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旭這兩天焦頭爛額的,雖然說岳新澤落網,案子破了,可是他本閑不下來。手頭一大堆的工作等著他理,就連想去看看夏朗都不出時間。兩天後才算是忙裡閒,游旭和幾位領導來到了病房,推開了房門卻發現人去樓空了,仔細一問,護士說傷者今天早晨就走了。
「這個夏朗。」游旭笑著埋怨了一句。
陳妙言開著車,看著傷勢尚未痊癒的夏朗:「你真的確定現在走嗎,回省城還來得及,要不一會兒就上高速了。」
夏朗說道:「當然了,要不我們幹嘛地走?」
「不過你可真厲害,畢昨天都通知你了,說領導要來看你。」
「還是算了吧,上次探了一次,差點兒去見閻王了,我可不敢再來一次了。再說了,我其實煩那些老氣橫秋的領導的。」
「哼,你還說呢!你也不跟我說這是你的計謀,我差一點兒……」陳妙言不陣陣后怕。
夏朗嘆了口氣:「要不是這樣,我也沒辦法引出岳新澤啊。」
他的話音未落,手機便響了。拿起來一看,是畢煒打來的。夏朗無奈一笑,接通了。
「你在哪兒呢?嘿,你可真夠可以的,耍了領導一通。不是游廳啊,還有省政府的領導呢。夏朗,你是不是立了功覺得自己了不起了,膽兒也太了,我跟你說……」畢煒在電話那頭喋喋不休,夏朗卻掛斷了。
不料剛剛掛斷,又一個電話打來了,他低頭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喂,哪位?」他接通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兩三秒:「回去了嗎?」是蘇仲。
「是啊。」
「辛苦你了。」
「呵呵,我聽你的語氣怎麼像是領導啊?你呢,回長霞市了?」
「嗯。」
「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