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那些士兵了,就連顧寒修都目瞪口呆。
「你說什麼?」
宋許意臉煞白,完全沒想過這掌柜的會臨時倒戈!
不對,不是臨時,是中了卿九的圈套了!
怪不得,紫雲說出那話,那麼的隨意。
「王爺,是他和王妃姐姐合起伙來陷害我。」宋許意拽著顧寒修的袖子,哭啼啼道:「都是他們故意的。」
「妹妹這話說的真蹊蹺,我又沒有著你去找掌柜的。」卿九輕嗤一聲。
因為之前宋許意陷害過卿九,導致顧寒修對也不是全然相信。
他猛地上前邁了一步,揪了掌柜的領,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
「回王爺,草民昨日在鋪子里幹活,齊側妃主找了上來,說要以十倍的價格收買草民,讓草民當眾說那點子是側妃想出來的。」掌柜的回答的不卑不,毫沒有因為顧寒修是齊王就心生膽怯。
畢竟,卿九是將他從水深火熱之中拉出來之人,是他的恩人。
卿九也真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才把重要的事給他去做。
很放心。
顧寒修鬆開手,扭頭,一臉寒意地看著宋許意。
宋許意此時已經完全慌了。
胡地搖著腦袋:「王爺,你要相信妾,他們是故意陷害妾。」
「這點子到底是不是你想出來的?」
「我……」宋許意遲疑了片刻,篤定地點了點頭:「當然是我!真的是我!」
「那你說說看,如何製作?只要你能說出製作流程,我們便相信你。」卿九雙手環,目一瞬不瞬地盯著。
宋許意心裡一。
只知道大概的製作過程,並不知道細緻的。
「當然是……將面曬乾,然後分裝。」
磕磕絆絆道。
卿九笑了:「的呢?你不會說不出來吧!」
「我……」
見如此糾結,顧寒修心中哪裡還不知道?
他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一步,握住了宋許意的手腕,目十分冷厲。
「走,回府。」
「寒修哥哥,你不相信我嗎?」
「相信?你連步驟都說不出來,你讓本王如何相信你?」
顧寒修頭一次如此兇宋許意,猛然睜大了眼眸,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隨後,顧寒修不顧說什麼,將帶離了軍營。
見狀,那些將士也都明白了。
他們看向卿九的目帶著幾分怯意。
顧暮舟緩緩走過來,雙手負背而立,冷漠的眸掃向眾人:「罰你們今日多訓練兩個時辰!」
是他們冤枉了卿九,沒有人有怨言,紛紛轉回去訓練了。
卿九呼出一口氣,走到顧暮舟前,想了半晌才開口:「其實,王爺不必罰他們。」
「該罰。」
顧暮舟淡淡道。
卿九瓣了,想解釋顧寒修的那些讓人誤會的話,又覺得不知如何開口。
畢竟,本沒有理由和立場去和顧暮舟解釋。
寥寥幾句話后,顧暮舟便去忙了。
卿九終究是沒說出口。
說了又如何!
就算和離之後,也不會嫁給任何人,畢竟古代的男子都是介意那方面的事。
紫雲看出了卿九的糾結,安道:「王妃,您不必如此,有些事您不說別人也不會介意。」
不會介意嗎?
卿九呼氣又吸氣,平復了下心。
「回去準備一下,一會兒去給他們做檢。」
「是。」
兩個人剛走到帳子門口,從卿九的耳邊倏然飛過去一隻袖劍,牢牢地釘在帳子上。
「王妃,小心。」紫雲嚇得臉一白,趕忙護在卿九面前。
卿九瞇了瞇眸子,回頭看過去,後沒有一個人影。
是個會武功的高手。
慢步走上前,拿起袖劍,發現袖劍上著一封信。
狐疑地打開信,卿九是掃了一眼,便覺得渾發抖,手指跟著輕。
強撐著看完了那封信,然後地握團,握在手心裡,眼睛里已經有紅麻麻地浮現。
角也被咬破了。
「王妃,您怎麼了?」
「沒。」
卿九胡地揮手,快步進了帳子,然後將那封信放在燭火上,看著它燃燒殆盡,火苗在卿九的眸子里逐漸熄滅,直至桌子上出現一小堆灰燼。
紫雲看神不太對,沒敢繼續問。
卿九獃獃地坐下來,臉前所未有的惶恐不安。
那封信里寫著:我知道你的,當年和你共度春宵的男人,我也知道是誰!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卿九差點崩潰。
本以為那件事只有自己知道,只要不說,沒人知道。
大不了,這輩子都一個人過活。
和顧寒修和離之後,這些便不再重要了。
就當作,那一夜給了顧寒修,也算名正言順。
可……如今,竟然有人知道這件事,這封信明顯是用來要挾的。
如果這件事被有心人公布出去,那不管醫多高明,什麼地位,都會敗名裂,在京都活不下去。
背後之人算是掐住了的命脈。
卿九鎖著眉思考。
為什麼有人知道那件事?那天晚上,只有原主和那個看不清面貌的男子。
若是那個男子,他應該早就出現要挾了,不管是要錢還是如何,都是對他有利的。
如果不是他,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當年那件事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就是為了毀掉原主,現如今,又拿出來威脅。
說明,卿九威脅到了。
這個人會是誰?
宋許意?還是皇后?
不對,不是皇后,皇后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人嫁給顧寒修。
卿九頭疼地了眉心。
紫雲心地倒了熱茶過來。
「王妃,您到底怎麼了?看您臉很不好。」
「沒事。」卿九渾渾噩噩地站起,提著藥箱走了出去。
紫雲在後,了好幾聲,都沒聽到。
生怕卿九出事,紫雲趕追上去。
一整日,卿九都沒什麼神,話也很。
顧暮舟看在眼裡,十分的心疼,又不好直接問,便讓元承去打聽。
元承湊到紫雲邊,暗問:「紫雲,你家主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