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謝瀟言回憶起去年冬天發生的事。
那時臨近聖誕,他在一個同學的生日party上,坐角落裡漫不經心地喝著酒,他在梵城有事業有公司,為了畫片忙得不可開,即便是熱鬧的環境裡,也滿腦子在考量著上市資金的事。
他不算是一個非常傳統的理想主義者,但很多現實的問題擺在眼前,還是前所未有地犯了難。
有許多橫在眼前的難題,不單單是幾個初出茅廬的學生靠著熱能解決的。
謝瀟言在那個下大雪的日子,略疲憊地按了按眉心。
他打開社件,隨意地看一看國新聞,早前就知道蘇振中公司出事的事,謝瀟言以為並不要,但沒料到,事遠比他想象中要嚴重許多。
他在返程的路上刷著微博,點了煙在。
開車的Bruce也在,煙霧繚繞,風雪灌進來,兩人都不覺得冷,洋人有天賦異稟的寒能力,而謝瀟言則是看著手機界面在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