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沒有一見如故,只有蓄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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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溫阮還當真想不到。

昨夜,和郁危說起林小北的時候,還未解釋,郁危便說,“阿阮,不是你做的!”

溫阮當時錯愕,卻故作惡狠狠的樣子對郁危說,“你怎麼知道不是我?沒準是因為我善妒,才推了呢!”

郁危當時瞧著,目熠熠生輝。

他把溫阮攬懷里,用下蹭著的頭頂,緩緩地說,“我不得你吃醋呢,這樣證明你在乎我,也離不開我!”

“可我知道,阿阮你太心善了,所以才給了這些小人欺負你的機會!”

“阿阮,往后無論是林小北,還是其他人,你都要和現在一樣,不要丟下我、推開我,也不要把我送給其他人,好不好?”

郁危嘆息了一句,“阿阮,沒你,我余生便沒有半點歡喜了!”

他說的沉重,溫阮聽著心里有些難過。

不懂為什麼郁危總是擔心自己會丟下他,又不是傻姑娘,怎麼會因為別的子喜歡郁危,就把郁危推給外人呢?

“我不會丟下你!”溫阮當時能做的,只是出手,回抱著眼前俊朗的男人,然后肯定的說,“你若不離,我定不棄。”

這一晚,郁危都陪在溫阮邊,期間溫阮醒來的時候,也是瞧著郁危在一邊秉燭看書。

他見醒來,便會安,“阿阮,你放心睡吧,我在!”

或許也是因為有郁危的話,后半夜睡的很好。

迷迷糊糊間,聽到郁危說,“阿阮,哪有什麼一見如故?和你在一起,不過是我蓄謀已久!”

……

“阮妹妹?”周小溪見溫阮不說話,便又道,“你怎麼了?”

溫阮面頰有些微紅,周小溪恍然大悟的說,“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這幾天見文大夫送了不藥過來!”

溫阮總不能告訴周小溪,其實沒被林小北氣暈,而是疼暈過去的吧?

“我沒事!”溫阮抬起手指著墻角說,“應該是炭放的有些多,太熱了!”

周小溪毫不曾懷疑溫阮,道,“我娘常說,下雪的時候不冷,等大雪融化的時候,最冷。而且這種冷,是冷,刺骨的很!”

“如今你還病著,屋子里是要暖和一些才好!”

說到這里,周小溪低了聲音,對溫阮說,“押著林小北去林家祠堂的,是郁三哥外祖父的兩個兄長,林為民和林有兩位老爺子!”

如今,林家的族長雖然是林大娘的父親林寶田,可林為民和林有卻是林寶田的兄長,是林家的耆老。

這兩位平日里都很和氣,很手林寶田的決定,這次卻親自出面把林小北押送到祠堂里,可見對這件事的重視。

“這兩位老爺子不止出面了,還訓斥了林家的小輩呢!”周小溪很是開心,“往后,林家可沒人敢仗著他們是郁家親戚的份給你臉了。”

“阮妹妹,郁三哥待你,真好!”

周小溪挽著溫阮的手臂,眼里全是羨慕的神,“我瞧著都嫉妒你,眼熱的很!”

林為民和林有兩位老爺子能出面,是因為郁危親自去了一趟林家。而鄭家那邊答應和離,也是因為郁危親自走了一趟。

誰也不知道郁危說了什麼,就把這件事徹底的平息了。

往后林家、甚至是附近村落里的姑娘,都沒人敢想著攀上郁危了,因為這人表面上看著和和氣氣的,可對表妹都下手這麼狠,又何況是們?

現在林小北這樣活著,還當真不如死了輕松。

最讓眾人羨慕的是,不止郁危事事為溫阮著想,連郁家人、甚至是林大娘,他們都支持郁危的決定,沒有半點不滿。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蘇家人雖然不好,可蘇正待你卻是真心的!”溫阮對周小溪說,“正好,你和蘇正在大貴村,我也能輕松一些!”

蘇正在周小溪被蘇家長輩為難的時候站了出來,又領著周小溪搬去了大貴村,可見蘇正是個靠譜的男人。

正好,大貴村那邊開著的紡線作坊,就讓周小溪和蘇正照看,溫阮便可以把心思放在種植草藥上。

周小溪忙說,“你可別太累了!”

“我聽文老大夫說了,這種草藥可沒那麼簡單,很多草藥長,可是要天時地利。”

溫阮笑,“你放心!我知道!”

周小溪突然笑了笑,低了聲音問,“阮妹妹,你要去縣里瞧瞧嗎?郁三哥再過幾日,就要去縣里參加縣試了。”

在大越,想要為秀才老爺,就得參加科舉。

過了縣試和府試,便有了生的功名,過了院試才能被稱作秀才。

若縣考,府考,院考均為案首,也被稱作小三元。

大越開朝至今,雖然還未有大三元,可這小三元倒是有兩位。

一位便是云溪縣江家嫡系一脈,如今江家的家主——江恒濤老爺子。

一位便是順州的神趙聽齋,他十三歲不止有了秀才的功名,更是大越朝年紀最小的小三元。

趙家世代簪纓,在順州又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不人都說趙聽齋會為大越第一位大三元。

只是,趙聽齋中了秀才那一年母親去世,他只能守孝三年。

今年的鄉試,年滿十六的趙聽齋肯定會出現。

只是于郁危而言,鄉試還早,如今要過的便是縣試。

“我聽人說,因為裴知府離開了云溪縣,如今縣里剛剛接不久,客棧可有些!”周小溪說,“我瞧著郁三哥這樣,肯定是要拿下秀才功名的!”

“我問過我相公了,二月縣試得考四五場呢,府試是在四月、院試是三年之兩次,今年七月剛好有一場!”

“時間很,郁三哥若是過了縣試就得去彭州府了。”

周小溪怕溫阮不悉,把考試的事說的無比清楚。

溫阮想,或許真該去縣里、和彭州府走一趟。

……

彼時。

京城,江府。

“查清楚了嗎?云溪縣那群蠢貨,到底得罪了誰?”

“回三爺話,小的還沒查出來。”

“那就繼續查!我父親雖然瞧不上云溪縣那群蠢貨,我也嫌他們礙眼,可他們畢竟姓江,這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三爺,您說,會不會是裴知府做的?”

坐在椅上的年微微皺眉,“裴家?”

“若是裴家,還真的暫時不好,可這事也不能這樣算了!”

年眼里閃過一狠,他抬起手拿起水果簽,像是泄憤一樣,就朝著正在給自己的小丫鬟手上扎去。

頓時鮮淋漓!

小丫鬟疼的直冒冷汗,可卻不敢喊疼,因為前面那些喊疼的丫鬟,已經被打死丟去葬崗了。

不了裴家,可以給裴家帶來利益的人!譬如,前些日子被賞賜了田地的那個鄉下村婦。”

年冷笑,“裴家打了我家的狗,那我也該打回去!也行!那村婦什麼?”

“溫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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