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趁著大家收拾的這個空檔,這個躲在暗的家夥繞到後門去,悄悄混了回春堂……
“滾!人都是一群不中用的東西!”
後院裏傳來一陣吵鬧聲,白蘭屋子裏的丫鬟接二連三地跑了出來,一個個都是驚恐的模樣。
出來之後,一群人跪的外頭:“白夫人息怒……”
白蘭撐著子坐在桌旁,肚子一陣陣的疼痛,讓難的再說不出一句多的話來。
邊還有兩個人伺候著,誠惶誠恐的上去詢問:“夫人這是怎麽了?可是哪裏有不舒服的地方?”
白蘭搖了搖頭:“就是疼那麽一陣而已,應該不是什麽要事。”
想著以前生蘇若雪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況,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廚房裏的藥燉好了嗎?趕讓人端過來。”
房裏的丫鬟也不敢怠慢,趕讓外麵的人出去取。
這會兒蘇若煙正好從後院到前院,路過白蘭的院子,看見一群人在外麵跪著,眉頭皺了起來。
春兒忍不住在旁邊說了兩句:“白夫人這些日子可真是耀武揚威,三天兩頭拿屋子裏的人出氣,我都替院子裏的人覺得憋屈。”
蘇若煙看向不遠那些跪著的人,眉頭卻皺了起來。
“這種時候老發脾氣,不見得是好事。”
春兒連忙的話:“可不是嗎?我聽說三天兩頭這麽鬧一出,聽說還總是肚子難。也不知道大夫是怎麽說的,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院子裏的人恐怕也不好。”
蘇若煙之前看過廚房給白蘭準備的食譜,沒有太大的問題。
照著那個食譜吃應該是萬無一失的,怎麽會肚子疼呢?
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剛想到這兒,兩個丫鬟端著藥急急忙忙的過來,差點不留神撞到蘇若煙上。
好在春兒眼疾手快,將兩個人攔了下來:“你們是怎麽回事?走路都不長眼睛了嗎?”
“奴婢著急著給白夫人送藥,都有冒犯,還請大小姐恕罪。”
蘇若煙倒沒有怪罪的意思,本想讓們直接走,可是那藥味道立馬就竄到了鼻尖上來。
這味道略微有一點點刺鼻,不用喝都知道肯定很苦。
沒有讓這兩個人離開,拉著詢問:“你們端著的藥是送到哪兒去的?”
“自然是送到白夫人房中的。”
蘇若煙聞著這個藥的味道不對,又想到了剛才春兒說的話,說是白蘭肚子不舒服。
又趕詢問白蘭院子裏的這兩人:“夫人這兩日況如何?可還有什麽難的地方?”
兩個丫鬟連忙就回答:“白夫人總說肚子難,可是找來的郎中又沒說有問題。每次都是夫人跟著郎中在屋裏麵說話,咱們也不是很清楚。”
蘇若煙一想就知道白蘭一定是找了什麽偏方,淨想些餿主意。
點心是蘇若煙真是不能夠再清楚了,無非就是想找點土方法生個兒子,好母憑子貴。
這兩個丫鬟顯然有些著急,連忙跟蘇若煙問:“大小姐我們可以走了嗎?夫人還等著我們得藥,再不去的話肯定是要被責罵的。”
蘇若煙也沒有再攔著的意思:“那你們先走吧。”喵喵尒説
兩個丫鬟端著藥急急忙忙的就走了,半刻也沒有停留。
看著這兩人離開的背影,春兒倒是有幾分疑問:“小姐什麽時候變得如此關心白夫人那邊的況?之前還不懷好意的陷害您,管這麽多做什麽?”
話是這麽說沒有錯,可是稚子無辜,肚子裏那個孩子沒有罪。
沉思了片刻:“我們過去看看。”
春兒看扭有不過蘇若煙,也就隻能跟著一塊兒去。
剛一進門就聽到白蘭一陣一陣的哎呦聲,聽起來似乎真的有些難。
還在一旁一個勁的勸:“夫人把藥喝下去就能好一些,您就一鼓作氣喝下去吧。”
白蘭還是一個勁的說難。
蘇若煙則急急忙忙的走上前,當一看到白蘭也被嚇了一跳。
這會兒臉上毫無氣,蒼白的讓人覺得有些意外。
蘇若煙萬萬沒有想到的狀態已經差到了這種程度,像是氣神兒都沒有了似的。
“白夫人怎麽這樣?”
那兩丫鬟看蘇若煙跟了過來,野都被嚇了一跳:“大小姐……”
白蘭聽見聲音抬頭看了蘇若煙一眼,勉強出一句話來:“你到這兒來做什麽?”
即便聲音不是很大,蘇若煙也還是能夠清晰的聽出話裏的不耐煩。
又不是沒地方去了,非得跑過來看看。
隻不過是因為聽說白蘭狀態不對,過來確認一下罷了。
另外也想給白蘭一個忠告,讓不要來。
可沒想到白蘭竟是這個態度,蘇若煙也有些不悅:“若不是聽說你肚子疼的難,我也沒這個功夫來搭理。”
“既然沒有閑工夫還不快走?”白蘭這是在趕人走。
蘇若煙當然也沒有死皮賴臉留下來的意思,隻是看這一副憔悴的模樣,又看手裏那碗黑乎乎的藥,還是想提醒一句。
“肚子疼的難最好是找個好點的郎中來看看,別被庸醫害了。你自己子壞了倒是其次,萬一要是連累到你肚子裏的孩子,怕你腸子都要悔青。”
白蘭沒好氣道:“在這裏詛咒我,這些日子我可沒找郎中來給我看。別以為你懂一點點醫,就有資格在我跟前指手畫腳的,我的事還不到你來手!”
蘇若煙懶得跟爭執:“多說也無益,反正我已經提醒過你了,至於以後該怎麽做那是你的事。”
說完就轉離開,沒有再理會白蘭。
白蘭當然不會把蘇若煙說的這些話放在心上,在丫鬟的伺候之下把藥給喝了下去,好一陣才緩過神來。
等肚子不疼了,想起剛才蘇若煙來那一遭,越想越不痛快。
“這個小丫頭片子居然敢在我麵前指手畫腳,等我生出兒子,看蘇家還有沒有的容之!”
白蘭覺得蘇若煙那就是見不得好,看這邊有點風吹草就過來指手畫腳的,絕對是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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