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我媽說小時候把我放在了譚家門口,那就是說我小時候是在譚家生活,后來被孫秀換走了。”
秦諾思來想去,覺得會不會是孫秀的男人?
也不對啊!孫秀的男人不是死了嗎?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我去找大哥問一下。”
秦諾實在想不出原因,也就決定去找譚乾宇問一下。
關于的事,譚乾孝也說不出所以然來,當初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秦諾和知夏是什麼時候調換的,他一無所知。
所以他本就給不了中肯的答案。
秦諾只好回到家里問寧芊,寧芊更不知道,把秦諾放在譚家后不久就被司清給帶走了,當初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
“有人給你寄相冊?寄這個的用意是什麼?”
秦諾搖搖頭:“不知道啊!就是不知道,所以心里總是不踏實。”
“隨,你就是舟國公主,這件事我可以作證!他就是寄什麼,都沒用。”寧芊想的是有人質疑秦諾的公主份。
秦諾卻不這樣認為。
再仔細看了后發現了一個問題。
“媽,你仔細看看,這些是相片嗎?是不是畫出來的?”
寧芊很認真地看了后,驚嘆:“是的,是畫出來的,太像了!這是怎麼回事?”
秦諾正在疑,譚乾孝打來電話,說家里有一本一模一樣的畫冊。
并且拍照發了過來。
是真的一模一樣!
寧芊似乎猜到了什麼,臉一沉,說道:“還是扔了吧,留著也沒有意義。”
秦諾一愣,瞬間明白了,可能這個畫冊的主人是秦諾的爸爸。
他以這樣的方式來記錄兒的生活。
秦諾小心翼翼地將畫冊收了起來,回了臥室,給司景忱發去一條短信:找到了,可能是我那個便宜爹寄來的。
司景忱看完短信,忍不住笑出聲,回復:是不是想認你?
秦諾:應該不是,不然為什麼寄過來,而不是親自來找?
司景忱:那就算了,不管他!沒良心的爹,咱不要!
秦諾:想不到我娃的命竟然和我一樣!
司景忱:諾諾,你和娃們怎麼能一樣?最起碼我有良心啊!
秦諾:(捂笑)你還不是差點就沒有良心!
司景忱:諾諾,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我改了好不好?
秦諾:安了,安了。你中午回來吃飯嗎?
司景忱:我中午約了天堂會的會長談封晚棠貸款的事。
秦諾:額,你小心點!
司景忱一頭黑線:沒事,下午兩點給我打電話要是沒人接,就報警,知道嗎?
司景忱就是開玩笑說了一句。
以他的能力,天堂會的人能有什麼好怕的。
車子離開鬧市,來到郊外的一街道,這里雖然遠離都市,卻很繁華,街上商鋪淋漓,各種買賣小吃,比比皆是。
司景忱通過打聽,找到了天堂會的位置,就坐落在街道的最深。
天堂會的門口是鐵欄桿,外面有咨詢臺,里面坐著一個妙齡。
“請問您找我們會長嗎?”
“是的,就說司景忱來了。”
“稍等。”
前臺進去,一會兒出來。
“司先生,請跟我來。”
前臺領著司景忱進了會所。
所謂的天堂會就是一個臺球場,諾大的臺球場里隔開兩個廳室。
分為普通區和vip貴賓區。
司景忱好笑,玩個臺球你還分貴賓區?
真的是花樣百出!
進了貴賓區,司景忱發現,貴賓區就是不一樣,不僅裝潢設計不同,里面如云,來的貴族公子哥也是很多,其中幾個他都認識。
看到司景忱進來,正在中間臺球桌玩的一個男人,將臺球桿遞給邊的妖艷,迎上來。
“司,久聞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啊!”
司景忱瞟了男人一眼,油頭面,一張小白臉,菲薄的紅看起來很刻薄,一雙丹眼里洋溢著一不莊重的笑容,襯白,外穿黑外套,已經過時的牛仔穿他上,倒不違和。
這就是天堂會的會長唐炳燁。
三十歲的年齡,卻有一張減齡的臉,看起來好像二十三四歲的小伙子。
“唐會長。”
司景忱出手和他握握手,而后松開。
“我來的用意,你大概明白了?”
“是為你姑姑來的,我知道。”唐炳燁從旁人手里拿過香煙遞給司景忱。
司景忱擺擺手:“不煙。”
“真是三好男人!”唐炳燁語氣里多了揶揄,那副吊兒郎當,人畜無害的樣子,不像傳聞里那麼兇殘。
“天堂會別人借高利貸這種事,是唐會長授意,還是屬下所為?”司景忱直接挑明來意。
唐炳燁總是面帶微笑,抬起手示意屬下拿賬本過來,親自打開賬本遞給司景忱。
“這是你姑姑當初在這里借錢的記錄,借了我一個億,三年了,我讓還我一個億,這不過分吧?”
司景忱微微皺眉,竟然無話可說。
人家有憑有據,封晚棠的確借了一個億,還用封氏份作為抵押。
真是敗家!
“既然我姑姑借了天堂會一個億,這筆錢我會還,只是希天堂會的人不要去找我外公的麻煩。他年紀大了,還是不要打擾他為好!”司景忱對天堂會的做法很不滿意。
“司說笑了,正常的催債而已,怎麼能說是麻煩?既然司親自來了,那我唐炳燁也不是一個不懂人世故的人。再說了,一個億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欠錢后連個面都不給的人。既然今天司來了,給足我面子,我也不能不給司面子。”
唐炳燁說的特別客氣,而后指著臺球桌說:“司要是不介意,咱們玩一局。只要司贏了我,這筆錢我就當沒有借過,一筆勾銷!要是司輸了……”
“怎麼樣?”司景忱冷然反問。
“封氏份全部轉到我的名下,如何?”唐炳燁笑容滿面,語氣輕浮,卻著一無法忽略的殺氣。
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要拿下封氏份!
“司,敢不敢來賭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