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你是不是還在想著你那個死了三年的老公?”男人臉沉了沉,抬眼,迫跟他對視,“昨晚上跟我做的時候,有沒有想他?嗯?”
“三爺哪壺不開提哪壺,陸啟早就去世了。不過,他始終是我最的人,我的丈夫,小桃子的爸爸,以前,現在,將來……都是。”
“有多他?”
“一輩子忘不掉。”
男人冷笑,角掛著嘲弄:“好一個一輩子忘不掉,我很好奇,他在床上有多溫,讓你如此不忘?”
“三爺不用再提他,都過去了。”
“我如果偏要提?”
“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云朝不知道他今天發什麼瘋。
往常,提一句陸啟,他臉難看。
今天卻非要提,還主提。
“朝朝,我沒算錯的話,你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可不及跟我在一起的十年。你忘不掉他,忘得了我嗎?”
“他是他,三爺是三爺,他是人,三爺是恩人。”
“你可真公私分明。”貝紹樓的語氣里多了幾分嘲諷的調,“就是不知道,他有那麼你麼。”
“當然,三爺無需挑撥我跟陸啟之間的。”
挑撥也沒用,陸啟早已去世。
就是不知道貝紹樓這會兒又在發什麼瘋。
“云朝,你真有意思。”說著,男人手拉開連右側的拉鏈,大手游離,眼中籠著一層意味不明的,“云朝,看清楚,現在在‘’你的人是我!”
“三爺,我們之間就只剩這些了?”
“還想要什麼,只要我的朝朝開口,命都可以給你。”
“三爺燒糊涂了,我去幫三爺拿退燒藥。”
什麼退燒藥,退藥還差不多。
云朝腹誹。
貝紹樓按住,不給的機會:“云朝,非要跟我犟,我倒要看看,你等會兒還能不能犟得出來。”
男人冷笑。
云朝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用一只手掐住的下,指尖輕輕挲,在白皙的下上掐出些許紅的印記。
“跟了我十年,依然不識好歹,是非不分。在京城有我罩著你,在安市,你的那些蠢笨暴無。”
“三爺,我跟你無冤無仇,我好心來看你,你罵我干什麼。”
云朝小子上來了。
憑什麼罵呀,怎麼又招惹他了。
來荔園什麼都沒干。
“三爺說我是非不分,我看三爺才是不分青紅皂白,哪有胡罵人的?三爺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當初見我蠢,就應該把我丟在醫院里,別管我。”
“我救你,反倒是我不對了?”
“救了就得認,別救了人又一副后悔的樣子。”
“你是在教訓我?”
“沒有。”只是氣不過。
又不是案板上的魚,任他宰割。
“后悔當初沒打斷你的,這樣你就跑不出京城。”
不僅跑出了京城,還跟野男人生出個小野種,三年時間,把自己變了寡婦!
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云朝,你不是好奇綁架你的人是誰嗎?我今天去了警局。”
“沒那麼好奇,他們是沖著三爺的錢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