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文件是誰給的,他們的目的是什麼,阮茹曦已經沒有心去管。
只想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阮茹曦掏出手機,凝著厲爵琛的電話號碼,終究沒有打過去。
現在太早了,厲爵琛應該還在睡。
需要找一個兩人都清醒的時間,才能好好談一談。
佛區,厲爵琛從夢中驚醒。
他剛剛做了一個噩夢。
厲爵琛出手,了一把頭上的汗。
他打開燈,冷不丁看到托爾坐在床上一臉幽怨的看著他。
毫無防備的厲爵琛被驚了一下。
“大晚上你不睡覺干什麼?”厲爵琛問。
“還不是因為你!”托爾著自己困倦的眼睛說:“我明明睡的好好的,結果你幾句夢話把我給喊起來了,老大,我怎麼記得你以前從來都不做噩夢?”
“我喊出來了?”厲爵琛問:“我喊了什麼……”
“讓我想想,我還在手機里記下來了。”托爾說:“哦!你原來一直在喊茹曦,還有什麼不要走……你需要解釋一下?”
厲爵琛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這麼丟人的事,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托爾坐到厲爵琛邊。
他拍著厲爵琛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老大啊,我雖然沒有談過,但是我也算研究過哲學,你能做這種夢,說明你心里面對嫂子非常的有。”
厲爵琛一臉無語。
這話得到你說?
“不過呢,我還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你跟嫂子有事沒事打電話,你還是想呢?”
“這你就不懂了。”
厲爵琛用一種過來人的心態教育托爾道:“只要你遇到你喜歡的人,你哪怕天天見,聽說話,可是你還是想,并且希無時無刻都在邊。”
托爾瞪大眼睛。
說實話,他也沒想到老大這樣的狠人談也不能免俗,跟普通人一樣也會患得患失患相思病。
“原來如此,我怎麼聽著覺得有點可怕呢。”托爾說:“不是我說話難聽啊,我是真的覺得,如果是我的話,我不希自己的心被別人牽著走,我的心應該由我自己控制才對。”
厲爵琛輕笑。
“等到了那時候,就不是你可以控制住的。”
曾幾何時,他也覺得自己跟阮茹曦只不過是逢場作戲,但是現在他才明白,自己的心早就因阮茹曦而淪陷,說什麼都沒用。
,真的不是他能夠控制住的。
“好吧,等我真的遇到我的神那天再說。”托爾一歪頭,倒在床鋪上打哈欠道:“現在你可以睡覺了吧?明天我們還有任務呢!”
與托爾的談話緩解了厲爵琛心中的恐慌。
“嗯,我喝點水就睡。”
躺在床上的厲爵琛翻來覆去。
他又擔心自己翻的響影響托爾,所以只能板板正正的躺在床上堅持到天亮。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睡不著。
第二天一大早,厲爵琛接到了阮茹曦打過來的電話。
“茹曦!”厲爵琛驚喜道:“怎麼這麼早你就打電話過來?公司遇到什麼困難了?”
“爵琛,你邊有人嗎?”
阮茹曦沒有搭話。
厲爵琛看了一眼周圍,托爾下去吃早餐了,沒在。
“沒有,只有我一個人。”厲爵琛說:“有什麼只能說給我一個人聽?”
阮茹曦自嘲道:“我只知道,你確實有一個需要藏著我的。”
厲爵琛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第一反應是繼續瞞。
“茹曦,你在說什麼?”厲爵琛謹慎道:“我怎麼聽不懂……”
“厲爵琛,我允許你有,但是我不允許你一直在騙我!”阮茹曦崩潰道:“我這里有一本關于你的文件,上面清楚的寫著你就是帝江的負責人!你還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
厲爵琛差點拿不穩手機。
阮茹曦接到的文件上面,竟然把他是帝江負責人的消息泄出去?
這怎麼可能?
他明明藏這個藏的很好,為什麼阮茹曦會通過外界知道這個消息?
“茹曦,你聽我解釋……”
厲爵琛說:“我真的沒有瞞著你的意思,可是我是帝江負責人這件事現在不是曝的時候,所以我沒有跟你說。”
“厲爵琛!”阮茹曦咬著牙說:“我是你老婆!你難道覺得我是那種大的人,會把你的公開到說嗎?”
“我們兩個剛結婚的時候,你不告訴我有可原,可是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這麼信任你,得到的卻是你一個又一個謊言!”
阮茹曦真的要崩潰了。
是那麼信任厲爵琛,把所有的都告訴了對方,結果厲爵琛不僅僅在騙,還用各種各樣的理由給自己找借口!
“我……”
“厲爵琛,我算是明白了,我其實本不是一個你能夠分一切的人。”阮茹曦說:“我們兩個人是夫妻,可是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你真是讓我失!”
是那麼厲爵琛,可是厲爵琛對,始終不能放下防備。
與厲爵琛相比,掏心掏肺的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
“阮茹曦,我跟你保證!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想過你!”厲爵琛急道:“等我回來,我會把一切都解釋清楚!”
“再見,帝江總裁。”
阮茹曦狠狠掛斷電話。
只留下厲爵琛看著電話發呆。
阮茹曦發現了這麼,還有躲在暗的人也發現了這個!
該死!他的那些死對頭一定是趁著他不在國的時候對阮茹曦下手!
今天給送文件,明天就有可能直接綁架阮茹曦!
越想越著急,厲爵琛的腦子一跳一跳的疼。
“老大,我給你帶了黃油三明治,還有熱牛。”托爾說:“你要不要嘗嘗酸黃瓜啊?”
三十秒過去,厲爵琛仍舊不回話。
托爾發現事不對了。
“老大!你怎麼了?”托爾急著問。
“茹曦發現我是帝江的人了。”厲爵琛說:“是有人用文件告訴的,我害怕現在會危險。”
“被別人發現的?”托爾同樣被震驚了。
究竟什麼人會得到這麼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