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來人吶!救命!」
或許是因為上的傷口正在逐漸糜爛加深的原因,皇后痛到了極點,扯著嗓子向外呼救。
而的越大聲,夏果的笑意就越森然。
喊了三四聲后無人應,而上火辣辣的痛已經令喊不出全話來,只能著氣著。
夏果用帶的手在臉頰上拍打了兩下,挑眉微笑,
「怎麼不喊了?是沒勁了嗎?要不奴婢幫您?」
學著皇后的語氣拿腔拿調地喊了起來,「來人!救命!本宮好怕怕哦~」
喊完,臉上笑意頓散,用力一把將皇后推倒在地上。
皇後上的寢已經被鮮染了,夏果步步朝近,語氣玩味道:
「皇後娘娘知道為什麼您喊不來人嗎?」
「奴婢這都是為了皇後娘娘考慮,皇後娘娘不是最喜歡迎春花了嗎?」
「花園的迎春花開了,奴婢這個掌事宮拿您的心思,方才已經鸞宮上下所有的宮人都去花園給皇後娘娘採花去了。」
蹲下將皇后的下起來,眨著那雙狹長的丹眼,語氣溫:
「以花喻人,皇後娘娘開心嗎?」
「你為何要這樣對本宮!?」
皇後用盡了自己餘下的氣力將夏果的手推開:「本宮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
「哎呀?」夏果倏地捂住自己的,眸驚詫間又帶了幾分自責,「皇後娘娘不喜歡嗎?真是該死......奴婢一直都以為皇後娘娘最喜歡將天麻仁用在自己上了。」
「您不是日日都說,看著麗妃那張被大火燒灼過的面孔,就覺得像是看見了一幅賞心悅目的畫一樣?」
「奴婢對您衷心,自然也想讓您的上也跟幅畫一樣,讓您賞心悅目不是?」
皇后渾上下只要是沾上了寢的地方都已經開始潰爛,痛到渾發抖,時不時凄慘地兩聲,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和夏果爭辯了。
「你......你快將本宮的寢給本宮下來,再去給本宮傳太醫!無論你出於什麼目的做下這事兒,只要你現在肯救本宮,本宮都不會跟你計較......」
「嘻嘻~皇後娘娘是不是覺得奴婢很傻呀?」
夏果癡笑著搖頭,將那兩雙模糊的手在皇後面前晃悠著:
「天麻仁接皮后,會讓皮快速潰爛、流、結痂、癒合、落疤。皇後娘娘能用此法去害人,自然清楚這東西的毒之在於要不了人的命,卻會讓人留下一難看的疤痕。」
「所以你來太醫又有什麼用呢?」
看著皇后沒有擰起,皓齒咬破了浸上了跡,表現的頗為「心疼」,
「嘖嘖......看娘娘您這樣難,奴婢也是實在不忍心呢。不過娘娘別怕,奴婢一早就給您準備了可以止痛的湯藥,奴婢現在就端來餵給您喝。」
起折返回桌案旁,從食盒裡面端出了一碗湯藥。
皇后嚇得匍匐後退,「你......你要幹什麼?你要殺了本宮?」
「您對奴婢這麼好,奴婢怎麼會殺了您呢?」
夏果步騎在上,用哄小孩的口吻哄著皇后,「皇後娘娘乖,把葯喝了,好好兒睡一覺。等睡醒之後就沒這麼痛了。」
皇后又不是傻子,自然是閉牙關不肯喝的。
夏果的耐心就那麼一點點,見不喝,抬手就賞了兩個***兜,而後虎口用力掐著的臉頰,迫使張開,蠻橫地將那碗葯給灌了下去。
葯剛下肚,皇后象徵地掙扎了兩下就無力地垂下了眼皮。
夏果又在臉上拍了兩掌,瞧是真的睡過去了,才悶哼一聲將葯碗丟在了一旁。
與此同時,也聽見門外傳來了窸窣靜。
應該是派出去採花的宮人們回來了。
夏果從寢殿的門出去,見一盆盆迎春花被搬進了鸞宮的庭院,於是將門啟開,把污的手回袖子里,對宮人們吩咐道:
「皇後娘娘今兒乏了,晚上便不用膳了。你們一個個的都靜小點,別叨擾了皇後娘娘休息。」
現在的份是鸞宮的掌事宮,的話就代表皇后的話,誰敢不從?
於是眾人齊聲應下,這才重新進寢殿將宮門下了鎖。
給皇后喂下去的不是什麼毒藥,就是尋常的安神散,只不過加重了分量,會讓一覺直接睡到明天中午。
要不是系統有限制,不能直接讓原作中的重要角提前下線,奪舍了夏果的寧瀟瀟還真想直接送這個惡毒婆娘下線。
僅是現在這樣以彼之道還治彼,總覺得還差了點意思。
打點安排好了一切后,寧瀟瀟自己喝下了另外一碗安神散,打算陪著皇后一起睡到明天中午,然後回歸自己的本,趕來看熱鬧。
等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儀宮的床上。
睡懶覺的習慣宮裡面的人都知道,所以哪怕日上三竿了也沒人會來。
寧瀟瀟慵懶地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從床上起來。
琪琪們聞聽了靜,這才進來開始伺候梳妝打扮。
後來和顧似錦共進午膳的時候,見臉上一直掛著淺淡的笑意,於是顧似錦便問:
「你得了怎樣的好事了?今兒見著你臉上的笑意就沒淡下去過?」
寧瀟瀟打趣道:「好容易昨日靖王和長公主宮,皇上陪著他們聊天喝酒的沒來擾我,我能睡個好覺當然開心了。姐姐不知道,我已經好久都沒有睡這麼飽過了。」
顧似錦捂笑,「你睡不飽卻也不耽誤你被皇上喂得飽飽的,不是嗎?」
手在寧瀟瀟臉頰吹彈可破的上了,「瞧皇上把你滋養的,是愈發水靈了~」
寧瀟瀟霎時臉紅,「哎呀姐姐!你最近怎麼總是有這麼些渾話?」
姐妹倆互相討趣時,卻見一宮人踉蹌著闖了儀宮。
他慌慌張張跪在兩人面前,結道:
「皇、皇貴妃娘娘......您快去瞧瞧吧!儀宮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