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全副武裝
更新送到,想了想明天還是繼續罷。
另謝160421022309227以及牛夾心味哥哥兩位書友的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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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盡管我邊躺著一個人,可我依然能有著坐懷不的鎮定。
雖然和濤不是這麼想的。
我沒有把阿麗趕出去,因為男人的直覺告訴我這丫頭是賴上我了。
而我還能模糊的覺到,阿麗這丫頭這麼做肯定是有目的的。
只不過我現在還不知道而已。
第二天早上,和濤看到我和阿麗一前一後從房間裡出來,沖我拋了一個“我都懂”的表。
然後朝我眼,意思是問我下次是不是直接安排我和阿麗住一個房間。
我翻了翻白眼沒搭理他。
阿麗穿著一件寬大的睡站在房間門口,慵懶的了個懶腰,下樓吃早飯去了。
“現在還剩下三天的時間。”
我看著坐在我對面的阿麗說道,“時間有點了,我們得抓時間下去。”
阿麗點點頭,頭一仰喝完面前的牛然後抹了抹,拍拍手:“行,今晚行。”
說完起往樓上走。
邊走邊說:“我先去換服,你們不許上來。”
說著又噢了一聲,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對了,把你們的人上。
還有,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麼?”
我看向和濤,和濤點點頭:“都準備好了,全是最貴的。”
“貴不貴無所謂,重點是貨是真的。
那可是救命的東西。”
說著阿麗已經走到了房間門口,趴著欄桿朝我拋了一個眼:“不許看。”
我一愣,裡還沒咽下去的面包差點噴出來。
有機會我得問問胖子這丫頭是不是他朋友。
我心說道,這麼開放的丫頭胖子還真放得下心。
幾口吃完面前的東西,我和和濤也換好了服。
和濤把視線選好的人召集過來,然後找了一輛子彈頭讓他們先到洗馬塘等我們。
我跟和濤去阿略家接阿略。
原本我是打算一群人直接去接阿略然後一起過去的,不過考慮到阿略他們的村子太久沒看到外人,害怕會嚇到他們,只好作罷。
在人員的分配上阿麗沒有任何異議,竟然答應了和一群大老爺們先去洗馬塘。
這是我沒有料到的。
我以為會跟著我去接阿略,至會撒一會兒讓我帶著。
接阿略倒是順利的。
在到村子之前我們還特意買了不比較實用的東西給那些村民帶過去。
等接到阿略再回到洗馬塘我們事前約定好的地點之後,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鐘的景了。
下了車我就看到阿麗正叉著腰指揮著那十個人在忙活著。
有整理設備的,有埋火造飯的,等等。
我還看到一邊有兩套剛下來的潛水械,不由一愣。
心說難道他們已經下去過了?
阿麗看到我們回來了,揮揮手和那些人說了什麼,讓他們繼續幹活,然後朝我們走過來。
“你讓他們下去過了?”
我問。
阿麗點點頭:“五個小時以前我帶了一個人下去察看了下面的況。”
我眉頭一皺:“你怎麼不等我們回來再說?”
阿麗眨眨眼,雙手往腰上一:“哎,是你自己說的沒時間了,我這不是想給你節省時間嘛。”
“好了好了,弟妹不也是為你著想麼?”
和濤說道。
我翻了翻白眼:去你妹的弟妹。
我用語對和濤說道。
然後看向阿麗:“那下面的況清了?”
阿麗點了點頭,然後又搖搖頭:“這個湖太大了。
算上我前期對湖底的勘探,這也只是完了不到一半。”
“那怎麼辦?”
我問。
“不過還好,我們找到了設計圖上用來逃生的出口。”
阿麗說道。
說著我就看到往車上一指:“為了你能在規定的時間裡下到陵墓裡面去,我剛才帶著人找到了那個逃生口,並且在那裡安裝好了炸藥。”
“沒有辦法打開?”
我問道。
“設計師是被關在裡面,他要從裡面逃出來,打開機關的開關當然設計在裡面。”
阿麗說道,說著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真笨。”
我懶得理會,接著問道:“那把逃生口炸開了之後這個陵墓豈不是徹底廢了?”
“放心吧,這個設計師還是有良心的。”
說著阿麗攤開了那張複印的設計圖:“湖水會全部被引到一條墓道,再由墓道引最近的一條地下河。”
說到這裡阿麗頓了一下,抬起頭看了我跟和濤一眼,神有些鄭重:“需要注意的是,連接排水通道的地下河力有限。
就算把湖水引走了,我們還是得往下潛二十多米才能進陵墓。”
“不是說著湖最深的地方還不到二十米麼?”
我問道。
阿麗沒理會我,繼續說道:“而且,現在是汛期,那條連接排水通道的地下河沒有辦法長時間儲存湖水――這是我的失誤,我之前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
“那我們有多時間進到裡面去?”
和濤問阿麗。
阿麗想了想,出兩手指。
“兩個小時?”
和濤問道。
阿麗搖頭:“二十分鐘。”
和濤一愣:“這麼短?
我們的人雖然在地上能行,可畢竟不擅長水下作業啊。”
“二十分鐘還是保守估計,最安全的時間只有前十五分鐘。
時間一到,大量的水被從那個逃生口噴吐出來,到時候被沖到其他的墓道裡就死定了。”
和濤轉臉看了看還在忙活著的那幾個人,又看了看我,似乎是在征詢我的意見。
我看著和濤,忽然想起他跟我說過的一句話:
“他們都是有有的人。”
阿麗看我皺著眉頭,知道我在想什麼,收起設計圖:“如果作夠快的話,是不會有問題的。”
說完自信一笑,拿著設計圖回到車上。
“元芳,此事你怎麼看?”
和濤幹笑著看著我。
我沒有理會和濤的玩笑。
幹和濤他們這一行的,或許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可我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面對這種極有可能會死人的事我還是會有心結的。
如果我現在反悔了,取消這次行,那麼這些人就可以全而退。
可是這樣一來胖子的計劃就付之一炬了。
可如果我堅持要下去,如果有人因此死了,那就是我害死的。
這樣一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和濤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麼,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我:“想不想知道我第一次殺人是在什麼時候?”
我看向他,沒說話。
和濤出手比了個十:“十歲。
那時候我父親的仇家找上門來,差點殺了我全家。
後來這個仇家被我父親抓了回來。”
說著和濤笑了笑,繼續說道:“那個人跪在我家堂屋裡,我父親把一把大白狗扔在我腳邊......”
“夠了,我知道了。”
我打斷他。
聽我這麼說和濤把後面的話咽了下去,表沒有變。
歎了一口氣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殺人吶,殺多了那覺就和殺一樣了。”
說完也沒等我再說什麼,歎了口氣朝那群人走去。
我看著和濤的背影,這和我在大學裡認識的那個整天嘻嘻哈哈的和濤簡直是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