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劍閣。
在整個淮江行省都是頂尖級的武道勢力,足可和金鱗第一族沈家媲。
當初雄霸江南九市,號稱江南百年第一門的洪門。
自洪真稱霸之后一直盤踞江南,主宰九市武道,無人撼。
一度為大夏定國之后在江南的巨大禍患。
行省府耗費十幾年的時間都沒能徹底剿滅。
最終,就是因為鼎劍閣出手,才把洪門給滅了。
鼎劍閣的實力之強,可見一斑。
而蕭青天為鼎劍閣的閣主,實力更不必多說。
這樣的人,竟然在江南被人給擊敗了?
!
這就離譜!
洪無影松了口大氣,看著自己已經變得殘缺不全的,悲鳴嘶吼。
甚至都不想活了。
老子好端端的一個男人,竟然被剝骨這樣了?
人不人鬼不鬼?
他真想就此一死了之算了。
但終究還是敗給了對死亡的恐懼。
面對姜沒有任何條件的問詢,他不敢不回答。
哪怕明知道回答了也可能還是難逃死亡的宿命,但還是抱著一的希,決定和盤托出。
咕嚕!
咽了口唾沫,驚恐不已的洪無影嘶聲開口:“此人份很神,什麼名字我不太清楚。
但他一直在江南臨安。
只有臨安王和門主才知道他的份。”
“說了等于沒說。”
姜再剝了一骨,速度更快了……“啊啊啊!
!
!”
洪無影在地上翻滾嘶吼,心中一萬頭羊駝在奔騰。
這還等于沒說?
放屁啊!
你這不是欺負人麼?
他氣啊。
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但不敢反駁,只好老實的繼續說著。
“此人似乎不是我大夏的人。
是東海的。
我真的就只知道這麼多了。”
姜繼續剝著骨,毫沒有減緩:“洪真在什麼地方?”
洪無影吼吼大:“雷峰塔附近,地火湖。
就是當初洪真和蕭青天大戰的地方。”
姜剝骨未停,一邊問詢:“你去過?”
洪無影全服汗,聲說:“那里是地,我進不去。
除了門主和臨安王能自由出外。
其他人……很難進其中。
我們洪門三巨頭都無法進去。”
跟隨洪真一起打天下的洪門三巨頭,竟然連進地火湖的資格都沒有?
這……姜剝著骨:“誰給岳倫海服藥的?”
洪無影:“藥是藥都城藥王制作出來的,由臨安王每次過來給岳倫海服用,讓他不至于死的太早……啊啊啊!”
姜:“岳倫海,當初是被誰給弄這樣的?”
洪無影:“藥王,梁巍,臨安王。
三人聯手干翻了岳倫海。
是臨安王挖了他的眼睛。
說是不想看到這雙眼睛。”
姜倒吸了一口冷氣:“你還知道什麼?”
洪無影:“當時還有定武城的致公堂堂主,也被他們給干倒了。
致公堂堂主的下場,比月海倫還糟糕。
一個回生堂,造就了梁巍和臨安王。
一個致公堂,養了定武城的武王。
姜氏府……啊!”
“姜,我該說的都說了。
你為何還不放過我……啊啊啊!”
姜冷漠的如同一個魔鬼,脊椎骨被一塊一塊剝離:“岳倫海五年來,在這個祭祀臺承的痛苦,何止剝骨之痛?
你還想我放過你?”
“欺凌折辱我姜氏府回生堂的回春手,還想活命?
你當我姜氏府是什麼了?”
“不過我不會讓你太孤單,回頭我會給你送一片朋友下去!”
剝骨到第三十六塊的時候,洪無影終于頂不住了,趴在地上吐。
“姜,你是個騙子……”姜再剝骨:“我從來沒說過要放過你。
這都是你自己說的。
其實,你可以不說的。
可惜,你的骨頭不夠。”
“噗嗤!”
最后一口鮮噴出,承折磨的洪無影,神被姜這麼一刺激,掛了。
死了!
姜這才停下來,怔怔的看著地上的兩尸首。
許久,姜把這兩尸的骨骼用麻布包裹起來,拎在手里。
回頭看著昏迷中的岳倫海,姜的手都有點在發抖。
破一個梁氏宗祠,殺幾個人……這一切相比岳倫海五年來承的折磨和凌辱,又算得了什麼呢?
不夠,遠遠不夠!
所有牽涉其中的人,都要死!
死!
!
!
非但如此,姜還要在江南臨安之地,大張旗鼓的重建回生堂和致公堂。
中海重開姜氏祖宅。
但那只是象征意義而已。
并無實質的幫助。
而臨安這一次,重建致公堂和回生堂。
才算在真正意義上踏出了重建姜氏府的第一步。
這一步,要走的穩,要走的猛,要走的轟轟烈烈!
要在這江南之地,把姜氏府的,深深的扎在大地深。
風不可撼,雨不可傾覆。
需要讓江南九市之地的萬千豪強,敬他如敬神!
只有這樣的重建,才有意義!
想著這些,姜上的殺氣猶如洪水一般傾瀉而出。
;“姜大哥,不,姜大師,求您饒恕我。
我梁武之前有眼無珠啊!
!
!
!”
“這一切都是他們做的,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你也看見了,我連進梁氏宗祠的資格都沒有。
對吧?
這一切我不知道……求您放過我!”
梁武轟然被這殺氣驚醒,猛的跪在地上,瘋狂叩首求饒。
直到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姜這個青年有多麼的可怕。
曾幾何時,他認為姜來梁氏宗祠鬧事,是不自量力,是螳臂當車,是自尋死路。
從東海大酒店一路走到這里,他親眼見識到自己的那些依仗一個個如螻蟻一般的死在姜手下。
這才真正意識到姜的可怕!
屠戮梁氏宗祠八百余人,橫不知道多大宗師。
連帶兩位半步天人境的強者,竟然被姜剝骨而死……嚇死人啊!
姜緩過神,瞥了梁武一眼:“別急,你現在還不會死。
我說過,我要你把江南藥業,拱手送給我妻子。
靠著吸回生堂的建立起來的藥業集團,終要原封不的回到我手上。”
“起來吧!”
梁武不敢起。
瑟瑟發抖。
他不傻,何嘗不知道姜的言外之意就是——你終究還是要死的。
想到這里,他哭了。
歇斯底里的哭著。
姜長舒一口氣,橫抱起昏迷的岳倫海,轉出門:“梁武,你跟著我。
寸步不離。
膽敢離開的話,直接死!”
梁武嚇得渾一震哆嗦,頓時蹌踉著跟了上去。
……梁氏宗祠大門外,不遠的路邊。
蘇慕容,卓力,阿良,岳雄等人還站在這里。
他們并未進門,但目卻死死的盯著梁氏宗祠。
擔心,憂慮,棋盤……這可是臨安王親自設定的地啊,五年來從沒有人能闖進去。
而姜,今天進去了。
能不能功出來?
大家很擔憂。
另外,大家還擔憂阿良……要是姜在里面有個三長兩短,阿良的一只眼睛就沒了。
他們勸過阿良,但勸不住。
連蘇慕容都勸不住,更別說其他人了。
蘇慕容很張。
忽然意識到,姜和阿良很像。
一個比一個狂。
也正因為如此,蘇慕容才為他們了把汗。
的一雙眸直勾勾的盯著梁氏宗祠大門。
卓力忽然道:“有人出來了!”
唰唰!
大家紛紛轉頭看去。
出來的,是姜蘇紫煙和梁武。
姜手上還抱著一個人。
“大哥?
!”
岳雄猛的沖了過去,看到姜懷里的岳倫海后,頓時淚流滿面:“大哥!
!
!
!”
姜瞥了此人一眼:“你誰?”
“我岳雄,岳倫海的親弟弟!”
岳雄一邊流著淚,一邊拱手彎腰致謝:“姜先生,謝謝你!
謝謝……”岳雄?
姜點點頭:“我知道你,上午帶著六千人來闖,傷亡慘重。
有心了。”
“是我無能!
五年來,一直待在臨安,卻只能看著大哥辱而無能為力。”
岳倫海趴在地上,不斷的用拳頭砸擊地面。
自責,愧。
姜微微嘆息:“岳倫海傷的很重,我先帶回去療傷。
你若得空,來錦山別墅五號看就行。”
留下一句話,姜轉就走。
看見不遠的蘇慕容后,只是點了點頭,并未多說。
正要上車的時候,一個邋遢青年走了過來。
“你好,我阿良。”
阿良出手,有點淡漠,有點佩服。
蘇慕容過來解釋道:“方才他說……還好,不然他就丟了一只眼睛。”
姜并未手,直接鉆進了車里。
“你是有病麼?
我討厭別人用我做賭注。
下不為例!”
留下一句話,車子啟,走了。
阿良呆呆的站在原地,手還橫在半空。
卓力:“姜太裝了,竟然這麼說你。
阿良,你不必和他一般見識。
在我心中,他不如你。”
“你給我閉!”
阿良怒斥,收回手,看著姜遠去的車子,臉上出一抹笑容:“他這麼有格,我喜歡。”
卓力驚呆了:“別人罵你,你還喜歡?
看來姜說的沒錯,你的確有病……”……江南江北,以淮江為界。
一江分割江南行省,南北各九市。
淮江大橋之上,一輛車子從北向南行駛,進臨安。
后排座位上,坐著兩個人。
一個是風姿綽約的窈窕嫵子,約莫三十幾歲年紀,穿著一白的西裝直,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干練。
眉宇間有一掌控局面的上位者氣息。
此人正是臨安王的第二任妻子。
井下白。
而坐在井下白邊的,是個穿著灰中山裝的中年男子。
蹙眉濃目,國字臉。
雖然眼睛只開了一條,微微瞇著,卻有制霸天下之威。
正是臨安王,臨雄文。
井下白道:“這一次去金陵很順利。
不但破了天人境,還拿到了名劍。
從此江南之地,可以完全和藥王武王并列了。
恭喜老公。”
臨雄文淡淡微笑不語。
就這時候,手機響了。
是一條彩信。
臨雄文點開,瞬間暴跳如雷:“我曹!”
車子都搖晃了幾下。
井下白還是第一次看到臨雄文如此大怒,頓時花容失:“怎麼了親的?”
臨雄文遞給手機。
一看,里面是臨駱冰被幾十個黑人折辱的視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