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當著眾人的面,還給君無緋敬酒。
眾目睽睽下,他舉杯回敬一杯。
「沒有下次。」
接道歉,還不忘警告一句,君逸塵心裏十分不爽。
可一想到接下來的事,他心裏就變得暢快。
「對了王叔,關於皇嬸以前的事,有一件事特別重要,侄兒覺得還是要跟你說一聲?」
「哦?」
君無緋故作疑,一副上鈎的模樣。
君逸塵低聲音,「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他相信,以君無緋張雲傾言的程度,必然會跟他走。
「好。」
沒有任何遲疑跟君逸塵離開宴會場,走太尋常不過,沒有人覺得奇怪。
推著君無緋到花園中,他很自然的將元一支開。
「說吧,是什麼?」
君逸塵這麼做不過是借口,但為了真一些,他還是神神道。
「我懷疑,如今的雲傾言是被人假冒的,行為舉止跟從前簡直是判若兩人。」
「可惜沒有證據,王叔,你留點神啊,萬一是假冒,還不知是何居心。」
這一點,君無緋早就發現,並且查了,他確定人沒問題。
「沒有證據,你廢什麼話?」
冷颼颼的聲音從君無緋口中說出。
君逸塵惱怒,「皇叔,侄兒言盡於此,你若是不信,出事兒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隨後,他冷哼一聲,拂袖離開。
「王爺,不好了,王妃被蛇咬傷了,正在客房休息。」
君逸塵走後,一婢急匆匆走過,忽然發現君無緋,立馬開口,將他吸引走。
另一端,所謂的客房裏,『昏睡』的雲傾言睜開眼眸,看了一眼側面漲紅的某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藍夜舟,他似乎一不小心,中招了。
「嘖,還太子呢,也太不小心了!」
屋中也沒有茶水什麼的,雲傾言將袖子裏盤著睡覺的花花拿出來。
咬了一口藍夜舟,還當做鞭子在他臉上。
下一秒,他睜開了眼睛。
「傾傾,果然是你找我!」
宴會場里,有人告訴他,雲傾言找他說點事兒。
雖然有懷疑,但他還是忍不住,他不想錯過這機會。
「你想多了,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一看是小黑屋,藍夜舟表興。
這種地方,他啊。
「傾傾,如果君無緋你放不下,我也可以!」
先走腎再走心也不是不可以。
看他一副中了的毒,雲傾言角搐。
兩男侍一妻?抱歉,當帝的時候,也從未這麼想過。
抬手,按住了藍夜舟湊過來的臉。
「你想得!」
將他一把撥開,隨後拽著藍夜舟,推開窗,扔了出去。
趔趄站穩的他,瀟灑的整理了一下服,笑容炫目。
雖然作有點暴,但他喜歡!不拘小節的人,比他們東國的人還夠味兒!
接著,雲傾言也從窗戶跳出來,抓著他,落到了房頂上。
「嘎吱。」
門很快被打開,丁五跟元一扔了兩個人進來。
「這是?」
藍夜舟不解,玩的哪一出?
雲傾言邪笑,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們,帶你看活春工,不要錢的。」
藍夜舟一頭黑線,看著近在咫尺的人。
手,他準備將人鎖壞,沒想到有一道影速度比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