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微笑道:“是一個剛剛從深山老林里鉆出來的世外人,此人負不可思議的絕學,學識禮教皆為品,且心思單純,思維簡單,易于引導。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朱無視聽了海棠的話,微微頷首,道:“若果真如你所說,那這樣的人,正是我們要找的人。”
“只是不知道,你口負不可思議的絕學,又是什麼樣的絕學?”
海棠從懷掏出一張紙,正是記錄歐飛履歷的那張,雙手遞給朱無視,道:“義父請看,此人昨日來到天下第一莊,要取得天下第一的頭銜,目的,只是為了食無憂。”
朱無視接過那張紙,從頭看了起來,海棠后退兩步,偏頭湊到段天涯耳邊輕聲笑道:“我猜義父一會兒肯定會目瞪口呆。”
段天涯詫異的看了海棠一眼,心下也不免升起一好,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會讓海棠說出此言?
一旁的歸海一刀見海棠與段天涯如此親近,且有什麼事,下意識的第一時間對他述說,本冷酷的臉,不由更加冰冷了幾分。
果不其然,朱無視慢慢的瞪大了雙眼,當看完那張紙的記錄后,霍然抬頭看向海棠,道:“海棠,這面寫的你可親自驗證過?”
海棠肯定的點了點頭,道:“皆為我親眼所見,他一招萬劍歸宗,隔著數十丈距離,將天下第一莊兵庫所有長劍召到近前。”
朱無視目微微閃爍,心下始終有些不相信,他吸收了八大門派百余高手的力,尚做不到如此程度。
這個歐飛的不過區區二十七歲,有如此匪夷所思之能,怎能不他懷疑?但海棠顯然不會騙他,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那此人究竟是什麼況?
段天涯不解的道:“義父,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竟讓義父也如此驚詫?”
朱無視無言的將那張紙遞給了段天涯,段天涯接過一看,同樣是目瞪口呆,他看完后又將之遞給歸海一刀。
歸海一刀看完后嗤之以鼻,冷哼道:“裝神弄鬼,我只聽過以氣劍,以心刀,這所謂的以神劍,多是故弄玄虛。”
海棠皺眉道:“一刀,你沒有親眼所見,不要妄下斷言,我看到的景象,絕非故弄玄虛能弄出來的。”
朱無視扭頭對海棠道:“海棠,你將與此人流的過程詳詳細細跟我說一遍,從你見到他那一刻說起。”
“是,我初見他時……”
海棠將事始末說了一遍,包括他們之間的所有對話,一字不的復述給了朱無視,沒有毫添油加醋,完全以第三者的口吻敘述。
這是大探的基本功,只有如此,才能保證轉述事時不帶主觀意識,保持絕對的客觀。
聽完海棠的話,朱無視與段天涯暗暗點頭,歸海一刀心下對歐飛的不屑也了幾分。
段天涯對朱無視道:“義父,我認為不說別的,憑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八個字,此人值得義父一見。”
“而且從他與海棠的對話來看,此人的確沒什麼心機,心思十分單純,若這樣的人被壞人利用,會為我們的心腹大患。”
朱無視點點頭,道:“天涯說得不錯,海棠,你去將此人帶來,究竟如何,我一看便知。”
“是,義父。”
海棠領命而去,快馬趕到山莊時,便見歐飛正在教導是非練武。
歐飛看到海棠,主前見禮:“莊主。”
海棠微笑還禮,道:“歐公子不必客氣,我義父要見你,你跟我來吧!”
歐飛點點頭,道:“好。”
說完對是非叮囑道:“師弟,你好好練功,不可懈怠。”
“知道啦知道啦,你看我什麼時候過懶?”是非不耐的擺擺手。
剛剛他修煉易筋鍛骨篇,正是漸佳境的時候,覺渾舒坦,誰知卻被他眼的娘娘腔給打斷了,所以他十分不耐。
歐飛瞪了他一眼,轉對海棠延請道:“莊主請。”
海棠瞥了一眼練功的是非,待得轉過拐角后,才隨口問道:“歐公子,這個是非究竟是什麼人啊?怎會了你師弟?”
“哦!他爹與我師父有些淵源,以前也得他爹指點過我武功,只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爹娘在他小時候分開了,他爹臨終前托我照顧他,所以我才會代師收徒,教他武功。”
“原來如此,歐公子倒是個信人。”海棠又找到歐飛的一個優點,欣然贊道。
歐飛偏偏頭,道:“人無信不立嘛!”
到得莊外,已有家丁備好馬匹,歐飛騎馬與海棠一道往護龍山莊而去。
護龍山莊據此不遠,盞茶時間便到,走長長的石階,護龍山莊大門,首先目的便是那條臥于山莊廣場的石龍。
歐飛多看了那石龍幾眼,心下暗驚,這石龍說也得有數十噸重,朱無視竟可以吸星大法吸起石龍,甚至將之運用得宛若真龍,可見他的功力有多麼可怕。
見歐飛臉浮起驚,海棠還當他是第一次見識到如此恢弘大氣的山莊,故而面驚嘆之,心下對他“深山土著”的份更加深信不疑。
繞過石龍,再一道石階,便到了護龍山莊正殿“護龍堂”,海棠讓歐飛在門外稍候,先行稟報。
此時段天涯與歸海一刀并肩立于左側,朱無視站在他座椅臺階下,正對大門,海棠抱拳道:“義父,歐飛已到門外。”
朱無視手一,道:“請。”
海棠轉走到歸海一刀側站定,對門口道:“歐公子,請進來吧!”
歐飛邁步踏護龍堂,走到朱無視面前丈余外站定,抱拳躬道:“歐飛見過神候。”
朱無視臉帶著淡淡的微笑,手道:“歐公子不必客氣,聽海棠說歐公子負絕世武學,有劍仙之,不知……”
歐飛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道:“公子沒說啊!的確如此。”
“……”
海棠失笑的搖搖頭,你倒是耿直,不能謙遜一點嗎?段天涯也被歐飛的坦率引得角彎了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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