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羽的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每說一個字都顯得極其費勁。
聽到這裏，孟青突然察覺到了不對。
了鼻子。
腥味卻是太濃了些。
孟青猛然上前查看，驚訝地發現東方羽的兩個手腕卻是不知在何時被他磨破了。鐵鏈很長，他又故意把手腕藏在後，孟青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
剛才他的作讓琵琶骨上的舊傷流，因此便有些腥味蓋住了他手腕散發出的的味道。
「你莫要如此！」
孟青想要打開籠子。
可是卻沒有鑰匙！東方羽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只送來了籠子，卻沒有告訴鑰匙在哪裏。
東方羽手腕上傷痕極重，不停地冒了出來眼看著已經活不了。
東方羽對著孟青微微一笑，便抬起頭看向了天空。
他哼起了一首小調。
那是他和孟竹第一次遇見時，他哼的小調。
因此還曾經被孟竹取笑過。
「真是個好夢……」東方羽說完最後一句話，便閉上了眼睛。
孟青看著他的臉在瞬間變得更加灰敗，彷彿有什麼鮮活的東西從他的中離而去。
東方羽不在了。
留在此的只是一殘破的軀殼。
孟青看著東方羽的臉龐，的心中沒有半分復仇功的喜悅。
如今想要的一切都已經得到了。
前塵往事，哪怕只是回憶，孟青都不想要再去沾染分毫。
「娘子……」段凌淵慢慢地從角落裏走出來，把孟青擁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