的老先生,打算給農民看看。

可沒想到風水先生到了他們家之後沒去看農民,而是圍著他們家的土房子轉了幾圈。

轉完圈後又抬頭看了看天,最後才去看農民。

風水先生看完農民之後搖搖頭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阿略說到這裡就停下了。

我看著他,還以為是他在組織語言。

可沒想到他竟然說完了。

“說完了?”

我問道。

阿略點點頭。

何濤問他:“那個風水先生走的時候說了什麼?”

阿略忽然面帶難:“濤哥,這個就不要說了吧?”

“什麼不要說了?

你把話說到一半算什麼?

繼續說。”

和濤說道。

我看阿略的臉有點難看,心裡也是有點不解,於是問道:“要是不想說那就別說了。”

阿略忽然抬起頭,在後視鏡裡和我對視了一眼,從後視鏡裡我能看出他現在特別糾結。

沉默了半晌,他還是說出來了:“那個風水師說:你死定了。

如果你想知道原因的話,那就下到洗馬塘底下去。”

我聽完這句話眨了眨眼,心說這句話對他來說好像也沒存在什麼不能說的吧?

不過話說回來,這句話我怎麼聽著這麼悉?

想著想著我心裡就是一

我靠,我準備出殯的時候我爺爺的頭顱好像和我父親講過類似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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