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問一句, 是秦苒秦小姐嗎?”
秦苒看著對面的男人,點了下頭,“有事?”
他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緩緩說:“原來小周總就算跟父親鬧翻也要回榕城就是因為你。”
秦苒心頭一跳,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您不要著急,我沒有惡意。只是這幾年小周總過得很辛苦,希他做事能三思而后行。” 秦苒看到這個人的第一覺就是一個“老狐貍”。不知道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些事, 或許是想勾起的好奇心, 又或許是想讓在無形之中做一個工人。
但都沒興趣。
“你勸周杭就去找他,找我沒用。”秦苒朝他假笑,“還有事要忙, 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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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連續幾天魂不守舍, 心里裝的全是周杭的那些破事。
心不佳,連帶也沒去周杭家里。他大概是猜到的緒不對勁,有眼力見的也沒打擾。
晚上秦苒回到家, 簡單的吃過飯后跑去書房寫稿。打開屜找U盤的時候, 那兩張A4紙映眼簾。
沉幾秒, 將那份資料拿了出來。
再看一遍,還是覺得這個故事荒誕又狗。
周杭是周家掌權人周鶴的私生子, 一直寄養在遠方的親戚家里。
本來周杭的生活會一直這樣平平淡淡下去,可人有旦夕禍福,周鶴的長子患了很嚴重的病, 而周杭是唯一的希。
所以周杭在大二那年被接到了國外, 被強行配合治療了一年。最后長子沒救過來, 在二十六歲最好的年紀去逝了。
周鶴已經土埋半截,周家肯定不能斷后,所以周杭被強行留了下來。
其名曰要對這二十多年進行補償, 可誰都知道,他只是去逝長子的代替品。
他跑過幾次,都被周鶴的手下抓了回去。最后一次是周鶴給他看了秦苒的視頻。
“給你兩年的時間,如果你達到我的要求,這個孩可以繼續正常的生活。”
周鶴的要求很短,卻一點也不簡單。他要求周杭在兩年之把海外的生意擴展到國,并且要穩穩立足在最頂端。
那個人說周杭這幾年過得很辛苦,但秦苒知道他是功的,不然憑他的格是不會來找的。
把資料重新放回屜鎖好,想了想給周杭打了一通電話。
“明天是不是要拆石膏?”
“嗯。”
秦苒握電話,“幾點?我陪你去。”
周杭眼眸一,聲音沙啞:“上午十點。”
“好,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