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帝江的人傾巢出,也沒辦法在路易斯組織的地盤上與對方抗衡。
這是天然劣勢。
“誰讓你了。”厲爵琛說:“還有別的方法可行。”
“什麼方法?”
“我最近抓到了路易斯組織的把柄。”厲爵琛說:“他們在期貨市場易有。”
托爾敏銳的察覺到了厲爵琛的打算。
“你是說,在金融上打擊他們?”
“對。”
厲爵琛冷漠道:“他們想要利用貨運作,那我就利用資本做空,我不信他們不慌。”
本來這個他不會發現。
既然路易斯撞在了他的槍口上,這麼大的禮沒有不收的道理。
“我懂了。”托爾說:“這樣說來,只要他們把目放在易上,可能就不會管地下城的事?”
厲爵琛搖頭道:“不僅僅是這樣,我還需要輿論的幫助,做空功的話,整個路易斯組織手下的公司都可能因為沒有流資金被迫破產,那麼整個佛區就了。”
這也就是他的計謀。
利用整個佛區套的機會,他出手,這樣路易斯組織本沒有防備。
聽完整個計劃的托爾目瞪口呆。
他確實沒想到還有這麼厲害的做法。
如果背后不是帝江這樣龐大的金融組織而是一個小公司的話,絕對想不到如此。
“那我們是不是有賭輸了的風險?”托爾問。
厲爵琛不置可否。
做空,當然有風險,而且風險很大,只要路易斯組織能夠在規定的時間拿出貨來,那麼帝江就輸了。
但是,這個冒險值得一試。
“托爾,就算我們輸了,帝江也不會元氣大傷,可是路易斯組織不一樣。”他說:“再者,做生意的人一定要有勇氣,不能畏畏,要不然賺不到什麼錢。”
托爾了自己額頭上的汗。
他意識到,雖然自己跟厲爵琛過了很久刀尖上的生活,可是他真的沒有對方膽子大。
這樣的男人絕對是一個高手中的高手,萬中無一。
無論是心態,還是眼,甚至是勇氣。
“我明白了。”托爾說:“我們盡人事聽天命,接下來的給時間。”
趁著厲爵琛運作資本的時間,托爾想辦法搞到了海底牢房的部圖片。
這是他親自下海放蟑螂機人,然后自己親自收回來才弄到手的。
“你看,這里就是阮媽媽的辦公室。”托爾說:“想要進去的話必須經過指紋與虹雙重驗證,他們做的很保險。”
看到與阮茹曦帶回家的照片上一模一樣的臉,厲爵琛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這是他的丈母娘,也是茹曦日思夜想的媽媽,還健康的活著。
“阮媽媽的神狀態如何?”
“我看了看覺得還行。”托爾說:“可能是因為一直在這里工作的緣故,沒有被關押太久就會出現的神疾病,所以還好。”
厲爵琛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想要還給阮茹曦一個健康的母親。
“好。”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再堅持幾天,快了。”
就在當晚,路易斯組織期貨被做空的消息登上個大門戶網站。
“我還沒真正手呢,他們就開始慌張起來了。”厲爵琛嘲諷道:“真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這麼不堪一擊。”
帝江有錢,有人脈,還掌握主權,路易斯組織這種賺黑錢的人本不可能與他們相比。
“我看他們正在急生產呢,還想要從別的工廠調貨。”托爾說:“我怎麼看都覺得他們本不可能功。”
“你說的沒錯。”
厲爵琛站在窗邊看外面的車水馬龍道:“他們本沒有抗風險的能力,加上沒有防備,想要對抗我們也只能靠奇跡。”
甚至因為帝江的下場,國際上幾個財團看準時機,紛紛下注做空。
這讓路易斯組織更為驚慌。
雖然整個佛區表面上風平浪靜,實際上卻暗洶涌。
“看來這時候我應該狠狠的燒一把火。”
不出三天,路易斯組織被做空,損失幾百億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佛區。
佛區是路易斯的大本營,他們依靠路易斯在當地置辦的工廠生存。
如果路易斯直接倒閉,那麼整個佛區一半的人都會到巨大的影響。
沒有人希自己的靠山倒下。
但面對這種時刻,更多的是無能為力。
“現在他們都自顧不暇了,還在研究呢。”托爾看著咖啡館嘲諷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損失已定局,以前一直晚上七點鐘關門的咖啡館竟然不打烊。
從早到晚燈火通明。
其他店鋪也是一樣,頗有一種火燒眉不需要掩飾的混。
“那就讓我再給他們點一把火!”厲爵琛攥著拳頭說。
時間截止,帝江集團做空功,賺了三百億離場。
而路易斯上上下下損失即將抵達千億。
等于損失了整個集團。
這個消息無異于給了路易斯組織巨大的打擊。
他們只能選擇裁員,破產,變賣資產還賬。
“一夜之間破產了。”托爾慨道:“想不到,原來錢也有這麼強的攻擊。”
“錢是好東西,為了錢,他們做了這麼多錯事。”托爾說:“這是他們的報應。”
現在整個佛區一團。
路易斯組織的資金斷裂,破產,尤其是對于佛區這種傳統的工業城市來說,絕對是毀滅的打擊。
“我們應該怎麼辦?現在潛地下救人?”托爾問。
厲爵琛搖頭道:“不必,我們明正大的把人帶出來。”
“明正大?”
托爾想不到厲爵琛還有什麼辦法。
“明天早上十點鐘。”厲爵琛說:“我會帶上帝江暗部四個人,與佛區的調查組一起進路易斯組織地下城進行破產清算。”
“我的天!你是怎麼辦到的?”
這麼一看,確實是堂堂正正的進!
“好說,我在佛區能找到可以用的人。”厲爵琛云淡風輕道。
一開始他還想過要用這條關系,但是路易斯組織期貨給了他極大的發揮。
從本上解決問題,整個思路完無缺。
“不愧是老大,老大就是厲害!”托爾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