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枝和陸時安生了一個可的兒。
這天,是小棉花糖三周歲的生日。
家裏人給小棉花糖開了個派對,把所有的親友都邀請過來團聚。
宴會還沒開始,眷們在一起聊天,男眷們躲在茶室里閑談。
段肖白拿出水晶泥面,往自己臉上塗塗塗。
江東斜睨了他一眼:「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臭。」
「這你就不懂了吧。馬上棉花糖就要上兒園。我和三,一個是外公,一個爺爺,肯定會去接送孩子。
我勤保養,我倆往那一站,只要別人說,哎呀,棉花糖的外公怎麼比棉花糖的爺爺年輕這麼多啊,看著就不像同齡人,我就爽了。」
江東:……
這該死的勝負。
真的是鬥了一輩子了,還在斗。
段肖白揚起下:「你不懂啦~我要做兒園門口最靚的俏老頭~」
不過,聊到最後,也不知道咋地,眾人就排排躺下,再次了段肖白的面服務。
不同的是,這次周懷也跟著躺下做了面。
眾人著臉上的清涼,不知道是誰突然輕笑出聲。
「還記得那年,我們一起敷面嗎?」
「記得,怎麼不記得?「袁燊側眸看了眼陸勛,「還驗了一次足底按。」
段肖白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聲:「那次其實疼的。」
陸勛引導道:「按肝區和腎區都疼的吧?」
「那是,疼得頭皮發麻。」段肖白實話實說,「你們呢?都疼吧?我記得你們也忍得很辛苦。」
「沒有,我肝和腎都健康的。」陸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