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保安隊長本就高接近兩米,虎背熊腰,力大如牛。
這一子下去,非要砸死人不可。
但,他沒有毫留手。
決心要把姜這個拉皮條的給砸的腦袋開花不可。
周圍十多個保安,也都紛紛揮舞著電,朝著蘇紫煙和蘇紫煙猛砸過來。
在他們此刻的認知里,姜和蘇紫煙都只是普通人啊。
竟然也這麼狠?
“住手!”
就這時候,一個冷冽的聲音傳來。
紀藍帶著兩個劍奴,匆匆走來,攔下一群保安。
保安隊長見狀,立馬收手,一臉賠笑:“紀小姐,您怎麼來了?”
臨安紀家,那是江南第一鑄劍家族!
從來不和外面的人爭鋒,潛心鑄劍。
但沒人膽敢小看紀家!
雖然人脈關系無法和梁家媲。
但論實力和地位,紀家毫不在梁家之下,甚至猶有過之。
畢竟是屹立臨安數十年的大家族,這份底蘊,就不是梁家能媲的。
紀藍不答,直接一個大子在保安隊長臉上。
“啪!”
清脆的耳聲,響徹全場。
“你算個什麼東西?
也膽敢對姜先生手?”
紀藍狠狠呵斥:“立刻跪下,向姜先生賠禮道歉!”
保安隊長捂著臉,十分委屈:“紀小姐,他在我針灸堂大門口拉皮條,實在是壞了我針灸堂的規矩。
紀小姐,你打我,我可以忍了。
但我針灸堂的規矩,不可破。”
紀藍冷笑:“規矩不規矩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你如果不跪下道歉。
小命就不保了!”
哐啷!
后兩個劍奴,猛然拔劍出鞘。
劍閃耀,殺氣騰騰。
咕嚕!
保安隊長咽了口唾沫:“紀小姐,你這是要和我梁家做對麼?
我徐聞的姑姑可是梁巍大師的妻子徐琳。
你讓我下跪,就是在打梁家的臉……”紀藍右手一揮,劍氣閃耀。
直接切下了保安隊長徐聞的左耳。
“啊!”
徐聞慘一聲,撿起地上染滿鮮的耳朵,歇斯底里的搐著。
他終究是怕了,慢慢的跪下來。
正時候——唰唰唰!
大門里忽然沖出來十幾個實力強大的武道修者。
“誰敢讓我外甥下跪?
不想活了啊!”
穿著紫旗袍的老婦,徐琳氣息昂揚的走了出來。
“姑姑,救我!”
徐聞一把沖到徐琳前,添油加醋的訴說著經過,最后指著姜:“此人來我針灸堂大門口拉皮條,敗壞我針灸堂的名聲。
我只是想教訓一下他,沒想到紀小姐百般維護……還切下我的耳朵我下跪。”
“姑姑,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徐琳大怒:“紀小姐,我針灸堂邀請你來,是為了見證宮本武拜師大禮。
可不是讓你來搗的。
此人在我針灸堂大門口拉皮條,我必須嚴懲。
還請紀小姐不要再干涉。”
顯然,對于紀藍切掉徐聞一只耳朵的事,徐琳原諒了。
畢竟紀藍份非凡,不好欺負。
既然欺負不得紀藍,那就只好挑柿子了。
紀藍還想說話,姜這時候開口了:“嚴懲我?
怎麼個嚴懲法呢?”
徐琳冷哼一聲:“打斷雙,爬出針灸堂大門。
此事便作罷!”
“打斷我的?”
姜笑了,一把拽住掩面的梁武,直接兩個大子在他臉上。
“啪啪!”
“你要躲到什麼時候?”
姜冷哼一聲,梁武狠狠的扔在徐聞腳下。
“梁武?”
徐琳目瞪口呆。
“混賬!
你竟敢打我兒子?
!”
徐琳大怒:“來人,殺了他!
!
!
!”
唰唰唰!
后十幾個武道修拔刀出鞘,作勢就要手。
“媽!
冷靜!
!”
梁武大一聲,猛的拽住徐琳的手:“千萬不能對他手啊!
!”
徐琳看兒子這般沒骨氣,越發的憤怒了:“梁武,你好歹也是我兒子,江南藥業的董事長。
被人欺負了,怎麼還不敢反抗?”
“沒事,今天媽給你做主。
我非要殺了他不可!”
“殺!
!
!”
“媽!
!
!
不能殺啊!
!
!”
梁武嘶聲咆哮:“就在剛剛,他殺了我兒子梁文,還殺了我老婆鐘無艷。
之后,他去了梁氏宗祠。
屠戮八百人。
殺了雄哥,圓月和鐵錘。
連帶臨雄烈都被他殺了!
!”
“更可怕的是,他破開了臨安王設置的地火石法陣,強勢誅殺了洪無影和洪鐵掌兩位半步天人境的強者!”
“媽,他是惡魔,不能啊!
!”
嘶!
徐琳聽了瑟瑟發抖,骨悚然!
梁武說的都是事,別人或許不知道。
但徐琳最清楚不過了。
再次看姜的時候,徐琳滿是悚然:“今天上午,岳雄帶了六千人去闖梁氏宗祠都失敗了。
這一次,他帶了多人去?”
“一萬?
還是兩萬?”
在徐琳看來,也只有這個數量的強者出,才可能闖梁氏宗祠!
梁武:“就他一個人!”
;徐琳滿是不可置信:“一個人?
!”
梁武篤定道:“是啊,一個人,只用兩劍。
誅盡祠堂八百人!”
啪嗒!
徐琳嚇得一屁癱在地上,大氣都不敢。
至于徐聞,更是嚇得趴在地上發抖。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這個拉皮條的年輕人,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
嚇死人啊。
姜瞥了徐琳一眼:“還要殺我麼?”
徐琳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姜走到徐聞前,抬起腳,對著的他腦袋,直接踩了下去。
咔嚓!
腦袋迸裂!
鮮飛濺。
全場所有人的心臟,都狠狠的咯噔了一下。
姜:“徐琳,我就是當著你的面,殺了你外甥。
你又能如何?”
徐琳不敢看姜的眼睛。
姜喝問:“我殺你外甥,你覺得如何?”
徐琳咬牙:“姜,你別我。
我梁家不怕你!
!”
姜抬手,再殺一個先前要對蘇紫煙手的門衛。
腦袋,崩裂。
姜:“我就在你針灸堂門外殺人,你能如何?”
說一句話,姜便殺一個人。
“我只不過是在這里看到了疾苦病人,想施針治病而已。
他們竟然說我拉皮條?
簡直可笑!”
“這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對我和我老婆下殺手!”
“如果我們是普通人的話,此刻已經被這幫人給殺了!”
“連普通人都不放過,你們這樣的人也配活著?”
“對我了手,對我老婆了手。
那就去死吧!”
一番話說完,十多個門衛。
全部被殺。
十多尸,躺在泊之中。
全場,噤若寒蟬。
無一人膽敢說話!
徐琳,梁武等人,也只能干看著。
殺完人,姜冷冰冰的瞥了徐琳一樣:“我今日,就在你針灸堂門口,彈殺十幾人。
你敢放個屁嗎?”
徐琳終于是被激怒了:“小子,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黑虎堂的老堂主,魏天航就在里面接我老公的針法刺激,破天人境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還有宮本武,即將拜師我老公。
你有本事就別走。”
姜道:“放心,我今天來。
就是要滅了你針灸堂。
好戲還沒開始呢,我怎麼會走呢?”
“帶路吧!
我要去見見梁巍!”
徐琳氣急,咬牙,狠狠道:“好,你有種。
跟我來!”
徐琳親自帶著姜蘇紫煙幾個人進了針灸堂大門。
里面是一個很大的院子。
足足坐著幾百個人。
大伙兒虔誠的盤坐在地上,認真聽講。
每個人的眼神都十分熾熱。
前方的講臺上,有三個人格外醒目。
一個是穿著和服的東海青年,氣宇軒昂,氣息凌然。
雖然年紀不大,但實力竟然達到了驚人的七段宗師。
徐琳很自豪的介紹著:“他是宮本武。
東陵大神社第一副神社長宮本藏的獨子,東陵大神社的三大神徒之一,排名第二。
高于白櫻。”
姜一愣,眉頭皺:“你梁家可真是越來越沒底線啊,竟然勾結東陵大神社。
好,很好!”
徐琳冷哼一聲,介紹旁邊那個八旬老人:“黑虎堂老堂主,也是黑虎堂的開創者,魏勝河的父親魏天航。
半步天人境,我老公正在為他更改骨,助他突破天人境。
馬上就要結束了。”
姜抬頭看去,只見魏天航白素裝,氣神飽滿,高一米七,卻給人一種不容小覷的味道。
最后一個穿著紫金西裝的中年老人,虎背熊腰,行氣流暢,氣息深厚巍峨。
不用說也知道是梁巍了。
徐琳隆重介紹了梁巍,最后道:“今日來這里的,還有九龍商會和江南鎮武府的高層。
姜,你來了這里,就別想走出去了!”
姜瞥了眼全場,到周圍無數道強悍的氣息。
徐琳說的不假。
今日來這里的高人,不。
“不滅了梁家,我不會走的。
你放心好了。”
姜說了一句,隨后抬頭,看向前方正在給魏天航施針的梁巍,大聲開口。
“魏天航,你好不容易修煉到半步天人境。
為何要找梁巍這個垃圾施針突破呢?”
“他的針法,可垃圾的很啊。
你就不怕一個不小心,嗝屁了?”
這話一出,全場所有人同時轉頭看著姜!
唰唰!
人人眼神不善,怒目圓睜。
“你特嚜誰啊?
竟然膽敢說梁大師的針法垃圾?”
“誰不知道梁大師的陣法在江南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梁大師一代醫師無雙,針法橫霸兩江無數年。
從來沒人膽敢藐視。
這小子瘋了吧?”
“這家伙竟敢公開訓斥梁巍針法垃圾,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梁巍停了下來,瞥了姜一眼:“你誰啊?
見了本大師還不跪下瞻仰,敢語出不敬?”
魏天航冷哼道:“小子,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
否則,要丟命的。”
姜雙手負背,緩緩走向講臺,目掃過全場:“區區一個梁巍,竟然膽敢在江南醫界稱王,這個世界真是沒落了啊。”
魏天航怒吼:“小子,你別狂妄!
梁大師可是能同運三十三針的五品針法大師,江南再無第二個。”
姜冷哼往前走:“世人沒見過大海,便以為湖泊就是海。
也罷,今日我就讓大家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針法!”
“同運三十三針,很了不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