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敢對我妻子開槍?那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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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錦山別墅區,三號別墅。

這別墅就在姜落腳的五號別墅上方兩個位置。

一棟巨大的別墅莊園,飛檐翹角,蘇氏園林,奐,正是臨安梁家。

也是臨安第一針灸大師梁巍的住

這莊園比五號要大,也更氣派,占地十幾畝。

房間里,一個人哭泣著。

傷心絕。

人約莫四五十歲,穿著一的干練西裝,因為保養的非常好,看起來還很年輕,風韻猶存。

正是梁文的母親,也是鐘建山的親妹妹,鐘無艷。

歷史上的鐘無艷是四大丑之一,但這個鐘無艷長得還不錯。

“別哭了。

今天是父親的針灸堂一年一次開壇收徒的大日子。

無論怎麼樣,都要過了今天再說。”

一個穿著灰中山裝的男子走了進來。

短寸平頭,健壯拔,氣勢不凡。

正是梁武。

鐘無艷不悅道:“我哥哥昨晚在君山湖暴斃,僅活著的周家和姑蘇會對外封鎖消息,只字不提。

我連大哥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讓我怎麼不哭?”

梁武嘆了口氣:“哭有什麼用?

此事我也憤怒,正在盡力調查。

你放心,只要讓我查出的兇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鐘無艷憤然:“這還用查?

肯定是姑蘇會和周家干的。

區區一個來自中海的姜,江南那麼多人審判他,若無姑蘇會和周家護著他,他豈能活下來?”

梁武沉聲道:“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知道?

非但我大舅哥死了,黑虎堂堂主魏勝河,江南戰部江鎮南,江邵元,江南鎮武府張烈火張衡,政務廳總長陳敏都死了!

甚至連臨駱冰都杳無音訊。

大家都在給周家和姑蘇會施問當天的。”

“可,姑蘇會的蘇慕容三緘其口,對外什麼都不說。

大家一時半會也沒辦法,只能等臨安王回來了。”

鐘無艷聽聞死了這麼多人,心終于好一些:“臨安王去哪里了?”

梁武道:“說是去了金陵鼎劍閣買劍。”

鐘無艷很氣:“他兒都可能掛了,他還有心思去買劍”梁武嘆了口氣:“臨安王五年前得到兩江神針堂的一枚靈藥,從此修為突飛猛進,最近閉關已經勘破了天人境的門檻。

這一次去金陵鼎劍閣取劍,就是為了見劍道,破最后的關卡。

歸來之時,臨雄文就已經是實打實的天人境強者了。”

“傳說中的天人境!

!”

鐘無艷悲傷消除不,深深的嘆了口氣:“他終于要那個境界了麼。”

梁武道:“是啊,臨安王是在五年前駐臨安的。

雖然自封為王,但他在江南九市的基尚淺,靠著景家在名義上的支持,才穩坐臨安。

但他的實力一直被藥都城的藥王和定武城的武王制。

有點抬不起頭來,這一次突破天人境后,他也算揚眉吐氣了。”

“無艷,你放心。

等臨安王歸來之日,他會親自給姑蘇會施

到時候,蘇慕容不得不代清楚。

大舅哥的大仇,也就得報了。”

鐘無艷稍許放心,但還是咽不下這口氣:“道理我明白,可我就等不及啊。

周家當時就在場,干嘛不聯合九龍商會,黑虎堂和江南戰部以及鎮武府聯合給周家施?”

梁武搖頭:“周家三代忠良,滿門將魂。

周燁的父親又是淮江都督府的開創者,是開國元老。

如今穩坐金陵,我們不能對將門施太過。”

鐘無艷:“那就請師伯藥王出面。

給姑蘇會施。”

梁武:“藥都城的師伯的確厲害,但常年清修。

除非我爹出事了,否則他本不可能出面。”

鐘無艷無奈,惡狠狠的道:“等我揪出元兇,不管是誰我都要弄死他!”

就這時候,梁武的電話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后,梁武大吃一驚:“蘇慕容怎麼主打電話來了?”

鐘無艷大喜:“肯定是頂不住各方的力,主向我們說明詳了。

這個狐貍,肯定是用了姑蘇會的力量殺了我哥。”

一把搶過電話,按下接聽鍵,開免提。

“蘇慕容,我哥鐘建山,是不是死于你姑蘇會之手?”

對方的聲音優雅得:“哦,鐘無艷麼?

梁武在不在?”

鐘無艷不耐煩:“就在旁邊呢,你有話趕說。”

“你兒子梁文,在我東方大酒店三號廳,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過來給他收尸。”

啪!

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鐘無艷不明所以,不斷回撥過去。

無人應答。

轟!

鐘無艷憤然大吼:“果然是這個狐貍

姑蘇會前腳弄死了我哥。

現在還敢對我兒子手。

梁武,帶上家里所有的高手,過去要人。

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姑蘇會拼了。”

梁武較為冷靜一些:“事蹊蹺,要不先過去了解一下況再說?

貿然帶人闖姑蘇會的地盤,那可就是等于在和姑蘇會正面開戰了啊。”

鐘無艷雙目通紅:“蹊蹺個屁啊。

這不明白著蘇慕容在欺負人嗎?

你兒子的命堪憂,你還猶豫什麼?

就算和姑蘇會火拼又怎麼了?”

梁武沉凝道:“今日是父親的大日子,我請示一下父親。”

“別請示了,我們把兒子帶回來。

再去針灸堂參加你父親的大日子不就好了?

你兒子有危險,你還啰嗦個什麼啊。

快!

!”

梁武截手道:“好!”

……東方大酒店,三號廳。

說出那番話的時候,蘇慕容就給梁武打了個電話過去。

剛剛還有些欣喜的梁文直接蔫了,趴在地上瘋狂求饒。

嘭嘭嘭!

腦袋都磕出了鮮

“姜大師,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姜吸著煙,神冷淡:“干嘛求饒呢。

你剛剛不是在我面前秀你的優越麼。

什麼權勢,地位,家庭背景,世,財富,我連仰視你的資格都沒有?”

“別停啊,繼續秀啊。”

“我給你一支煙的時間。

完,我就要送你上路了。”

淡淡的著煙。

“嗚嗚嗚,我錯了,真的知錯了。

是我沒有仰視您的資格……”梁文頓時如同孫子一般,淚流滿面。

可,任憑他怎麼磕頭求饒,姜眼皮都沒眨一下。

看著姜里叼著的煙越燒越短,他的心跳也越來越快,腎上腺素飆升,渾發麻。

就在姜吸完最后一口煙的時候,梁文心都沉到了腳底。

他很想沖上去掐住煙頭,不讓煙桿燒完,但終究不敢。

呼!

站了起來。

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對著不遠的四個保鏢:“你們,剛剛要打斷我的?”

說完,姜凌空比劃了那麼一下。

四個人的脖子上就多了一道線,倒在地上。

死了!

勁外放,武道宗師!”

梁文嚇到了,瘋狂求饒。

“姜,我真的知錯了!

!”

咔嚓!

一刀切下了他的左手:“知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是個死人了嗎?”

咔嚓!

又一刀切下了他的右手:“從你說出要我老婆做你的人開始,你就已經死了。

你能活到現在,無非是因為我在等你爹媽過來。”

梁文疼的在地上翻滾,慘

他很絕,原來自己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死了?

“啊啊啊!”

“姜,你會不得好死的。

我爹媽過來,一定會弄死你……啊啊啊……好疼啊!”

他滾過的地面,都被鮮染紅了。

雙手的斷口出,鮮在涌。

,不是在流。

而是在涌……“誰敢我兒子!”

大門轟然被撞開。

鐘無艷和梁武帶著十多個壯漢沖了進來。

“爸媽,快救我!

!”

;梁文嘶吼著。

梁文松了口氣大氣,只當看到了希

他想爬過去,卻被姜一腳踩在地上,彈不得。

“放開我兒子!

!”

鐘無艷怒目圓睜,直接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姜的腦袋:“立刻,不然我開槍了!”

唰唰唰!

后十多個大漢,五個掏槍指著姜,五個拔刀指著姜

殺氣凌冽!

“鐘無艷,梁武。

我奉勸你們好好說話,不要舞弄刀槍。”

蘇慕容這時候出來說話了:“姜先生讓我請你們過來,就是想和你們說說話而已。”

鐘無艷怒吼:“有你們這麼請人的?

有你們這麼說話的?

什麼狗屁姜先生,給我殺了他!”

唰!

手下就要手。

蘇慕容道:“鐘無艷,方才你在電話里不是想知道你哥鐘建山怎麼死的麼?

我告訴你也無妨,就是姜先生殺的。”

蘇慕容把當日姜在君山湖一劍修羅場的詳,講述了一遍。

嘶!

梁武和鐘無艷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兩人看姜的眼神都充滿了驚懼。

一劍誅殺十位巔峰大宗師!

連臨駱冰都被姜給抓了。

這樣的實力……讓他們到驚悚!

蘇慕容再把梁文做的事,講了一遍:“現在,你還要救你兒子麼?”

鐘無艷怒斥梁文:“沒出息的東西。

一天到晚就知道給我惹事。

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訓你。”

說完,鐘無艷沖姜道:“姜,我兒子冒犯了你,他已經沒了雙手,到了應有的懲罰。

你現在放了我兒子,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鐘無艷就算再憤怒,也知道橫君山湖群雄的姜,不是自己能應對的。

只能想著先帶走兒子再說了。

搖頭:“發生了就發生了,怎麼能當做沒發生呢?

我讓們來,是為了替你兒子收尸的。

沒辦法,你們沒能教育好自己的兒子。

那麼我只能代為管教了。”

“這般侮辱,威脅我姜的妻子。

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死。”

腳,往下用力。

梁文疼的慘

:“梁文,你那所謂的萬般權勢財富,于我而言,不過是泥中蚯蚓,沙河塵埃。

我當著你爹媽的面,殺你又如何?”

咔嚓!

腦袋碎裂。

梁文,瞬間暴斃。

全場的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哭泣中的楊,此刻都停了下來,嚇的渾發抖。

怎麼都不敢相信,曾經瞧不起的姜,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

還敢,當著梁武鐘無艷的面,踩碎梁文的腦袋。

太兇悍了!

把梁文的尸首踹到鐘無艷腳下:“替你兒子收尸吧。

以后如果有了二胎,出生后記得好好教他做人。”

“姜

你敢殺我兒子,我要和你拼了!

!”

鐘無艷瘋了,直接對姜開槍。

嘭嘭嘭!

冷冽的槍聲,在寧靜的大廳里炸響。

九顆子彈,直接打

人們心驚跳,不約而同看向姜

甚至都有人以為姜掛了。

槍聲落下,滿廳寧靜。

緩緩抬起右手,松開。

“哐啷哐啷!”

一顆一顆彈頭墜落在地。

人群驚悚,這……“六顆子彈打我,三顆子彈,打向我妻子!

你,敢對開槍!”

猛然站起

轟!

地面大理石瓷磚碎裂數塊,一凜冽的殺氣席卷而出。

獵獵而舞,整個大廳的溫度都下降了。

“既然你不想活,那就去死!”

“死!”

一步踏出,右手拽住鐘無艷的腦袋往后狂掠十米,最后將的腦袋猛的砸在墻壁上。

嘭!

腦袋碎裂。

瞬間死亡!

靜!

死靜!

人人膽寒。

這可是九龍商會會長鐘建山的親妹妹啊。

就這麼被姜給一頭撞死了。

人人膽寒,連大氣都不敢

緩緩回到蘇紫煙邊:“梁武,你還要對我手嗎?”

梁武渾一哆嗦,拱手道:“姜先生說笑了,我妻兒自己找死。

和我無關。

我怎麼敢對先生手?”

“今日我什麼都不知道,告辭!”

梁武轉就想開溜。

方才姜暴怒的樣子,著實太可怕了。

加上蘇慕容在場,他知道今天自己討不到好了。

其實,如果不是鐘無艷一再給他施,他都不會這麼沖跑來這里……剛走到門口,后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我允許你走了?”

梁武停下腳步,強忍著怒火:“姜先生還有何吩咐?”

冷道:“岳倫海,在哪里?”

嘶!

梁武大吃一驚,時隔五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公開問起這個人。

:“不說?

那就死!”

梁武咬牙,不敢不說:“岳倫海被我父親囚在梁氏宗祠,由臨安王派人鎮守。

那是個區。

除了臨安王之外,只有我父親才能進去。”

深深呼吸:“梁氏宗祠。

關押他做什麼?”

雖然姜心中有猜測,但還是問了一句。

梁武道:“岳倫海原來是姜氏府旗下江南回生堂的舵主,一手針刺腧之道通玄非凡,橫絕江南。

我父親為了得到他的針法,聯合臨安王把他關起來,嚴刑拷打,問針法絕。”

忽然咳嗽兩聲。

怒火中燒。

“也就是說,你父親梁巍,靠著拷打問,得到了岳倫海的針法,這才為江南第一針灸大師的?”

梁武:“可以這麼說。”

這是梁家的丑事,但梁武此刻沒辦法,為了活命只能說出來。

再開口:“至于臨安王拷打岳倫海,是為了問岳倫海上的武道之了?”

梁武:“是。”

“混賬,混賬啊!”

兩聲混賬:“帶我去梁氏宗祠!”

梁武仿佛想到了什麼很可怕的事,第一次違逆姜的意思,搖頭:“不,那個地方是區。

沒有父親的允許,我也不能進去,不然我會死的!”

直接一個掌凌空拍出!

勁橫掃激而出。

梁武大為驚悚,瞬間發出八段宗師的巔峰力量抵抗。

但,沒用。

那個掌的力量碾碎他的一切反抗,最后狠狠的在他臉上。

啪!

梁武整個人被飛。

趴在地上吐

跟隨梁武而來的手下都被嚇到了。

八段大宗師……竟然被一掌打的吐

看來之前蘇慕容說姜在君山湖橫一切的事,是真的啊……“不帶路,那就死!”

梁武嚇得瑟瑟發抖,趴在地上哀求:“姜先生,那個地方真的是區。

臨安王就是靠著問岳倫海的武道之壯大的,這是他的丑聞。

他不會允許任何知道,所有靠近者都要死。

所以,除了我父親之外,任何人踏其中都要死。”

“我今天說出這些已經犯了,請先生饒恕我。

不要我帶路!”

冷冷道:“區?”

梁武聲道:“對,區!

駐守在那里的力量很強,其中還有兩位接近天人境的絕世強者。

我都沒見過這麼強悍的存在,不知道臨安王從哪里搞來的高手。

一旦靠近,就會被殺。”

“你那麼怕那兩個人,難道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麼?”

一把住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不帶路,現在就死吧!”

才幾個眨眼時間,梁武就呼吸不過來,臉通紅。

死亡,在不斷靠近。

最后,他終于怕了:“好,我帶路!”

這才松手,將扔在地上。

“咳咳咳!”

梁武咳嗽連連,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帶頭出門。

挽著蘇紫煙的手,跟著走了。

“蘇會長,這里的人,麻煩你理一下。

,可放。”

留下一句話,姜走了。

出了東方大酒店,上車之前,梁武還不忘沖姜說了一句:“姜,我姑且相信你在君山湖橫十位大宗師。

但那只是大宗師而已。

他們的實力在江南臨安算不得頂級。

鎮守梁氏宗祠的那兩個人,都是半步天人境。

和曾經的洪門有關。

你去了,必死無疑。

我是不想跟著你去送死,所以再三提醒你……”“啪!”

一個大在他臉上:“哪這麼多廢話?”

說完,姜帶著蘇紫煙上了車。

梁武惡狠狠的上車:“你本不知道那兩個人有多麼可怕!

行,你非要去送死,我載你去就是了。

大不了我用這條命,給妻兒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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