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嚴氣得不行,指著談麗萍就罵,“你這妒婦,整天胡思想什麼,我不過去是出去一會兒,能做出什麼有悖人倫的事?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誰攤上你誰倒霉!”
“好啊你,蘇正嚴,說到底你就是嫌棄我徐娘半老,喜歡上妹了,我辛辛苦苦服侍你這麼多年,你現在就想把我踹了跟別的人在一起,我跟你拼了!”
談麗萍也被蘇正嚴的話刺激到了,二話不說沖下床,張牙舞爪的沖蘇正嚴撲過去。
蘇正嚴沒想到這人活力這麼猛,一下不注意,就被對方的爪子狠狠抓了好幾把臉,印出幾道鮮紅的爪印。
他氣得半死,連忙抓住談麗萍瘋狂的手,“瘋人,滾開,別拉我!”
說完用力一甩,直接把談麗萍甩到地上。
“我看你就是得了臆想癥,趁現在在醫院,好好治治你那胡思想的病!
蘇正嚴罵了一頓,再也沒辦法待下去,轉離開。
談麗萍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用通紅的眼睛瞪蘇正嚴的后背,“你才得了臆想癥,你全家都得了臆想癥!”
蘇澤在一旁不耐煩的看著,“好了媽,別罵了,你跟爸每次爭爭吵吵,有沒有考慮過我的?!”
“你要怪就怪你爸,別怪我,要不是他執意要跟我吵,我會跟他吵?”
蘇澤眉頭一皺,說到底,挑起事端的人永遠不會覺得原因出現在自己上。
他呆在病房覺得煩悶,也跟著離開出去氣……
…………
姜月乘坐出租車來到姜氏珠寶公司樓下,抬眸看了一眼公司規模。
跟陸氏集團的相比,姜氏公司的規模小得基本忽略不計。
記得母親還在的時候,公司的規模大的,但是在姜申的多年經營下,每況愈下了。
抬步走向公司的大門,門口的一個保安正在低頭玩手機,進去了都不知道,直接把當了員工。
公司部蕭條得很,員工急急忙忙,神匆匆的趕著任務,或者離職跑路,再也不復當年的風華盛世。
任誰都看出來姜氏珠寶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可能破產。
姜申正坐在辦公室里愁得頭發掉了,又有好幾個老總撤資,這幾個老總正是宋如蘭當初找的老男人相親團,在協助他們跟姜月相親的同時,還能給公司撈點油水。
現在油水撈不,反而陷一大堆丑聞當中,讓本來就陷困境的公司更是雪上加霜。
忽然,桌子一旁的辦公電話響了。
姜申臉不耐煩的接聽,“什麼事?”
助理恭敬道,“老板,你的大兒姜月小姐來公司見你了。”
姜申神一變,來干什麼?
想到今早跟蘇澤熱吻的照片上了熱搜,他心里還氣著呢,沒好氣道,“讓進來!”
助理應了一聲,然后就掛斷電話了。
接著下一刻,隨著辦公室大門從外面打開,一道纖細清麗的姿,從容淡定的走了進來。
姜月清潤的眸子緩緩落在姜申焦頭爛額的那張臉上,漂亮致的眉平淡,語氣淡淡開腔,“父親。”
這句父親在口中溢出,沒有半分,仿佛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稱號。
姜申聽著這聲毫無緒波瀾父親,臉微微變化了一下,心里劃過一抹心虛,率先質問,“你今天早上跟蘇澤那件事是怎麼回事?你不是有男朋友?怎麼又跟蘇澤扯上關系了?婚姻不是兒戲,別忘了蘇澤是你妹妹的未婚夫,你這樣子跟他傳出緋聞,把整個姜家的面置于何地?!”
“你知不知道,因為這件事,公司損失了多人力財力力?!”
現在一天天來到公司就要面對各種員工的異樣眼神,他還得厚著臉皮繼續來,臉皮都練得更銅墻鐵壁了!
都是家里這幾個不省心的人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