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和烏爾弗公爵騎著兩匹戰馬離開了要塞,之前的瘟疫也將一些牲畜給染,不過理那些得病了的牲畜要簡單很多。
他們選擇直接將染了瘟疫的牲畜全都殺死,然後用火焰燒掉。
這兩匹戰馬都是運氣好,水井被投毒之前,馬夫給它們的水槽將水裝得滿滿的,等瘟疫發之後,給它們喝的是煮沸過的河水。
“你知道我們應該往哪個方向去嗎?”羅德騎在馬上問道。
“上次收到訊息是兩天前,他們當時剛剛攻破了東南邊的野原城,這樣榮要塞到野原城之間的草原也歸我們了。”烏爾弗公爵回答。
“東南邊?為什麼要往東南邊打?不是說羅曼帝國的那個非常有名的埃爾維斯公爵正帶著援軍從帝國的東邊趕來嗎?”羅德問道。
“如果按照你所說的,那架馬車裡坐的不是皇帝,也就是說皇帝沒死的話,那麼埃爾維斯公爵的援軍本就不會讓他親自指揮。”烏爾弗公爵解釋。
“為什麼?據說他十分有魅力,是天生的統帥,那他手下的士兵不應該都很尊敬他,完全服從他的命令嗎?”羅德又問道。
“就是因為這一點,帝國的皇帝纔不喜歡並且忌憚他。埃爾維斯作為皇帝的親兄弟,他應該是一位親王,而不是公爵,更何況他的公爵爵位還是靠著自己的戰功獲得的,要知道他可是打敗過草原的可汗並將他俘虜了好幾次,上一次帝國人和草原人的戰爭過後,草原人的可汗發誓隻要他活著就不會再對帝國出兵。因為有他,帝國人和草原人的和平已經維持了快十年了,隻要埃爾維斯他還活著,帝國就一個敵人。”烏爾弗公爵又解釋。
羅德聽完後,也覺得那個埃爾維斯公爵是一個人,完全稱得上是活著的傳奇。
“那國王遇上他帶來的軍隊還不是要大戰一場,隻要帝國的皇帝不在那,那隻軍隊肯定還是由他來指揮。”羅德又說道。
“我們的國王其實就是想要和他乾一仗,說什麼去搶奪資都是假的,我們一起勸說他都沒用,他連一年都不想再多等了。要不是我不悉你們南方人戰鬥時的套路,我也想親自和他過過招。”烏爾弗公爵笑了笑。
沒過多久,他們兩個到了一座燃燒著熊熊烈火的村莊旁邊。
羅德騎著馬走在廢墟一樣的村莊裡,沒有看到一個活人,房屋也全都被火焰燒得焦黑、坍塌,在村莊的一片空地上,他看到無數村民的。
他們的死相都很慘,周圍到都是鮮,也被擺了詭異的圖案,就像是進行過某種邪惡的獻祭。羅德到周圍空氣中的邪惡氣息,這讓他想起了第一次到死亡神教的那個山頂。
“這不是國王麾下的軍隊做的,應該是某個邪教的人做的,他們趁著我們戰的時候,就地做這種事,來祭祀他們信奉的邪神。”烏爾弗公爵判斷道。
“房子上的火焰還沒有熄滅,他們應該還沒有走遠,你能不能據地上的痕跡追蹤他們?”羅德問道,他從馬上下來,蹲在一塊被馬蹄踐踏過後的凹陷下去的一片草地前,這估計是那些邪教徒留下的痕跡。
不過他沒有學習過和追蹤有關的知識,沿著痕跡走了幾步之後就不知道應該往哪邊走了。
“狼靈們能夠嗅到他們上的腥味道。”烏爾弗公爵的眼睛變了冰晶一樣的,從他後走出了三匹巨大的明霜狼。
每匹霜狼長都超過了三米,肩高和羅德高差不多,看起來十分有威懾力。
它們在地上嗅了嗅,就向著一個方向跑去,跑了一段距離之後回頭看向後的烏爾弗公爵,似乎是在示意他跟上。
“雖然這裡是羅曼帝國的土地,那些邪教徒在這裡興風作浪對我們也有好,但他們殺死的平民都是無辜的,比起去瞭解國王那邊的況,趕在他們殺死更多無辜平民之前將他們乾掉更有意義。”烏爾弗公爵說道“我不能容忍這種事在我麵前發生。”
羅德點了點頭,他也支援這種想法,即便這些行為不會得到任何人的激,但他在殺死那些邪教徒後至還能得到一些俠義值。
這一個星期他也想清楚了,和他前一段時間做的那些事帶來的意義相比,認同和激都不重要。他做那些事也並不是為了別人的認同和激,主要還是心裏有一種**讓他想去做這種他覺得正確的事。
羅德騎上戰馬跟上那三頭幽靈霜狼,這三頭霜狼明顯是靈狀態,也不知道為何它們還能完全不影響地在這樣大白天自由活。
霜狼的速度很快,時不時還需要停下來等一下後騎著戰馬的羅德和烏爾弗公爵。
“這些狼靈是我家族的守護靈。”烏爾弗公爵在路上和羅德說道“它們雖然不如活著的霜狼那樣擁有著強大的**,但它們擁有著更加強大的施法能力。”
霜狼不是普通的野,而是一種魔法生,它們比普通的狼強大無數倍,除了擁有強悍的,並且都還有一定的施法能力,據說還有人見到過施法能力和大師級人類法師一樣強大的霜狼。
羅德點了點頭,之後他問:“有沒有人將活著的霜狼當做坐騎?”
“它們隻能為夥伴,不能被人奴役,用坐騎這種說法來稱呼它們有些不恰當。在我們北方,隻有真正的勇士能夠和霜狼一起並肩作戰。”烏爾弗公爵回答。
不久之後,幽靈霜狼帶著羅德他們在另外一座村莊前停了下來。
“你們先回去吧。”烏爾弗公爵聲音和地說道,那三頭霜狼逐漸變淡最後完全消失。
羅德從馬上下來,從係統空間裡取出了一把雁翎刀。
“我們快點進去吧,這個村莊安靜得很詭異,那些邪教徒估計又開始他們的祭祀儀式了。”羅德催促道,隨後他向著村子中走去。
烏爾弗公爵拿出了他隨攜帶的那兩柄戰斧跟了上去……
劍與魔法與武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