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要不是打不過元辛碎。
他現在就已經提著長槍上了!
周玉在旁邊哼哼唧唧。
好在大家都知道他的格。
沒人搭理他。
大家一路往前走。
速度可以說是很慢很慢。
走在路邊,四張的安菀突然停了下來,「等會兒!我看見了一種很罕見的藥材,我要挖一點再走!」
大家看向殷念。
殷念直接掏出了躺椅,往地上一放,自己往上面一躺,「挖吧,這裡有珍貴的草藥,那這一片說不定都有,你好好找找。」
「我看前面有湖泊,綿綿可以去游兩圈。」
「至於我麼,現在日頭正好,時辰也對,我就在這裡睡個午覺,大家一起唄。」
吞吞已經從自己的里掏出了一塊大大的墊,足夠所有人躺上去一塊兒打滾的。
吞吞第一個躺上去,見大家正一臉詫異的看著。
頓時就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來吧~誰和我睡呀~」
只是沒想到最先挪腳步的竟然是阮傾妘。
朝著吞吞旁邊的位置走去。
吞吞慢慢放下了手,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皺的服,試圖讓自己看起來齊整點。
嗨呀。
怎麼是阮首席睡邊上?
這不讓一下就張起來了嗎?
阮傾妘過去了,袁澈幾乎是黏在後,挨著睡。
「啊!好狡猾!」魚綿綿立刻湊了過去,試圖開袁澈,「我也想和阮首席一起睡。」
袁澈就像是一塊撕扯不掉的粘糕。
魚綿綿拉扯了好幾下,無奈失敗只能放棄。
「哼。」
一群人你我,我推你,最後在一大塊的墊上都躺了下來。
畫萱躺下來之後。
看著頭頂的樹葉和樹葉間隙灑下來的無數。
慢慢的,舒出了一口長長的氣。
午休?
什麼是午休?
久遠的像是上輩子的事。
太灑在每個人的上,臉上。
元辛碎和殷念在一張躺椅上。
有風帶搖椅一搖一晃的。
木頭搖椅咯吱咯吱的聲音很是緩慢,像是催眠小曲。
大家慢慢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
遠傳來了一些腳步聲。
還有馬蹄聲。
他們穿著一樣的服,是出自同一個鏢局的運輸長隊。
負責運送貨的小隊長遠遠地看見了這裡躺著的一排人。
心中一驚!
頓時拍了拍自己的坐騎,「快!」
「那邊好像死了一排人!」
「快去看看!」
他座下靈也大驚失,邁開壯的蹄子就哐當哐當的往這邊跑。
蹄子升起的灰塵撲了已經慢慢從墊子上睡出去的周玉一臉。
「呸呸呸!」周玉立刻從地上彈了起來,「誰暗算小爺?」
「你沒死啊?」小隊長詫異的看著這跳起來的年,「那,那你們這是?」
周玉看見了這陌生人還帶著很長一隊伍,是鏢局的啊。
「我當然沒死,我們都沒死。」
「一驚一乍幹什麼?」
「我們只是在這裡睡覺。」
「午休,午休懂不懂?」
周玉用手著臉上的泥。
完蛋,好像不幹凈。
小隊長一聽他這話,倒是笑了起來,說句實話,他長得滿臉橫還有絡腮鬍子,小孩兒瞧了他都要哭鼻子,稍大點的孩子倒是不會哭,但心中畏懼是肯定的。
不過面前這個年看著年紀也很小。
不僅不害怕。
竟然還敢嗆聲。
「你怎麼和長輩說話的。」
他故意將臉一沉。
看向其他陸陸續續醒來的人。
明明這深山老林之中,不知有多厲害的野靈在暗潛伏。
這幫人竟然一個看守的人都不留,全都閉上眼睛呼呼大睡。
而且這會兒到他的陌生氣息。
也沒什麼反應。
懶腰的懶腰。
打哈欠的打哈欠。
有幾個小的甚至一腦袋栽回去還想睡。
等等!
他瞪大眼睛看著那怎麼看都只有五六歲的小孩兒,還不止一個。
「你們還把這麼小的孩子也帶過來了!」
「今日又不是休息的日子,你們應該還在上學吧?」
「這是逃學?這可不好!」絡腮鬍小隊長雖然滿臉兇相,但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可給人心了,「趕收拾收拾回家去,你們爹娘該擔心了!」
殷念終於幽幽轉醒。
躺在躺椅上,打了個哈欠,又了懶腰,作和大家如出一轍。
果然。
就是要大家在一起才舒服。
好久都沒睡這麼沉過了。
「知道啦。」殷念懶洋洋的應了一聲,站起來,將搖椅收起來,招呼大家,「走吧走吧,我們繼續往前走。」
「再走一小段都要天黑了。」
周玉立刻接腔,「那不正好?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