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步封黎停了下來:「就是這裡。」
青檸找了找沒找到口:「哪裡?」
「都被草掩了。」步封黎撥開一人高的厚草叢。
果然,一口赫現。
青檸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太暗了,沒有照明的東西也不行。」
「先進去看看。」
步封黎帶頭走在前面,見草深地上的路又有很多山石,比較難行,他朝後出一手。
也不說,也不朝看,青檸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是想牽。
畢竟人生地不,恐有什麼危險,青檸也未扭,就把手遞給了他。
進去之後才發現,其實山並不小,裡面還有傢,床、桌椅之類的東西,只是都已荒廢不堪。
步封黎掏出一枚火摺子吹著,借著亮找了找,找到了油燈,又從床底的一個擰好蓋子封的瓷瓶里尋到了一些燈油。
將油燈點著,他問:「現在可以告訴本王,你想做什麼了吧?」
青檸看了一圈,發現唯一的椅子腐了一隻腳,只有三隻腳,沒法坐。
遂指了指床:「上去,把服了。」
「啊?」男人一臉問號。
見男人這般反應,青檸就知他誤會了。
「王爺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見這裡沒什麼東西可坐,就只有那張床,所以讓王爺坐到那裡去。」
男人挑挑眉。
「要很長時間嗎?」
「嗯,要一段時間,而且,不能,所以,靠坐著會舒服一點,不然會很難。」
「你到底要做什麼?」男人滿眼疑和探究。
「難道王爺還怕我將王爺騙至此蔽暗殺了不?」
「那倒不至於。」
下句話他沒說出來,就憑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冒牌貨,他還真從未有過這方面的擔心。
「那不就結了。快點!不想,將袍解開也行,但要出整個膛。」
男人看看那張荒廢已久的床,嫌惡地皺了皺眉。
拿了邊上的一個撣子,撣了撣上面的灰塵,這才坐上去。
這廂青檸也傾吹了一下桌面上的灰塵,然後將袖袋裡的特化材料和工一一掏出來放到桌上。
「你是要給本王上藥嗎?」
「不是,我是要將王爺的傷藏起來。」
男人怔了怔:「傷還能藏起來?」
「嗯,只不過對傷口的癒合不利,但目前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好在午時集合,皇上查完此事後就可以恢復,時間不是太長。」
男人便沒做聲,優雅地端坐在那裡看著在桌旁倒騰,眸微深。
準備好一切,青檸端了油燈放床頭,見男人衫完好,秀眉一皺:「王爺怎麼沒也沒解呀?」
男人這才手解自己的腰帶,一層層敞開上的衫,外袍、中、裡,出理分明、健碩的膛。
口的傷還是昨夜包紮的,帕子已被染紅。
看著都覺得疼。
「王爺上有葯嗎?有的話順便先上點葯最好。」
「有金瘡葯。」男人自袖中掏出一個小瓷瓶。
青檸接過放到一旁。
要先將昨夜包紮的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