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溫阮和她長的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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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禾的話,讓眾人嚇的不敢再言語。

即使不在京城里的人,大多也知道當初傅家是怎麼覆滅的。

先帝聽信臣讒言,害死了傅文淵全家,甚至連傅文淵的兒媳婦都沒放過,這原本就不是什麼彩的事

最重要的是,傅文淵還是死在前一任鎮司的手里。

“他的確是個好人,聽聞手藝也極好!”黎禾像是想到了什麼,嘆了一句,“可惜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這便是做臣子的宿命。

其實當今陛下會做不木工,也是因為年的時候跟著傅文淵學過一段日子。

只是這個事,知曉的人并不多。

向公公看向黎禾,等眾人散去后才道,“其實我聽人說,傅太傅那兒媳,太可惜了!”

非雪姑娘腹中那孩子已經八個月了,據說被破開肚子的時候,孩子還活著!”

“只是……”

黎禾突然說,“可是當時鎮司的人說,沒找到這個孩子的尸首,只找到了非雪尸。”

“是!”向公公說起這個咬牙切齒,“是被那個見不得臺面的狗太醫,不,他不配稱作太醫,是鄉下的那個土郎中,把姑娘的孩子,丟到了葬崗喂狗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家已經是京城的名門,只是家人絕口不會再提非雪。

非雪死的凄慘……可終究是死在先帝的手里。

即使當今陛下和大越的所有人都知道傅家有冤,也沒有機會替傅家翻案,畢竟,這是否認先帝的一切。

當權者,怎麼會否認自己的祖輩呢?

“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了……”向公公嘆氣,“若是姑娘的孩子長大了,一定會和姑娘一樣奪目吧!”

不知道為什麼,向公公居然想起了溫阮。

溫阮臉上有一塊不小的胎記,可是若是沒有長胎記的那半張臉,瞧著真的很像很像——非雪。

溫阮像是一塊被胎記遮住了容的璞玉。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的胎記,卻忽略掉了雪白、眉眼靈

只是這話,向公公終究沒有告訴黎禾。

畢竟,誰也不會相信他,只會覺得他老眼昏花。

…………

夜里,雪越下越大。

溫阮倒是沒有回下河村,反而是領著文老大夫和溫小琴坐在大鬼村。

釀了一些葡萄酒也在這個時候拿了出來。

溫阮自己嘗試做了一些火鍋料,又買了一些豬、羊鴨鵝、還有特別難買的牛,準備了不的青菜,做了一個火鍋。

這個火鍋是特意找鐵匠做的,分清湯和紅湯。

做的差不多的時候,郁危領著溫小笙也來了。

只是有幾個月沒見溫小笙,這孩子就長高了一大截,溫阮瞧著很是高興,“等明兒給你再做幾服!”

之前穿在溫小笙上的裳,瞧著都有些短了。

溫小笙忙道,“姐姐,我服夠多了,不用了!”

如果再短,補一補還能穿,沒必要做新服。

溫小笙知道溫阮忙,更知道自己如今讀書有多費錢,哪里愿意讓溫阮再出錢給他買服。

“短了呀!”溫阮把手干凈,然后把溫小笙拉到自己前,“該買的東西終究是要買的!”

“你不能穿的服,咱們也不丟了,這多浪費。村里有幾個年紀小點的孩子,拿給他們就好!”

溫小笙極其服和書本,他不能穿的服,大多都是完好無整的。

其實舊服也能拆了做新的的,但是溫阮不愿意讓溫小笙穿舊服,因為書院里不人大多都是狗眼看人低的。

這些舊服,溫阮也不愿意賣了,就干脆和溫小笙商量送給村里的小孩子們。

溫小笙是個善良的孩子,他一聽忙點頭,“好!都聽姐姐的!”

“乖!”溫阮笑瞇了眼,走到臺子邊上,拿出一把蒜遞給郁危,“你別閑著,剝了!”

說的氣勢洶洶,而郁危卻笑著接了過去。

他剛要手,溫阮又拿了回來,道,“和你說笑的!”

郁危這雙手,是拿來寫字看書的,哪能做這些。

結果郁危握著的手,他說,“阿阮是不是忘記了,我也是在鄉下長大的,這些零碎的活,我怎麼就不能做了?”

“我不止會剝蒜,我還會做菜,你往后想吃什麼,和我說就好了!”

文老大夫抬眼往這邊瞧,溫阮趕把大蒜給了郁危,轉頭就走。

平日里兩個人再親,那也是沒人的地方,可不像郁危,能在外人面前那樣的隨意。

溫阮一走,郁危也沒去追。

他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開始剝蒜。

郁危的手生的修長筆直,像是用玉雕琢而的一樣,即使是剝蒜這樣的作,他做起來的時候也會讓人覺得姿態優雅。

文老大夫也不好閑著,他走了過來要幫忙,郁危卻道,“老先生,你休息吧!”

“這段日子你累壞了!”

文老大夫卻是笑,“我是大夫,大夫就是替人看病的,哪里會累?”

“只是你這個小子,不錯!”

“老夫有幾個侄兒,也是讀書人,只是讀書把腦子讀壞了,迂腐的很!”

“君子遠庖廚?呵!”

郁危看向文老大夫,卻沒有接話。

眼前的老人,還真不是一般人。

只是文老大夫不說,郁危即使猜到了,也未曾去詢問。

“你好好待阮丫頭!”文老大夫突然對郁危說,“老夫會想辦法,去掉臉上的胎記的!”

“你可不能嫌棄!”

他說的認真,而郁危卻是無奈的回答,“我怎麼會嫌棄?”

“我喜歡,從不是因為皮相,我喜歡的是這個人。無論什麼樣,我都喜歡!”

“老先生你放心,我郁危此生——唯一人!”

郁危說的認真,反而是文老大夫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卻沒了發揮的余地。

他本想說,自己往后就是溫阮的娘家人,若是郁危敢欺負溫阮,他有辦法收拾郁危。

文老大夫更是打算泄一些自己是誰的消息。

結果郁危的話,直接給他堵了個徹底。

“文大夫在嗎?”

突然有人在外面問,“向公公有些不舒服,請你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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