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君逸塵著茶杯,重重放下,側的雲傾悅看了他一眼,心裏很不是滋味。
馬背上的君無緋,威風凜凜,被他圈在懷中的雲傾言,妖艷傾城。
撒歡結束,君無緋喊停,它才打了個響鼻,不不願的停下腳步。
關在馬廄里吃了就睡,它想念自由奔跑的滋味。
「傾傾,小心點。」
率先下馬,君無緋手攙扶著雲傾言。
故作弱的,下馬後就挨著君無緋。
「我沒事兒,這寶馬,我們能帶回王府嗎?」
君無緋角扯了扯,「當然。」
君無戲言,眾目睽睽下,賞賜的東西,怎麼可能要回去。
「小言這是在懷疑朕說話不算話?」
君無眠目幽冷,深思這自己這個弟妹。
從前的流言蜚語,他也是有所耳聞的,可如今與傳言中的雲傾言,判若兩人。
「不敢,只是無緋第一個馴服寶馬,唯恐有人不服,認為我們作假。」
「所以,不服的人,還是可以試一試的,免得說我們用了小伎倆。」
大家一聽,不解的看著。
「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
君無緋也奇怪,「傾傾?」
「你別說話,我替你教訓幾個不長眼的人。」
低聲音回了君無緋一句后,向金石。
「侯爺應該也不服氣的,不如你也來訓一訓這天雪寶馬?」
能讓君無緋當眾出糗,他在樂意不過,見君無眠沒反對,他朝前一步。
「王妃既然這麼說,本候自然也是要兩手的。」
或許,這天雪寶馬,也不是那麼難馴,只要氣勢兇一點,它還是怕的。
自信滿滿的金石就去了,學著君無緋那樣,遛馬,拉著繩索翻上馬。
可惜,人還沒翻上去,就被寶馬避開,撲了個空。
僥倖爬上去,也被狠狠摔下來,差點還踩中要害。
幾次三番下來,金石黑了臉。
「侯爺看樣子是不行的,還有其他人不服的,也可以來試試。」
在場的人,頓時不敢,他們覺得這匹馬已經認主,定不會讓其他人騎的。
君無眠見金石那麼狼狽,再也看不下去。
「行了,訓馬到此為止吧。」
此時,一道高呼聲遠遠響起。
「太后駕到!」
轎攆落下,太后略帶慌張的起,裏念叨著。
「無緋呢,疾未愈,怎麼能訓馬,停,必須給哀家停下!」
掃視周圍,目落在了演武場上相攜站著的兩人,愣了一下。
「母后,我沒事。」
君無緋出一抹溫和的淺笑,如沐春風,看待了雲傾悅。
原來,這個男人笑起來真的很。
君無眠面冷了幾分,但還是恭敬的走過去。
「母后,您不好好休息,怎麼來了。」
太后沒好氣的咕噥,「不來無緋出事兒了怎麼辦,你這當皇兄的,怎麼也不阻止。」
阻止?
他的本意是用這批烈馬,試探君無緋的實力,並且下套。
「母后,是小言想看,最後無緋要試的,皇上也阻止不了啊。」
皇后這時候,連忙和稀泥,同時將黑鍋扣在了雲傾言的頭上。
君無緋眼底劃過一抹嘲諷,面上沒有多餘的表。
「母后別擔心,訓馬是我自願的,順便能活活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