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小茹雙目噴火的盯著李天,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李天已經被殺了不知道多回了。
馬總一行人默不作聲,不做聲,那就默認站在李天這邊。
他們沒有跟江閣和一米香打招呼,誰想到這兩家消息那麼靈通,提早知曉了他們要向李天妥協,準備接李天的條件,然后也跟來了市場管理局,說實話,他們對林翰文兄妹以及方德海都有些嫌棄。
要是不來,恐怕不會有這些破事。
“我把條件擺出來了,林大要是接,那一切好談,如果不接,麻煩你們兄妹倆離開。”李天說道。
林小茹之前惡心死他了,機會來了,他絕對得惡心回去。
他做人就是這樣,滴水之恩,涌泉相報,斷齒之仇,需頭顱來償。
林翰文呵呵笑道:“好說,好說。”然后就沉聲對林小茹道,“你犧牲一下吧。”
“哥,你在說什麼?”
林小茹詫異至極,怎麼也沒有想到那麼疼自己的老哥,居然會讓接李天的過分要求。
“你年紀不小了,該懂點事了,為了家族的江閣,這點犧牲算的了什麼。”林翰文冷冷道。
那是一種不容人違抗的命令語氣!
林小茹呆呆的著林翰文,突然覺得自己的老哥是如此的陌生。
“看我干什麼,還不趕照李兄說的去做?”林翰文沉聲喝道。
“好,我唱,我跳。”
林小茹咬了咬紅,委屈的站了起來,在的印象里,林翰文還是第一次這麼命令。
李天用自己的手機點開一首配樂,偌大的會議廳,便響起了兩只老虎的音樂:“先來這首吧。”
林小茹滿含兇的瞪了李天一眼,而后又帶著些許希冀看了林翰文一眼,但是林翰文并沒有阻止,甚至還討好似的沖李天笑。
絕了,老哥今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犧牲了!
突然間,無盡的委屈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
伴隨著音樂,開始唱《兩只老虎》,一邊唱一邊跳,在歌唱到一半時就不爭氣掉眼淚了。
本就是濱海大學的十大之一,掉淚時,有一種我見猶憐的覺。
馬總一行人下意識的看向李天,以為李天會憐香惜玉放過林小茹,可李天并沒有,只是坐在座位上喝著茶,面帶微笑,表毫無波瀾的欣賞林小茹的表演。
對毫不留,這小子可真TM是個狠人!
眾人心里默默提醒自己,以后惹誰都別惹李天,否則不死也得掉層皮。
等《兩只老虎》唱跳完,李天用手機又搜索到了《一只哈狗》的音樂,播放出來,示意林小茹繼續唱跳。
林小茹忍著極大的屈辱,再次唱跳起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唱跳兒歌,覺自己就是個登臺表演的小丑,出盡了洋相。
兩首兒歌加在一起,時間也就四分多鐘,這四分多鐘,對于來說卻如同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等唱跳完,李天便大聲的鼓起掌來:“林小姐表演得相當不錯,來,我們大伙給呱唧呱唧。”
“是唱的不錯,很好。”
“不愧是學聲樂的,林小姐的歌聲太有擴張力了。”
“以后肯定是一個歌唱家。”
馬總一行人便跟著鼓掌稱贊。
但是,林小茹卻到了前所未有的辱,抹了一把淚,奪門而出,再也沒臉繼續待在這里了。
“李兄,我妹妹林小茹已經照你說的做了,我們林家的江閣,有資格坐在這里了吧?”林翰文開口,雖然惱怒,雖然恨不得殺了李天,可他依然面帶微笑。
“當然有資格了。”
李天左手食指輕輕敲著會議桌,目在這些人上一個個掃過去,被掃到者,無不對他出客客氣氣的笑容,生怕他出言刁難。
他的目,最后落在方德海上,久久沒有移開。
方德海現在是恨不得吃李天的,喝李天的,把他的一米香給坑到了姥姥家,濱海到流傳他的一米香是廁所、糞坑,專門生產翔的工廠。
“李總有事?”方德海開口問。
這還是他忍得好,否則就直接口吐芬芳了。
“沒事,就是覺得方總好像老了很多啊。”李天說道。
聽了這句話,方德海不氣有些上涌。
馬總一行人心中一陣唏噓。
老?
現在只要一提到一米香就想到了竄稀的翔,能不老嗎?方德海沒有一夜白頭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李天調侃的說道:“對了方總,我特別喜歡聽你夸我年輕,能再夸我一句年輕嗎?”
方德海差點吐了,在拿到假配方之后,他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還是太年輕啊。
現在他才發現自己有多麼的愚蠢和搞笑。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又何必如此咄咄人?”為了拿到制調料的配方,他不得不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