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宋寒聲,是個天才。
七歲拜宗主云痕門下,門一年半時間引氣,外界對我諸多稱贊,師門對我寄予厚。
月清宗作為五宗之一,以符道聞名,因為門最早,且偌大的宗門鮮有面的時候,對于后面幾個師弟,我并沒有太大的印象。
那時候我忙著修煉,一閉關便是數年,出關后沒幾日,便被師父告知有了新的師妹。
還未等我消化完這驚喜,便又有人告訴我,有門弟子叛出師門了,臨走之前還敲詐走了一筆長老的靈石。
我:“……”出關短短幾日,驚喜接二連三。
比起有了新師妹,更讓我好奇的還是那判出師門的弟子,蘇濁向我告狀,絮絮叨叨將那判出師門的弟子從頭到腳抨擊了遍,末了,還尤為委屈,“竟然就這麼走了!我們月清宗哪里對不起?”
老實說,他有點吵。
一只手還抓著我袖,我嫌棄的扯走袖子,打量著他,蘇濁的表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不解,甚至對那個弟子的離開,看上去備打擊。
“一個門而已。”
我有一搭沒一搭拍著袖口,不以為然,不懂他反應為何如此之大。
蘇濁懨懨,“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我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