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姬被的話說得一點都不敢反駁了,在仇笑仙的面前,覺得自己真的是一點私都沒了。
仇笑仙對的況太了解了。
「怎麼,你沒有話說了嗎?」仇笑仙冷笑了一聲,「閣主,這個人一點都不老實,應該把關進大牢裡面,里的母蠱已經死了,現在的質可是最吸引那些老鼠啊,蟑螂啊,天牢里這些東西可是多了去。」
胡姬被嚇得尖不已,被仇笑仙的話給嚇到了,仇笑仙都清楚的事,自然是更清楚。
原本,的里有一條很大的母蠱蟲,因為這樣,那些蛇啊,老鼠啊,蟑螂啊,等等,都害怕上的氣味。
但是現在,母蠱一死,又沒有新的母蠱補給,那就了香餑餑,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各種毒圍攻,最後被分食乾淨,連骨頭都剩不下。
「不要……」胡姬哭著說:「景深,求求你,放我走吧,我害怕。」
「你最好是好好代清楚,否則,你就是死。」
「我……」胡姬張了張,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時,突然有一條巨大的蜈蚣朝著他們爬了過來,那條蜈蚣有半米長,型巨大。
白如意嚇了一跳,活了兩輩子,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蜈蚣。
太可怕了。
於是,白如意果然地採取了行,將一十厘米長的銀針,扎在了蜈蚣的上將它挑了起來,拿到了胡姬的面前,「哇,這麼大的蜈蚣,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要不要仔細瞅瞅?」
「啊……」胡姬尖著倒在了地上。
白如意又蹲在了的邊,手中還挑著那一隻蜈蚣,蜈蚣還在活奔跳,揮舞著那長長的幾十條,樣子十分猙獰,嚇得胡姬差點暈厥了過去。
「白如意,你到底是不是人啊!」胡姬哭著說。
「我是人啊,只是,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可怕,我曾經一腳踹死了一頭百十斤重的狼,你說我會不會怕這隻小小的蜈蚣?」
在一通恐嚇之後,胡姬終於點點頭,流著眼淚點點頭,願意代了。
「我雖然是願意代,但是,我必須要見到皇上才能代。」
白如意果斷地給胡姬潑了一盆冷水,「我知道你的意圖,你想要見皇上,是不是想要去打打牌?」
鸞景深補了一刀,「如果是這樣,那你就錯了,父皇最討厭的就是細,你這樣的行為,若是落在了父皇的手中,那一定是死得更快一點,也更慘烈一點。」
胡姬卻是咬咬牙,「那就不用你們心了,我自己負責。」
仇笑仙卻是說道:「你是不是給皇上下蠱了?」
這句話倒是讓白如意和鸞景深吸了一口涼氣。
白如意終於明白了,為何皇上對胡姬這麼寵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皇上被餵了蠱蟲之後,會不會死?
這才是白如意最想要知道的事。
特別是現在,胡姬對皇上還有沒有掌控的能力。
胡姬聞言,乾脆也不偽裝了,「沒錯,我在進宮的時候,就給皇上餵了蠱毒,因此,皇上才能聽我的話。
說著,冷笑了一聲,「小玉兒是我舉報的沒錯,但是,憑著皇上那多疑的格,你們覺得我能如此平安無事?怕是早就被一起關起來了。」
這件事,說的是對的,皇上生異常多疑,就算是鸞景深,若是到了他的底線,或者只要有一點點讓他起了疑心,那後果都是可怕的。
更何況胡姬這個人,還是跟細掛鉤。
這時,仇笑仙又潑了一盆冰水,「但是,你里的母蠱已經死了,想要控制皇上已經是不可能的,而且,還有一點很可怕。」
「哪一點?」胡姬很鬱悶,自己的這點小心思,在他們的面前都是藏不住啊!
尤其是這個求仇笑仙,簡直就是魂不散,太可怕了。
仇笑仙說:「皇上里的子蠱,在到你的氣息后,卻沒有到母蠱的氣息,你覺得它會怎麼做?」
「那就是我跟皇上同歸於盡。」胡姬一笑,「這一點,你沒有想到吧?子蠱不到母蠱的存在,結果就是子蠱從皇上的里爬出來,跟我同歸於盡。」
鸞景深和白如意嚇了一跳,若是這樣,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們可不敢拿皇上的開玩笑。
仇笑仙卻是一笑,「所以啊,我們更不能讓你見皇上,只要你不見皇上,那子蠱就不會發作,這一下,你應該懂了吧?」
胡姬的臉上變了又變,知道自己這一次難以逃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對南疆的蠱毒這麼了解!」
「方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曾經在那南疆呆過,對這些東西,我都很了解,但是,我不會下蠱,也不會解蠱。」
白如意不由看了看仇笑仙,這個仇笑仙在南疆呆過,然後懂得這麼多的蠱毒方面的知識,卻又不會下蠱和解蠱,這讓有些不大相信。
胡姬冷笑著說:「你知道得這麼多,誰信你不會?你明明是會的,但是你擔心被白如意和鸞景深懷疑你是南疆人,所以,你才不敢承認吧?」
仇笑仙一笑,手將胡姬的外一把扯了下來,出了雪白的胳膊,在胡姬的胳膊上,有一個疤痕,像是被人用刀子挖掉了一般。
「這個原本是一粒守宮砂,每個南疆的子都會有。」
也順手將自己的服往下拽了一下,「我的胳膊沒有。」
胡姬卻是狡辯,「宮中的子都有的!」
「那不一樣,」仇笑仙冷笑著說:「宮中的子,一旦不是子,守宮砂是會落,但皮完好,不會出現任何的疤痕。」
「但是,你這個南疆的人不是,你的守宮砂一旦落,就會出現這樣的一個疤痕,這個只有南疆那邊的人才會知道。」
「你……你肯定是南疆人,不然你怎麼知道?」
白如意說:「胡姬,現在不是你狡辯的時候,趕代了吧,免得再皮之苦。」
「好,我代!」胡姬恨得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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