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姐,快把這碗蛋吃了,這可都是土蛋,補著呢,你在城裏可吃不到。”
洪長壽端著一碗蛋,遞到肖靈兒手邊。
“洪伯父,謝謝。”
肖靈兒雙手接過,“您別我什麽肖姐了,跟宇哥哥一樣,我靈兒就好。”
“誒,靈兒,你快吃,吃完了,鍋裏還有呢。”洪長壽笑道。
肖靈兒看了眼碗裏,估計有六七個蛋,連忙擺手,“洪伯父,這些夠了,我吃不了那麽多的,你自己也吃吧。”
“我剛吃過了。”
洪長壽盯著肖靈兒看,越看越喜歡,跟兒子宇真配。
肖靈兒都被盯得不好意思,臉紅紅的。
早飯過後,肖靈兒原本想在洪宇家多待一會的,忽然接到了周婉打來的電話。
“靈兒,你現在在哪呢?”
周婉問道。
“我”
肖靈兒瞥了一眼坐在自己不遠的洪宇,撒謊道:“我在家呢,怎麽了?婉,你找我有啥事?”
周婉道:“靈兒,你聽了沒?你老同學宋玄家出大事了。”
肖靈兒神一怔,知道周婉的是什麽事,但明知故問道:“婉,出啥事了?”
“昨晚,宋家忽然著火,你老同學的父親和他爺爺,在家裏被活活燒死了,連都燒沒了。”周婉鄭重道。
都燒沒了?
肖靈兒臉震驚,再次往洪宇那邊瞥了一眼。
昨晚隻知道,宋國豪和宋都被洪宇給殺了,沒想到,竟骨無存。
看來,真如爺爺之前所,宇哥哥的本領不止有醫那般簡單。
“喂,靈兒,你聽到我什麽了嗎?”
沒聽到肖靈兒的回應,周婉立即問道。
肖靈兒反應過來,連忙道:“我聽到了,不過這宋家好端端的,為什麽會突然失火?”
周婉道:“起火原因,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人,這火著得很詭異,可能是妖邪作祟,平日裏宋家沒幹壞事,害死了不人,這些火搞不好就是那些被宋家害死的亡魂所為。”
肖靈兒鬆了一口氣,越是懷疑妖邪所為,越不會查到宇哥哥的上。
那宇哥哥就安全了。
“靈兒,你聽到這個消息,怎麽一點都不驚訝啊?”周婉有點奇怪。
肖靈兒:“我跟那宋玄的關係又不是特別好,他家裏出事了,我驚訝什麽。”
“這倒也是。”肖靈兒點了點頭,“算了,不這個事了,你今有空嗎?”
肖靈兒想沒空的,還想跟洪宇多待一會呢。
但見忘義這種事,還做不出來,“有空呢,你有啥事?”
周婉道:“好久沒去孤兒院那邊看看,也不知道果他們這段日子過得還好不好?我想過去看看,找你做個伴。”
肖靈兒道:“你這麽一提,我還真有點想果那些家夥了,沒問題,我今陪你一起去看看。”
“那好,我現在去你家找你。”周婉。
“別,還是我去找你吧,反正孤兒院離你那邊近。”
肖靈兒本就不在家,哪敢讓周婉來找自己,一來,那自己剛才的謊言,豈不餡了?
“行,那我等你。”
周婉掛斷了電話。
肖靈兒走到洪宇邊,“宇哥哥,我有點事,就先走了。”
洪宇點頭:“嗯,下次再見。”
肖靈兒撇了撇,有點失落,“你都不留我一下。”
洪宇無語道:“你不是你有事的嗎?我留你幹什麽?”
肖靈兒氣得跺腳,“不跟你了,你這個榆木腦袋。”
轉,走到廚房,跟洪長壽打了一聲招呼後,便離開了洪宇家。
前腳剛走,洪長壽就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埋怨洪宇,“宇,你你也是,人家靈兒就想聽你挽留一下,你都不挽留。”
洪宇道:“爸,人都走了,再這個也沒意義,我下次一定改正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洪長壽道:“靈兒這姑娘,老爸中意,你子可不能犯渾,惹靈兒不高興跟你分手啊,不然我可跟你沒完。”
洪宇苦著臉道:“爸,你到底是哪邊的啊?怎麽盡幫著外人。”
洪長壽笑道:“靈兒可不是外人,是我未來寶貝孫子的親娘。”
洪宇:“”
昨晚的刺殺事件,給洪宇提了一個醒,他覺得給老爸一件護法還不夠。
萬一哪,老爸又忘記把護法帶在上,恰巧又到了仇人過來找麻煩,老爸的境豈不是很危險?
思慮再三,洪宇還是想在房屋周圍布置一道龐大的防陣。
陣法若是布置完,今後所有上帶殺氣,想要闖家門的人,都會被防陣給擋回去。
而要布置這麽龐大的防大陣,需要一些有年份的古玉。
玉通靈,時間越久遠的古玉,對靈氣的吸收越充分。
用於搭建防陣法時,表現出來的效果也會越好。
這些古玉,鎮上肯定是沒有的,估計隻有在市裏的古玩市場上才有。
跟老爸打了一聲招呼,洪宇開車往市裏的古玩市場去了。
兩時後,洪宇來到古玩市場。
把車停好後,找到一家專門售賣古玉的店鋪,洪宇走了進去。
正當他站在櫃臺邊,尋找自己需要的古玉時,一道空靈的聲音響起。
“咦,你是不是洪宇?”
洪宇抬頭,隻見眼前一位櫃員,正瞪大眼睛看著自己。
櫃員是位年輕姑娘,二十出頭的樣子,個子高高的,紮著兩條馬尾辮,有點可。
“你認識我?”
洪宇皺眉,覺這櫃員有點眼,但一時想不起是誰。
“洪宇,還真是你。”
見洪宇承認,年輕櫃員高興笑道,“我是你初中同桌,王豔啊,你不記得我了?”
“王豔?你你是王豔?”
洪宇怔住了。
在他印象中,這王豔是個胖妞啊,這怎麽幾年不見,材變得這麽苗條了?也長高了很多。
妥妥的一個大啊!
這還真是大十八變,一年一個樣,本就認不出來。
“怎麽?不像嗎?”
王豔噗嗤一笑,“是不是在你印象中,我是個胖妞?”
被揭穿心想法,洪宇尷尬一笑,都不知如何接話了。
不過,現在多看了幾眼後,倒是和初中時的樣子,有幾分神似。
見洪宇不話,王豔笑道:“看來是被我中了,行了,我也不怪你了,誰讓我以前的確是個胖妞。”
洪宇慨道:“王豔,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剛才你要是不自我介紹,我真猜不出你是誰。”
王豔道:“咱們都多年沒見麵了,有七八年了吧?變化大不正常嗎?是個人都會變的,你也變化很大,我記得你讀初中的時候,還是個鬼呢,又矮又瘦,現在雖然還是瘦,但長高了不,也長帥了很多。”
洪宇點頭同意王豔的話,七八年的時間,足以讓任何一個人改變很大。
他看著王豔笑道:“你也變得很漂亮了,以前讀書的時候,那些男同學都嘲笑你,現在要是知道你長這麽漂亮,不知他們會作何想。”
王豔噗呲一笑,“沒想到這麽多年沒見,你也變得這麽能會道了,行了,不以前的事了,現在吧,你現在還在上學還是在工作?”
洪宇道:“還在上學呢,不過馬上畢業了。”
王豔道:“我聽你考上了咱江南省的江南大學,真厲害,據我所知,你可是我們班第一個考上名牌大學的,將來肯定是我們班最有出息的。”
洪宇被誇得都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笑道:“王豔,你就別抬舉我了,考上好大學不一定有好出路,沒考上好大學不一定沒好出路,人生路漫漫,未來的日子長著呢,誰也不準後麵會發生什麽事。”
王豔抿一笑,“你倒是還謙虛,行吧,不誇你了,省得你不好意思。”
“你今怎麽來這古玩市場了?”王豔好奇,“難道你也喜歡收藏古玩?”
洪宇搖頭,“不是,我需要一些古玉,所以來古玩市場看看。”
“你需要古玉做什麽?”王豔皺眉問道。
洪宇道:“這保。”
王豔白了洪宇一眼,“還神兮兮的,好吧,我也不問你了,我這店裏有不古玉,你需要什麽給我,看在咱老同學的份上,我給你良心價。”
洪宇驚訝道:“這古玩店是你開的啊,我還以為你隻是在這上班呢?”
王豔道:“不是我開的,是我爸媽開的,我在這幫忙看店罷了。”
洪宇道:“真沒看出來,原來你是個富二代。”
王豔臉紅道:“什麽富二代,你別損我了,就是個本生意。”
洪宇哈哈一笑,倒也沒繼續打趣對方。
“豔兒,你跟誰聊聊得這麽開心呢?”
這時,一位青年忽然走進了店。
在青年後,跟著一位白發老者。
“表哥,你怎麽來了?我到我一個老同學,閑聊了兩句。”
王豔看著青年道。
老同學?
青年楊超瞥了一眼旁邊的洪宇,發現是個,沒放在心上,道:“豔兒,還記得上次我跟你過,我認識一個收藏古玉的行家嗎?最近他家遇到了一點困難,急需一些現金,所以想把家裏的古玉拿出來變現,不知你有沒有興趣收購一些?”
王豔眼眸一亮,“表哥,我有興趣啊,這位行家在哪?你帶我去見見吧。”
“遠在邊,近在眼前,就是我邊這位老先生。”
楊超指著邊的白發老者,介紹道:“這老先生姓龍,表妹你可以稱呼他龍老先生,龍老先生家中的寶貝多著呢,若不是他家兒子不爭氣,在澳城賭錢,欠了一千多萬,他才不會賣掉自己珍藏多年的古玉。”
王豔恭敬的看著白發老者,“龍老先生,您好,你要賣的那些古玉,可否先讓我掌掌眼。”
白發老者點頭,“這沒問題,不過,行有行規,我的這些古玉隻給買主一個人看,還請把其他閑雜人請出去。”
這古玩店,目前除了洪宇外,也沒其他客人。
所以,他這話,自然是針對洪宇講的。
王豔有些為難。
若洪宇是個普通顧客,估計已經開口,把人先請出去了。
畢竟,生意大,孰輕孰重,還是分得清的。
可這人是洪宇,是自己老同學,拉不下這個臉麵洪宇出去。
洪宇倒也不是一個不識趣的人,主道:“王豔,既然你有大買賣要做,我就先不打擾你了,我在外麵等著,等你忙完,我再進來。”
王豔很不好意思,“洪宇,真是抱歉,待會你要的古玉,我肯定給你最低價。”
洪宇擺手笑道:“行了,老同學之間還這麽客氣幹什麽?”
罷,他轉走出了古玩店。
於此同時,
王豔走到店門口,把門關了起來。
回到白發老者前,道:“龍老先生,現在可以讓我看看你那些寶貝了吧?”
白發老者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布袋子。
把布袋放在櫃臺上,老者攤開布袋,裏麵有十枚澤亮、飽滿的古玉,一裂都沒有,十分純正,一看就不是凡品。
王豔初中畢業就跟著父母鼓搗玉,在這方麵,也是頗有研究的,看到櫃臺上的古玉,眼眸頓時一亮,來了濃厚的興致。
“龍老先生,我能上手嗎?”
王豔問道,
“隨便看。”
白發老者點頭。
王豔迫不及待的拿起櫃臺上的玉在手裏把玩研究。
越看,心中越興,喃喃道:
“果然是好東西,全都是上好的和田白玉,而且都有包漿,看得出是老件,是古玉無疑了。”
王豔心裏已經有了把這十枚古玉全部拿下的想法。
“表妹,這些古玉你看得如何了?”
這時,楊超忽然發問。
“看得差不多了。”
王豔放下手中玉,抬頭看著白發老者問道:“龍老先生,這十枚古玉,我全都要了,你出個價吧。”
白發老者角出淺淺微笑,道:“王姐,你當真全要?”
“是啊,表妹,這十枚古玉可不便宜,你不再考慮考慮?”
楊超道:“需不需要征求一下姑姑他們的意見?”
王豔斬釘截鐵的道:“不需要,我一個人就能做得了主。”
楊超心狂喜,就猜到王豔會這麽。
為表哥的他,對自己這個表妹還是很了解的,個要強,一直都不想被父母管著,越是提到父母,越要一意孤行,想靠自己做出一番事跡,證明自己的能力。